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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阁楼内,窗边,一袭雪白袍子的男子倚窗而立,背影修长,风姿卓卓。
男子身后,站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垂着脑袋,他额前落下几缕长发,将他的目光几乎完全遮住了,可是仍旧可以从他方才身前不断纠缠相互纠缠的手指可以看出来,他很紧张,非常紧张,不是平宁月又是谁?
作为平宁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平宁月从小便被捧惯了,性子跋扈张扬,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常常因为闹出事情被自家老爹狠揍一顿,可是这也一点都不能影响他继续目中无人……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意外。
纵观世界,他平宁月敢不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即便是那皇帝小子,可是,有一个人,他却是打心底里敬畏且畏惧的,那便是眼前之人。
圣国元王千岁,摄政王大人,他的元舅舅,舜元。
……即便他常常恬不知耻地贴上脸去,这也一点都不能改变,他害怕这人的事实。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这位元舅舅的脾气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拿捏的,如果他对你微笑,那么并不意味着他心情愉快心中高兴,可是如果他对于冷面相对,不言不语,那就一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象征了。
更何况,方才他瞧见自家元舅舅瞧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冰锥似的……
平宁月心惊胆战,几次想要开口,可是张开嘴除了吸入一团冰冷的空气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这才弱弱呼道:“元舅舅……我……我错了……”
那半晌未有动作的人这才终于开口说话了,很轻,很冷,很默然。
“说说,你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
这真的是一个难题。
实际上,平宁月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哪里有错?有错的是已经昏迷过去的徐天蕾那可恶的丫头好不好?!如果不是他一直污蔑自己的……污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根本的话,他又哪里会着急让她亲眼见证一下?他哪里有错?是的,他就是没错的!
这理直气壮的话,换了任何一个人在跟前,平宁月都敢毫无顾忌的说出口,可是成了眼前这人,他却不敢了。
他还记得当时房门被推开始,元舅舅瞧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时那冰冷的眼神,如果不是自己这层身份,他敢肯定,自己那竭力证实的大鸟,早已经变成死鸟了!
平宁月想到那一刻便不由得下半身一抖,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威慑天下的元舅舅会为了一个丫头亲自追来!一定是!一定是这丫头的妖法!
“我……我不该……我不该那般做……”平宁月纠结了好半天,终于又道。
“如何不该?”
“我我……毕竟,我还是清白的男儿,家中也无侍妾,更无通房丫头……我我我……我这般做,实在是有损自己声誉……”平宁月思考了一下措辞,这才小心翼翼地道。
不远处,亦寒默默偏过头去,嘴角抽搐。
白公子哦!拜托您睁大眼睛瞧瞧,我家主子哪点像是有半分注重您的清白的模样?您能不能脑子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