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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茜莺一愣,有些不明白她的问题,但随后她反应过来,摸了摸喉咙,不禁挑眉看她,挑衅一笑道:“你还真有脸问,以前你不就仗着这个欺负我,现在觉醒了不行吗?。”
“我以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洛雪芹沉着声音,目光不自在闪过,她不喜欢她这样,尖锐而刻薄,彷佛软绵的小老虎突然翻脸亮出爪牙。
其实,在她心底深处的冯茜莺一直很单纯,她做事散漫,喜欢胡思乱想,是一个有些迷糊的女孩,虽然不起眼但其实内敛着纯粹的光芒,但对洛雪芹来说,这样的人欺负起来特别有种隐隐心疼的快感。
洛雪芹的想法太阴暗了,即使好不容易得到一丝阳光,她还是会选择捏碎它,就这样记住它的温暖,却让它无法再向别人发光。
嫉妒同时喜爱着,就是这种恶心透顶的矛盾,他不禁自嘲一笑。
“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吗?”冯茜莺瞇起眼,她看到少年嘴角勾起,清秀的侧脸似乎隐隐散发着黑气,这次她没有后退,而是大胆往前,逼迫对方直视自己回答。
风劲加强,怕冷的情侣纷纷走下桥,桥上的人变少了,桥下反而热闹起来,少年皱了皱眉,轻拉着少女过长的外套衣袖,彷佛带着婴儿学步一样,他带着她一步步向桥走去。
他面对着她,却正好逆着桥身的灯光,面容晦暗不明,朝她倾身细语道:“我在想你之前的问题,方才想到了,要不要听?”
“呃?………”冯茜莺被她拉着走,灯光正好照着她的脸,她眨了眨眼,迷迷糊糊道:“好阿。”
“我妈妈阿,以前工作忙,客人和男友都是接到家里顾的,”洛雪芹平淡无奇叙述着:“我那时八岁,留着长发,穿着蛋糕裙,时常早退回家帮忙作家事,但有些客人的目光让我不太/安心。”
两人扶持着彼此,慢慢走到了桥中央,桥的中央有特别拓宽,作为类似广场的地方,时常有街头艺人在这边表演,但现在夜色深了,海风吹得行人抱紧身子,根本没有人愿意在桥中央逗留。
“摸摸大腿或是屁股倒还好,不过后来有位客人故意把我的裙子扯下来,我拼死逃走,一整夜都不敢回去,我母亲忙着招呼客人并没有发现,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洛雪芹一边说着,一边放开她的衣袖,整个人往栏杆上倚去,单薄的上衣几乎要被冷风吹破,四周的寒意越发刺骨起来,冯茜莺却是拉开了夹克的链子,陪着对方一起吹冷风。
“我找邻居借钱,去理发厅剃了光头,把裙装通通丢掉,穿我弟弟的裤子,学男同学调皮捣蛋,虽然被我妈狠狠打了一顿,但至少能安心睡了。”
洛雪芹说得轻快,其实她还挺羡慕洛司晴的,天生弱智,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用承受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冯茜莺抿嘴看她,沉重的夹克微微滑落,露出的肩头立刻被寒风刺痛。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为什么,她的心底没有同情,只剩下荒诞,无边无际,有什么正渐渐枯萎,
“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好了。”冯茜莺走过去,干脆把外套脱下来,扔回他身上。
“因为被诅咒了,怕自己活的时间不长,不想到死前还那么憋屈。”她仰望她,下巴抬高,有恃无恐,似质问又似炫耀,背后却紧紧捉着右手掌,那里藏着她放肆的秘密。
背后有风凌乱了她的长发,她的眼睛幽深无比,有一瞬间彷佛成了两个骷搂,整个人竟是要化进夜里,少年忍不住抬起手,拉住了她,两人的距离瞬间抽近。
夜色吞噬了整片天空,没有星光点缀,只留下桥上的灯光暧昧酝酿着,光线模糊了两人的侧脸,彼此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唯一的视线却也只有彼此的轮廓,
洛雪芹真的不明白,以前的冯茜莺明明是毫不起眼,可现在,她却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在发光,不是那种软弱无用的微光,而是张扬肆意、刺痛眼睛的烈焰。
又是一阵打捞上岸的海风,洛雪芹突然觉得冷,她肩膀一缩,头一低,正好对上少女幽黑的露目。
少年灼热的吐气让她的睫毛轻颤,少女忍不住闭上眼睛,
洛雪芹看着恍恍惚惚,只觉得少女的肌肤在黄灯下格外柔软,彷佛一块滑溜的布丁,话说身体一冷,人就很难再去思考,只会单纯渴望着温暖和糖份阿……..
少年无声低下身子,他们的身高有明显的差距,所以显然都是洛雪芹自作主张,他越来越靠近少女的口鼻,两人呼吸也跟着加快。
火花正在酝酿,就等待某一点的触碰,然后爆发。
就在两人的气息几乎快融化在一起时,少女猛然睁开眼,里头清明无比,全然没有像少年一样着迷的痕迹,她双手用力往前一推,竟是将少年狠狠推下桥去。
只听哗啦一声,洛雪芹根本防备不及,冯茜莺又用了全部的力气,少年整个人摔落下桥,在空中滚了一圈,狠狠没入幽黑凶猛的海涛中。
洛雪芹还来不及搞懂发生什么事,大口大口的海水立刻下肚,肺部被寒气冻得直收缩,呼吸渐渐困难起来,肌肉和血管也被瞬间冻结,僵硬得像石块。
洛雪芹用力啪打的海面,努力想浮上来,正好她看着桥上的人影,她想呼救,可是看清那人是谁后……她只能靠自己。
晚上狂风大浪,少年纤细的身躯在海上载浮载沉、岌岌可危,有一段时间几乎是湮没了头,而作为凶手的少女站在桥上,冷冷看着这一幕。
给予希望后留下绝望,她酝酿了那么久,终于把她的的技俩全学了,如今就是想让她亲身体验一下……..反正祸害遗千年,她死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洛雪芹好不容易找到方向,用尽全力游回岸上,这得要多亏男人的体能,她虽然浑身湿透、模样狼狈,但还是有力气顶着冷风回到桥上去找对方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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