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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全雄慈爱地打量着女儿,宽厚的手掌捏了捏女儿的肩膀,心疼地说道:“悠儿,你瘦了!”
“爹,女儿不瘦!” 许湘悠含着泪道,“只要能见到爹,女儿再瘦些也愿意!”
“都是爹的错,让你……受苦了!”
“女儿不苦!女儿以为再也见不着爹爹了……”
都说血浓于水,纯然不假。父女俩完全没有留意到蓝绍衣何时离开,而小院外则站了另一个人——元柏。
“悠儿,见到你娘了吗?”
“见到了!”许湘悠含泪点点头。
许全雄急切地追问道:“你娘可好?”
出门前爹爹还没有白发,而今爹爹已然两鬓霜白。
爹爹手上脖子上块块红斑,想来是新长的皮,爹爹不知受了多少刑罚!
许湘悠仔细打量着爹爹,娘亲的事情本想等爹爹用些饭食再说。可是心中那股为人子的悲伤铺天盖地而来,她啜蠕着嘴唇,艰难地说道:“娘她……已经……已经不在了!”
“啊?”许全雄恍若被雷劈中,眼睛怔怔地看着女儿,“悠儿,你是不是弄错了?”
“爹,娘她……确实已经离开我们了!”
许全雄身子晃了两晃,湘悠赶忙扶住爹爹坐下。她焦急地抚摸着爹爹的心口,哭道:“爹,你怎么了?怎么了啊爹?”
许全雄颓然地坐着,湘悠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双膝往地上一跪,抱着爹爹的双腿哭着说道:“爹,你要挺住啊爹!”
半晌,许全雄回过神,眼前的女儿与当初在家时的女儿有一些像,有一些不像,似乎比以前更懂事了。
“你娘……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公子……为何不对我言明?”
“爹,此事不怪公子,公子把经过都告诉女儿了,您听女儿说……”
许湘悠用衣袖擦擦眼睛,将当日娘亲救出来就落了气,和雅琴为娘亲收殓骨灰的经过都告诉了爹爹。
“那时爹爹危在旦夕,女儿的身体也从鬼门关回转不久,公子担心我们受不了打击,才瞒住了我和爹爹。” 许湘悠哽咽着说,“否则,以那日爹爹的伤势闻得娘亲噩耗,难保今日女儿还能见到爹爹!”
“你说的爹心里都明白,那日审讯的时候我见到了你娘,那时爹就知道你娘怕是挺不过了。”许全雄也十分难受,“爹心里难受是心疼你娘。自你走后,你娘心中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即便酷刑在身,也是因为心中有你才坚持了下来。可怜她挺到最后,还是没能见上你一面……”
“爹,如今女儿完好地跪在您的膝下,娘在天有灵知道了会感到欣慰的!”
“悠儿,你真的……长大了!”
“公子将娘的骨灰还给了女儿,眼下已经不可能将娘葬回兴都了。公子说他会在京都寻个风水之地,等爹选个日子女儿就和爹一块祭拜娘亲。”
“如此也好,你会替爹爹分担了。”许全雄将女儿从地上拉起来,问道,“悠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湘悠便从半路劫囚车受伤后逃命落河被捕鱼的老夫妻救了说起,到后来老夫妻遭难被掠花船又生大病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意外得救,救她的正是公子。
“都是爹一时疏忽才造成这般大祸呀!”许全雄悔恨道。
“爹,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有些事情早已种下因果,当今之计唯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仇总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我已被公子委以重任,年后便要离开京都城。”许全雄说出自己的打算,“我想你留在公子身边,一来公子武功高强,我瞧他身边几人都是高手,这于你来说是练功的上好机会。
二来以我们这般麻烦的身份公子都愿意收留我们,足见公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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