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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声音,简直比嚎叫沼泽里的声音还要让人心烦。風雨小說網 ”德莱文不耐的缕着自己两撇长长的胡须说道。
侍从看到这位指挥官的动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在德莱文身边已经效力将近一年了,是贴身侍从中活的最长的一位。据她所知,能让指挥官大人做出捻胡子这个动作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很高兴,另一个,就是他准备将自己的飞斧嵌到什么人的脑壳里去。而现在听他的口气,绝对不可能是高兴。
能在动辄杀人,将处刑当做游戏的德莱文手下生存如此长的时间,可见这位侍从也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在德莱文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耐心耗尽之前,用一句绝对不会让他不悦的话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些是拉阔尔人在领死前的悲歌啊主人,您听那声音,正在因为畏惧您的斧头而颤抖呢。”
看到主人的嘴角朝上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侍从知道自己又活下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盘算着回去后赶紧给总管大人多送一些钱过去,好让他能调离这个天天都在死亡边缘跳舞的工作。
德莱文当然知道这个侍从是在捡好听的讲,就算从血统来说,作为诺克萨斯新一代战神德莱厄斯的亲生弟弟,他的智商也绝对底不到哪里去,要不然也不会被号称诺克萨斯之脑的策士统领斯维因挑中,成为这次战斗的总指挥官,这其中或许有斯维因刻意讨好他哥哥的缘故,但却被他选择性的给忽略掉了,他愿意为照顾自己长大并关心爱护自己的哥哥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但是荣耀,这种东西将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看着吧,等我穿过了莫格罗关隘绕到德玛西亚的主城完成奇袭的时候,我就将成为超越哥哥的新一代战神,我要让德玛西亚血流成河,让那些伪善的家伙永远记住我的名字,让整个瓦罗兰都在恐惧症中赞颂我的伟大!
德莱文肆无忌惮的想着,但他也知道光是用想象是不可能把自己变成战神的,“列阵出战!”他吩咐道。那位侍从领命,如蒙大赦的迅速退了出去。
营帐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不久后又归于平静,德莱文撩开帐帘,校场上的诺克萨斯战士们已经整装齐备集合了起来。
他们的队列并不严整,甚至有些吊儿郎当,就连装备也是形形色色应有尽有,看起来并没有军队应有的威严之感,倒像是一群强盗。
但没有人会小看这群人,至少经常和诺克萨斯交战的德玛西亚人绝对不会。失去了整齐所换来的,是诺克萨斯军队独有的疯狂,每一名战士,都是渴望在战场上获得财富与地位的疯子,他们也会遵从指令,前提是与他们的这种渴望不相违背,如果发现了高价的悬赏人物,比如德玛西亚皇子嘉文四世,他们会无视一切命令去追杀,就连策士统领斯维因严厉的军法都无法阻止。
德莱文昂首阔步的穿过了人群,他的步伐很奇特,就像是一只公鸡在炫耀着头顶的鸡冠,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可是随着他一起往营寨外行进的万人大军却是没有一个人发笑的。在诺克萨斯,力量就是权利,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行走,也会有人凑过来赔笑给你添脚的,德莱文恰恰就有这种力量,作为享誉诺克萨斯最伟大的刽子手,荣耀行刑官在砍人前这最为标志性的步伐无人不知,如果哪个没长脑子的家伙笑了,那么下一刻,他的脑袋上就会多出一柄利斧。
营地与莫格罗关隘相距并不远,出了营门,德莱文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高耸的天然关隘就拦在山谷之中,甚至能看清箭墙上巡逻不止的拉阔尔战士的盔甲是什么颜色。
这次领军出战之前,维因斯大人特意叮嘱他不要主动和中立的巨神峰开战,只要他客气的请求,并交上足够多的通关费,守卫关隘的战士是没有理由阻止他们通过的,毕竟拉阔尔的族人也不是光靠晒太阳就可以活下去,他们也是要吃饭的。
出于对维因斯大人的尊敬,德莱文照做了,但他自以为的客气,在拉阔尔战士面前显然是不够的,会面的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在德莱文将一名拉阔尔十夫长的脑袋镶上斧子以后,通关的交涉也就彻底告吹了。
莫格罗关隘看起来就十分坚固,这让德莱文不禁皱了皱眉眉头,他可不想自己第一次领军就无法完成任务,那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把塞恩的车子推过来!不,等等。”他刚刚吩咐完手下人,却发现莫格罗关隘的那扇巨大的铁门忽然动了。
在诺克萨斯万人大军的注视下,莫格罗关隘的大门打开了,古老的金属大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甚至连诺克萨斯一方都清楚可闻。随后,在一名红甲拉阔尔战士的带领下,一千五百名拉阔尔战士鱼贯而出,在关隘前方的平原上排开一条横列,与诺克萨斯的大军形成了对峙之势。
远远的看去,开阔的平原上由拉阔尔战士组成的横列就像是一条长长的细线,而几百米开外的诺克萨斯军队,却像是一块巨大的长方形,一个正常人看到如此力量悬殊的对比,恐怕都不会对诺克萨斯的胜利抱有什么怀疑。
李莫言此时就在这条长线之中,看到对面浩荡如海的敌军心中也不禁有些紧张。
这种大场面他在圣剑传说里也见过不少,但那时他有无敌的**堡城,又有一身逆天的技能,可现在,却只有一柄多兰之刃和头上的一顶头盔而已。
他原本以为巨神峰这边会踞城而守,再怎么想,放下一个天然的防御设施不要而出去和敌人作战都不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要打也可以,好歹人数占优吧,可他们却偏偏是人少的一方,而且几乎是少了十倍,这样还出来和敌人硬拼,实在是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潘森连在关隘中休整一下都没有就着急出战的理由就更让他啼笑皆非了,竟然是怕诺克萨斯的人跑了,跑你妹啊,一千人追着一万人跑,真当对方都是草包饭桶的吗?
可看到周围战士们那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们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李莫言只能无奈的按着自己的脑门摇头不停。
“百夫长,你不舒服吗?”罗菲关切的问着。
“不,我服,我真服了。”李莫言嘀咕了一句,罗菲却没有听懂,看百夫长的样子只是表情有些奇怪,并不像是得了病,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诺克萨斯人打仗从来不会像德玛西亚一样先来一番先礼后兵,他们觉得那是虚伪。而阔拉尔这一方又都是好战如命的狂热战士,一个个都是一副生怕敌人跑了的架势。如此一来,双方竟然连一句交涉都没有,直接开打。
拉阔尔一方推进的速度很快,而他们一贯的整齐划一却没有因为这忽然的提速而稍有改变,整个横列看过去,竟然整齐的就像是一个人,那情景就好像是神州国大阅兵时整齐的三军仪仗队一样充满了气势,唯一一个打乱这整齐的恐怕就只有李莫言了,他不停的调整者自己的步伐,却仍然是时不时的冒头或者落后。
诺克萨斯一方也不甘示弱,他们没有拉阔尔人严整的军容,但冲锋起来却也丝毫不慢,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肆无忌惮的奔涌着,朝着拉阔尔那看似不堪一击的战线冲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