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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两个小丫鬟不知道夏末心里的想法,正在犹豫间已经被夏末和丁香生拉硬扯的拖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司马蓁略有些紧张的瞟了陈以琛一眼,抓紧了丝被。她可以面不改色的谈论性,但纯属纸上谈兵,毕竟以前除了在大学里的时候,和初恋男友青涩的尝试过几次,已经很久没再尝过**的滋味,上班之后既没时间也没人选来实践探索一下两性之间的乐趣,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了。
因此今日新婚,司马蓁竟然比前世的第一次还觉得紧张一些,那种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的感觉,让她的脸蛋红的像个大苹果一般。
“蓁儿,别怕。”陈以琛上了喜床,隔着丝被伏在她身上。
陈以琛刚刚草草沐浴过,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大半,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司马蓁胡乱的点了点头。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以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舌尖缓缓启开她的朱唇,探入寻找她柔软小巧的舌嬉戏。
辗转的亲吻,极其有耐心,司马蓁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出来,这一举一动间都满是怜爱。
“像做梦一样。”陈以琛在司马蓁耳畔呢喃一句。他不否认,自己做了许多次这样的春梦,这一刻手指能实实在在的触摸到司马蓁柔滑肌肤上的温度,心中便有一种酸甜的满涨感。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撑起身子凝视她,笑吟吟的唤道:“夫人。”
司马蓁轻轻嗯了一声,身上一凉,却是丝被被陈以琛扯开了。
陈以琛垂眸,只见大红色的绸缎上雪白的身体曼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似有流光浮动,柔滑细腻的肌肤悠若散发着光芒的珍珠,身上只穿了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然而那肚兜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蚕丝所制,这种纱薄如蝉翼,专为大婚之日所制,便是穿了好几层也能看见身上的痣,可见其透明度有多高。
鼓鼓的双峰顶起薄薄的蚕丝肚兜,上面绣着一组绽放的纯白色莲花,枝蔓层层,将胸口粉色的两点遮的半隐半现,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下半身的亵裤也是同样的薄纱,隐秘之处恍如被薄雾轻笼。
司马蓁青丝铺开在红色的锦缎上,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黑、红两色的映衬下越发诱人,烟眉入鬓,平素黑亮的眼眸,此刻带着点点湿润,动人心魄。
陈以琛只觉得身体里原本只有一小簇的点点星火,此刻成燎原之势“轰”的烧遍了全身,然后集中往一个地方涌去。
陈以琛凝视着身下的丽人儿,青丝蜿蜒披散在红色的锦缎上,烟眉微微皱起,双眸水雾迷蒙,便如含着灵山秀色,水气氤氲,似是欢喜,又似是难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张开,语音含糊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软时不时的摩擦着他,他实在是爱煞了她现在的模样。
“蓁儿。”陈以琛在她耳边叹息了一声,加重了力道。司马蓁初次承欢,等他尽兴,估计明天真的下不了床了,到时候被人取笑倒不要紧,无法给老太太还有长平侯请安,引起侯府里的人不满,那可就不好了。
一番**之后,陈以琛稍稍满足了一些,司马蓁却已经虚脱了,她虽然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注意锻炼身体,但毕竟这具身体的年龄尚小,哪里经得住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龄青年的索求,好在陈以琛做事一向有度,又心疼司马蓁,此刻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说了好一通情话安慰,才出声唤人准备热水沐浴。
夏末闻声进房,脸颊发红的轻声问道:“二少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和夫人一起去净房沐浴?”
陈以琛点了点头,起身扯了件长衫将自己裹住,又拉过缎衣将司马蓁盖住,这才起身往净房走去。
夏末叫丁香端水进来,她知道司马蓁不喜欢不熟悉的人伺候,就没有再叫长平侯府的丫鬟,让她们都在房门外等着。等到丁香进房,夏末先伸手去取那方锦帕,带看见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倒不是处子之血太触目惊心,而是……原来锦帕上不仅仅沾了司马蓁的处子之血,还沾上了男人的那东西。
“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天一早老太太那的妈妈就要来取,这可怎么办?”夏末一边将帕子收起来,一边自己咕哝道。明儿个长平侯府的妇人们可是要围观这个锦帕的,夏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样尴尬的场面。
这可怎么办!
夏末的脸烧的厉害。司马蓁虽然也羞红了脸,仍然硬撑着打岔道:“把粥端过来吧。”
夏末应了一声,连忙去端粥去了。
换上新的床单,摆好了粥,夏末和丁香给司马蓁净了身子,又退了出去。
这时司马蓁换上了新的纯棉布中衣,清爽舒适,困意也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中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夫人。”陈以琛醇厚的声音传来。
司马蓁含糊的应一声:“嗯。”
“可要用些粥?”陈以琛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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