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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如月还未梳妆打扮完毕,冬花匆匆的跑来,神色慌张。
“怎的了?”如月随手挽起自己的一段青丝,像泼墨般乌黑细密,突然起性了,又拿起胭脂,对着铜镜,细细研磨,涂到自己的脸颊上。
“李渊反了。”冬花靠近如月,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
如月的手停了一下,有侍女端过铜盆,曼斯条理的将双手洗净,对着一屋子的开口:“除了冬花,其余的便都下去。”
“是。”侍女们行了礼,纷纷退下。
“原因是为何?”如月转过身来,像是早便料到一般,“李渊怎会有如此胆量?”
“据说是美人计。”冬花其实也不太清楚,“貌似是唐国公贪恋美色,美梦醒来两位美人好言相劝,许是酒劲未过 次日清晨,如月还未梳妆打扮完毕,冬花匆匆的跑来,神色慌张。
“怎的了?”如月随手挽起自己的一段青丝,像泼墨般乌黑细密,突然起性了,又拿起胭脂,对着铜镜,细细研磨,涂到自己的脸颊上。
“李渊反了。”冬花靠近如月,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
如月的手停了一下,有侍女端过铜盆,曼斯条理的将双手洗净,对着一屋子的开口:“除了冬花,其余的便都下去。”
“是。”侍女们行了礼,纷纷退下。
“原因是为何?”如月转过身来,像是早便料到一般,“李渊怎会有如此胆量?”
“据说是美人计。”冬花其实也不太清楚,“貌似是唐国公贪恋美色,美梦醒来两位美人好言相劝,许是酒劲未过……”
“我知道了。”如月低头喝一口茶,看看阴郁的天空,“出去转转也好,呆在屋子里也太过烦闷了。”
推开门,走过蜿蜒的长廊,掀开帘子,大船在运河上匀速的行驶,站在夹板上能清晰的听见风的声音,大船的身后紧紧跟着些许小船,而小船的身后隔着些距离。隐约还有草船的身影。
“要不要去告诉圣上?”冬花显然也看见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草船,“如何出了长安,奴婢就心神不宁,怕是总是有人惦记着对圣上不利。”
如月向着旁边望去,看见萱儿一个人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船行驶过的风景,一身水红色长裙,上身裹了厚厚的淡粉色小袄。
如月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萱儿:“不是嚷嚷着要陪母后一直到她身子好吗?”
“月姐姐。”萱儿转过身,身子靠在船板上,一只手撑着脸,微微侧身,指着船头,无数身子上绑着绳子的大汉开口,“我想这不是他们的意愿,为什么父皇要逼迫他们离开家人干这些活呢?”
如月看着萱儿,她的神情很安详,全然没有往日的欢快,手腕上的铃铛,在风的作用下丁当作响。
“如果不是他们,怎么去洛阳呢?”如月尽量解释的很浅显,她下意识不想萱儿最后的单纯也被泯灭掉。
“可是有人说,全天下都在看着父皇,看着他滥用苦力,挥霍江山,若是看不下去了,为了解救这些人,他们会反父皇的。”萱儿的表情一脸哀求,“月姐姐你去求求父皇放了这些人好不好?”
“我……”如月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自是不能答应,可是如何与萱儿解释呢?
“月姐姐你去求父皇做一个好皇帝好不好?”萱儿继续哀求,“萱儿想当公主,如果萱儿不是公主了,宇文丞相定是不 会让成都娶我的……”
如月对萱儿的话十分震惊,她从未想到这么满脸单纯的女孩竟然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
“宇文将军娶你是因为喜欢你,跟你是不是……”如月绞尽脑汁的想回答萱儿。
“月姐姐一直把萱儿当孩子!”萱儿显然着急了,打断如月,“萱儿不是孩子,最喜欢骗萱儿的就是月姐姐!”
萱儿像一只生气的小猫,说完这些话自己飞快的跑进大船,任凭如月如何呼喊也没有没有用。
“乱世纷扰,我到底该如何护你周全?”如月看着萱儿的背影,不禁喃喃道,
“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踢倒的声音。
“谁?”下意识转过身厉声呵斥。
一身铠甲的成都从另一个出口站出来,如月看着他,他也看着如月,显然对话都对宇文成都听见,只是两个人相对无言,良久,宇文成都转过身走去,如月亦是沉默的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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