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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彩霞过了十五真的就来了,她学的是传媒,张清在s城给她找了熟人,安排在市电视台实习。
张清一大早就开车去接她,我有心回避,可转念又一想,初一不见十五总是要见的,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再说这是我的家,我干嘛要害怕地躲起来,咱就腰杆子挺得直直地会会她,她未必有三头六臂会吃了我不成。
于是,我就慢条斯理地在家里拾掇着房间,假模假式地做着准备工作。她想我大张旗鼓地去欢迎她是办不到的,咱还没有贱到那个程度,拿自己的热脸去凑别人的冷屁股。
“嫂子,叨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以后让你费心了!”我正在阳台上心不在焉地拖着地,陈彩霞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假惺惺地与我打招呼。
原来她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挺速度的,我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不走心地和她虚与委蛇一番。因为她嘴里说着叨扰,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歉意,她这面子上的功夫全是做给张清看的。
“彩霞,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没有想到钟丽华竟然拎着个大行李包跟了进来,询问陈彩霞。
这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们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络了?
看来她俩是有备而来,目标齐齐地对准了我呀!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以后的生活有了这号人物的参与应该是多姿多彩呀。
“听我嫂子的安排吧!”陈彩霞的嘴巴仿佛抹了蜜,甜得发腻。我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几个月不见,她的心机长了不止一点点。
张清对我们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十分满意,他把陈彩霞放心地交给我全权作主,然后去上班了。
张清前脚刚迈出大门,陈彩霞立马撕下伪装原形毕露,说话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无非是一个厚脸皮的房客罢了。”陈彩霞虚假的笑意下藏着把刀,刀光锃亮,寒气逼人。
我颤抖的手紧紧地抓住衣服的下摆,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毫不退让地反唇相讥,“我这个房客至少住的名正言顺,因为我起码比你多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你以为你有个所谓的身份就比我重要多少,别自不量力了,你连钟丽华都不如。情人节没人陪你过吧,你猜我姐夫在哪?他就和钟丽华在一起。”陈彩霞说到一半,趾高气扬问钟丽华,“丽华,我说的不是假话吧!”
“是的,师兄那天是和我在一起!”钟丽华没有丝毫迟疑,恬不知耻地附和着陈彩霞的话。
她俩沆瀣一气,唯恐天下不乱,阴险挑拨,目的无非是为了刺激我,让我心头蒙上阴影。不难从她俩的话听出来,她俩早已经勾搭成奸。可她们千方百计地算计,却没有料到张清早就向我坦白了一切。
陈彩霞的行径真让我匪夷所思,同样是所谓的情敌,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却能和钟丽华结成同盟军,同仇敌忾对付我。难道是先攘外敌,再安内宅,用得是曲线救国的迂回战术?那她可真够劳心费神的,得害死多少脑细胞!
我有些同情地看看她,用怜悯的语气嘲弄道,“怎么办?你打击我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你姐夫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那你再猜猜谁把钟丽华调来s城的?当然是我姐夫,你没有想到吧,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陈彩霞面目狰狞地步步紧逼,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将双手紧攥成拳,放在身体两侧,深呼吸平息自己胸口翻涌的怒意,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那又怎样?那也是经过了我的首肯,他才着手去办的!”
我信口胡诌,反正也没有人来考证事情的真伪,我先抢个面子再说。至于是否真的是张清给钟丽华搞的调动,咱延后了再理会。
陈彩霞一时被噎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钟丽华见势不妙将她摁住。
我扬眉吐气,施施然转身。与这种人斗,其乐无穷!
她先封了嘴,我也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我老公的面子,我也不想和她撕破脸皮。 我神色淡漠地领她进房,尽显女主人的本份。
临了,陈彩霞却夸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车钥匙,毫不掩饰地炫耀。这车是张清送给她开的,她肯定是要在我面前显摆的。她不弄出点事情膈应我,她是不会罢休的,天生的坏胚子。
送你一辆车开开了不起,值得你得意忘形?那都是我不要呢!驾照我是有,但我一坐上驾驶位就手足无措,浑身紧张,张清就不主张我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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