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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就在他鬼爪印上房门的那一瞬间,齐宇傲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啸,整个人形的鬼魄被打成了一阵青烟。
怎么回事?
聂小花愕然的看着飘散在周围四处流窜的鬼魄,好不容易等到再次聚拢在一起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刚聚拢成型的齐宇傲立刻就消失了。
“谁?”聂小花警惕的走到了门后,耳朵贴紧了房门,小手搭上了门把。
齐宇轩在外面高声说:“小花,下来吃宵夜了,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慕斯。”
一听到榴莲慕斯,聂小花的口水都流出来,可是齐宇傲的鬼魄也是聂小花想要迫切研究的对象,权衡了几秒种后,她还是决定留在房间里。
“我不吃了,我好困哦。”她假装打着哈欠,“你慢慢吃吧,吃的开心点。”
齐宇轩在房门外停留了一会,转身就下楼去了。
爱吃不吃,反正上来叫她又不是自己自愿的。
看着他孤身一人下了楼,聂尔和谭家美都露出了惊奇的目光。
通常齐宇轩在家的时候,聂小花总是会在他的左右出现的,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这次他竟然没能带着聂小花出现,两人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小花呢?”聂尔问。
齐宇轩微微转了转了头,表示聂小花还在楼上,他自己却拿着车钥匙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还去哪里?”谭家美连忙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
齐宇轩阴沉着脸,“你从来都不过问我的事的。”
“我这是关心你。”谭家美觉得有点揪心。
虽然齐宇轩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当他是外人看。自从齐宇傲死了之后,她就更是宠着这个小儿子了。
他可是齐家唯一的血脉。
齐宇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担心我出去后不回来,坏了你的大事吧。”
“你、你胡说什么?”谭家美紧张的瞅了一眼聂尔,看到他正低着头吃东西,才压低声音说道:“你非要把这件事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齐宇轩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阴晦,拿着钥匙直接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谭家美唯有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这么做,只不过是想为自己死去的儿子做点事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聂尔旁边的玄空似乎很淡定,一直都没有说过什么话,陆安也只是顾着低头吃东西,连头也没抬起来。
聂尔吃了两口,忽然开口问:“大师,你说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病。”
玄空抬起了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怎么说?”
“她最近总是叫不醒,醒了之后总是一惊一乍的,我怕她......”
“没事,这很正常。”玄空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通常跟地狱鬼魂通灵的人,都会行为古怪,做的事都异于常人,这没什么。”
“是啊,她总是奇奇怪怪的,像上次。”聂尔看了一眼陆安才说:“她忽然就去了殡仪馆的墓园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他这话摆明就是对着陆安说的,可是人家却不鸟他,还是低着头挖着榴莲慕斯,根本没听进去半句。
聂尔又说:“听说是小安同志打电话给齐老大,叫齐老大去接小花的,阿安,那天小花跟你去墓园做什么?”
听到被点名,陆安才缓缓抬起了头,半睡状态的眼睑也没有提起,“没做什么。”连说话的语气都像要断气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
聂尔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如果是你带她去的,害她大病一场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陆安扯了扯嘴角,又低下了头,继续吃。
一旁的玄空笑了笑,整件事陆安都跟他说得一清二楚,他那样做,只不过想让聂小花知道,她身上的地狱之光,让所有的鬼魂都退避三舍罢了。
可是,说来也奇怪,这种黑暗的光芒,也只有在冥王的身上看到,为何在聂小花这样的一个常人身上,也能沾染上。
唯一的解释是,聂小花在去殡仪馆之前,曾经进过地狱。
她一个大活人,是怎样进地狱又是怎样的全身而退,玄空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他只能猜测,聂小花也许根本不是人,而是地狱成员之一,唯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解开她为什么能在地狱和人间来去自如的诡异现象。
转眼就过了两天,这两天,聂小花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睡也不是,整天踱来踱去,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聂尔只是冷眼旁观,把她这种现象自动归纳为婚前恐惧症。
连城两天都没出现了,这让聂小花更加不安,自从那天他带着自己看了徐彩云被淹死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身,害的她想找个人,额,是找只鬼来说一下心事都找不到。
“连城,连城,快现身,快快现身。”她又大树底下在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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