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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醒来,迷迷糊糊地叫的不是她男友的名字,而是她这个闺蜜的名字,这让张狸的内心饱受谴责。她和吴月坚守着这份友谊,长达二十多年,而王*的出现,破坏了她们的友谊。
以前,张狸自认为除去吴月的父母,如果她在吴月的心里排第二,那就没有人排第一了。可后来,吴月交了男朋友,天天和她聊男友的事,这让张狸感到微妙的不爽快,她嫉妒吴月能有这么幸福的人生,但她更嫉妒王*。
她觉得是王*挤走了她在吴月心里的地位。
张狸勾搭王*,有许许多多的因素构建在一起,错综复杂,难以用简单的只言片语形容。但这其中绝对有逆反情绪的存在。
她竟然有点想看吴月被男友和闺蜜双双背叛后,会有什么样错愕又难受的神色。只有这样,张狸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的,她在这个世界上……是被人重视的。
她要做第一。
无论是仇恨的第一,还是喜欢的第一,都好。她只要做第一。
而人在意识不清晰的过程中是不会撒谎的。吴月半醒半迷糊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她这个朋友,而不是别人。
张狸的心里涌起了微妙的满足感,但在她心头,更多的是愧疚。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无法弥补的事。
……
邰笛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张狸脸上复杂的神色。张狸长得不错,穿衣品味也好,脸上又化着淡妆,只不过她的撬墙角行为让邰笛一直没怎么注意到她。而此时,张狸那张娇美的脸上,融合着“愧疚”“喜悦”以及“怅然若失”,让人不得不猜想她在想什么。
头歪在一边,睡得很不舒服的吴月又轻声地呢喃了一声。
张狸盯着吴月,突然出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哦,我这里有未拆封的体温计,可以给她量量,看看是不是退烧了。”
体温计放在登山包里,邰笛在开车不得空。
“阿悭,你帮我把体温计拿出来。”邰笛眼风往许悭身上一扫,胆子很大地指使起徐悭来。
好在徐悭并不计较他的态度。
他很自然地抓起邰笛放在一边的登山包,先翻了翻大格,没找到,又找了下小格……
“没有。”徐悭说。
邰笛想起来了,这体温计他正巧放在裤袋里。
“……你搜搜我裤袋,应该在的。”
徐悭二话不说就去摸邰笛的裤袋,搜刮体温计的痕迹。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徐悭只是用他修长而温热的手指,在他的敏感地带不带任何暗示意味地蹭了几下,就差点把邰笛摸硬了。
“好了。”
就在邰笛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地拉住徐悭的手死命调戏一番的时候,徐悭眉眼淡淡地收回了他的手,好像前一秒搅乱一汪春水的人……和他没一点关系。
徐悭把体温计丢给张狸,张狸立刻接过,她低头把温度计含到吴月的嘴里,然后颇为勉强地说了句:“谢谢。”
这句“谢谢”从张狸的嘴里说出来是很难得的,但被感激的两位当事人,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这句感谢,而是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面。
邰笛一脸生无可恋:怎么办……还硬着……
徐悭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嗯,隔着西装裤的手感不错。
分别读到两人心里的系统:哈哈哈。
三分钟后,张狸从吴月的嘴里取出体温计。她怕看不清,把体温计举到阳光对准的位置,眯着眼瞧度数。
她一边看着,一边嘴里喃喃自语:“三十七度一……两个小时前,她还在三十八度以上的……这是退烧了吗?”
“退了吧。”寒野挺开心的,“没想到小月这么争气啊,竟然能挺过难关。”
邰笛心道:“呵呵呵。”明明是他灵泉水的功效。
张狸也很开心,她把身上穿的藕粉色小香风外套脱下来,垫在吴月的后脑勺,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这三个人中,本该最开心的王*反而没什么感觉。
女友醒了挺好,没醒也就那样。
他和吴月在一起两年了,该做的都做了,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也早过了。如今吴月对他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王*能看上张狸,也不过是看上张狸是吴月闺蜜的身份,觉得这种背离和偷情比找别的新欢更带感、更刺激而已,他其实也不怎么在乎张狸的。
女人在他眼里都可有可无,王*最在乎的只是自己。
……
张狸有些心急,她喃喃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她知道这种事情得看命数,没人能直接回答她,所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基本就只能算是自言自语。
而拥有一个垃圾系统的邰笛,深知此时果断是利用系统的最好时段,他抓着系统问了和张狸一模一样的问题。
系统沉思片刻,给出了一个靠谱的答案:“一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之间吧。”
那他肯定等不到了。
这高速最多再过半个小时就下,之后他们两行人肯定各走各的,看样子,他是看不到吴月醒来后,得知闺蜜和男友背着她偷偷在一起,该是什么表情了……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后,他们就下了高速。
还是寒野主动提出:“就此分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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