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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仅是星际这些人理解不了,曾家人也理解不了。曾二姑娘对于地皮和房屋的热爱,那是从十几年前投胎之前,就培养起来的,简直已经刻进了灵魂深处。
有房结婚,没房别谈。为了一套二手房,几十年做房奴。这还不是有钱就能买,还得是纳税满五年的……这东西简直不是一件商品,而是成了多少人梦想所在。俗话说的好:人穷志短。曾二就这么个层次,那个时候有别墅,她能做梦笑醒了。哪怕这梦晚了几十年,两辈为人,都觉得好像一下子踏实了。才真有了一点自己已经变成土豪的真实感。
地皮对于曾二,这就是死穴了。三五十年内,可能不太容易改。不过谁还没俩爱好呢。曾二觉得自己爱好这个,也很别致啊。谁说喜欢吃喝玩乐的,比不上喜欢琴棋书画的?庄子说蝼蚁粪便之中皆有道,大家各修各的行止,能悟了就是大道。
曾二有点飘渺的点着脚尖挪回去了。心里面一阵烟花炸啊炸的,可灿烂呢。在大门口迎面遇到曾大。曾二抓着曾大的手:“大哥,我买了好多房!”
曾大说:“钱不够我想办法,别害怕……是官差找上门了?”伸脑袋往外面看,眉毛也锁起来了。
曾二一把抓住他把自己的身体扯近了,脸上似哭似笑:“大哥,我好开心!我买了好多房!”
曾大锁着眉毛看她:“……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怎么没有酒气,你师父的仙酒?”
曾二又哭又笑爬在他身上摇:“大哥,我把东西卖了好多钱,然后买了好多好多地,今儿可开心可开心呢!”
曾大努力保持平衡,百忙之中突然睁大眼:“……你们是不是有个状态,叫做走火入魔?”
曾二往他身上爬,在他肩膀上抹眼泪:“大哥,我觉得该开心的,可是我这心里,又怎么,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曾大稳着她的身体,轻轻拍了拍后背,心想这个状态不正常,可是,可是,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了!有没有人能把话交待个清楚啊!
他就往天上看,半天也没看见跳下来什么长胡子的老神仙。
曾二闹了一会儿,睡过去了。曾大把她抱回房,有点担忧的站在床边看着她。
曾六说:“早上还好好的……会不会就是神仙开席面喝多了?二姐走的时候还带了菜的!”
曾九也皱着眉:“没发烧,就是说胡话,这可怎么办……李大夫给人接生去了,张大夫听说给人开大黄呢。真是不负责任的虎狼医生。是不是到城里去请?”
曾二眼睛也不睁,突然哈哈大笑两声,说梦话:“我有一排房子!第一个睡觉,第二个刷牙,第三个洗脸,第四个擦手……走到最后一个,第二天再来一遍!”
曾大点点头看着旁边妹妹们:“都散了吧,你们二姐没事儿。”
曾二一会儿醒来了。床头就坐了个曾大。
曾大似笑非笑:“喝多了?长本事了?哪儿来的酒?”
曾二垂头:“我看见他们卖药,多吃了两片止疼的。”
曾大估计“他们”就是神仙了,先问自己关心的话题:“为什么吃药啊?”
曾二说:“人家给带的样品,我就是尝尝……”
曾大总结:“吃错药了!”
曾二惭愧:“没吃过,以为他们那里先进,能做成什么跳跳糖口感的,居然和原先的差不多!”
曾大惊诧:“你还不满了!”
曾二听出哥哥口气不善,不敢吱声儿了。
曾大挽袖子开始批曾二:“……这么大岁数的姑娘了,做事儿没点分寸。药也是乱吃的?是药三分毒!你走错了门怎么办!你跑远了回不来怎么办!你遇到坏人怎么办!怎么就这么不安生呢……”
曾二垂头。
曾大骂了一会儿气消了:“……你说你买地了?怎么回事儿?”
曾二支吾:“买是买了,地方有点远,可能得等阵子才能给你看……”
曾大板脸:“没有强买强卖吧?别人一家老小都指着土地出产呢,你就是有钱,也不能夺了人的生计。除非是有了大笔田产的地主,倒还可以转让……”
曾二摇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人家都不种地。”
曾大想想也对,没听说神仙种地啊!薅收都是指导凡人种地的,神农都是随便找个山头开始啃的。种地的神仙,好像是没听说。他自己也笑了。曾二这种妹妹,你就是知道她是神仙,也敬畏不起来,还得不间断的给她操心。
曾大站起身看曾二:“以后稳重些!”
曾二点头又点头,脸色可老实呢:“大哥教训的对!躬送大哥……”
曾大一听这贫嘴就知道又白训了。甩帘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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