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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柠柠格外安静,极轻地撩高他的袍摆,直褪至大腿处——交叉重叠的剑痕清晰可见,不难想象当年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还疼吗?”她的手轻柔抚过他腿上的伤痕,问了一句傻话。
“当年痛彻心扉。”慕容胤一笑,云淡风轻地道,“如今早已不痛了。”
白柠柠的手心覆在那些伤痕上,像是要疗愈旧伤一般,反复摩挲,口中轻声道:“若想祛掉这些疤痕,我有良药。但心药,向来只有心药可医。”
即使他如今已站在了权力的顶峰,但至亲之人所给的伤害,只会变成一个永久的伤口,凝结在内心深处。
“小傻瓜。”慕容胤睁眸看她,见她素净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不由换了轻松语气,打趣道,“朕并不是让你来治什么心病的,你年纪轻轻,记性倒真差。”
她白皙的小手搁在他腿上,轻轻柔柔地抚摸着他的旧伤。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不像一个医者,更像一个温柔的小娘子,在抚慰征战归来的夫君。
心尖掠过难以察觉的悸动,他不自觉的炙热了眼神,掩在帝袍下的腹部肌肉微微跳了跳,某个部位亦悄然有了反应。
“你的‘隐疾’也许就是因为心病而起。”白柠柠没有察觉,抬起头来,认真的对他说道,“你要放开胸怀,原谅过去。”
“嗯。”慕容胤低哑地应了一声,眸光灼灼,显然并没有在听她说什么。
“你……”白柠柠澄澈的水眸睁圆,渐渐露出狐疑之色,“你是不是骗我?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
“朕没有骗你。”除了所谓的隐疾。
“那你……?”白柠柠感觉有哪里不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收回来,又怀疑的看向他腹下。
慕容胤蓦然坐起身,握住她的双肩,一个侧翻,将她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白柠柠终于醒悟,她一定是上当了!这个男人身强体健,哪有什么隐疾?
“不想放,不愿放,不能放。”慕容胤低声笑了笑,音色隐隐沙哑,带着不再遮掩的欲念,“柠柠,朕方才所说都是事实,并未骗你。至于隐疾……如果说,无法碰触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亦是一种病,那朕确实有疾。”
白柠柠瞪着他。
卑鄙无耻之徒,精神洁癖和“不行”能混为一谈吗?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她心中恼怒,瞪着他不想说话,但忽然联想到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禁瞠目结舌,吃惊道:“难道你从来没‘那个’过?”
“哪个?”慕容胤反问。
他墨眸湛湛,笑意点点,分明就是懂她的意思。白柠柠气恼地哼一声,不愿再问,用力推他胸膛:“混蛋!放手!”
慕容胤果然放手,松开钳制她肩膀的双手,竖起一根修长手指,放在唇间,做噤声手势。
白柠柠疑惑地看他。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有人?
她一时间定住不动,他却俯下身来,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
她正要发怒,听见他柔声说道:“乖,别动。朕不会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