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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言念孀的暗自支持,跟随她的同学们开始增加对许愿“指导”难度,处处观察言念孀表情的她们在看到她眼中的满意时,愈加卖力。
仿佛只有许愿的痛苦,才是她们快乐的源泉。
“愿愿~愿愿~”
梁思思看着高强度训练的许愿,内心煎熬,狠狠诅咒言念孀这个处处针对许愿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愿没有停歇地练习,她感觉体内的水分在逐渐散失,体力正在一次次地抽离出她的身体,浑身的酸痛让她眼前渐渐模糊。
“愿愿!”
再无体力的许愿瘫在场地上,脸色苍白,背后一片湿透。
梁思思飞奔过来抱起许愿,立马打开手中的矿泉水喂她喝水。
“愿愿,你还好吧。”
“还好。”许愿语气软弱。
“哎~才3小时就瘫成这样,没劲。”
言念孀失望地起身拍拍屁股,摇曳着身体走向门外,路过许愿时故意停顿,朝她微微一笑。
“许愿,咱们明天继续,不见不散。”
走出门口的言念孀,踢了一下许愿过时几世纪的书包,侧腰系鞋带的同时塞进去一件亮晶晶的东西。
许愿,好自为之!
场内的许愿看着气焰嚣张的言念孀与其身后的一群人,黛眉微微一蹙。
今天的言念孀脑子回路有问题。
“愿愿,走吧,我们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
“嗯。”
梁思思吃力地架起体力透支的许愿走出训练基地,用手机地图所搜了距离最近的一家餐厅用餐,待许愿体力恢复十之八,九,才安心送她回家。
微笑着挥手告别梁思思,走上台阶没多久的许愿就听看到了漆黑夜幕下贴在一起咬耳朵的两个人。
那是许柔和她的新男友。
许愿每每回家都能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早已司空见怪。
许柔依靠玲珑的身材和靓丽的相貌,围绕在无数个财势双全的男人身边,男朋友更是一月一更,没有重复。
不知贴在许柔娇躯上的男人说了什么,惹得许柔发出一阵银铃般略带羞涩的笑声。
仿佛看到她一般,许柔吻了吻男人的嘴角,撒娇地说了句“Goodbye”,男人才三步一回首,依依不舍地离开。
收回了面对男人时的娇羞神态,许柔叉腰,低首得意地俯视许愿。
“许愿,我早说你没有魅力了吧,老妈还硬是把你推给穆少。你看看你,灰头土脸的,哪儿点配当穆家少奶奶。”
许柔尖细的嗓音传入许愿的耳中,令她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基因遗传无限强大,许柔的尖酸刻薄比之陈曼如更甚三分。
身体疲惫的许愿懒得搭理她,径自走上台阶,经过许柔时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气得许柔一把扯住许愿的衣袖,拖进家里。
许愿眼神了然,许柔八成是要向陈曼如告状了,从小到大,这招她屡试不爽。
一进客厅,许柔就四面大喊。
“妈,妈,许愿这个贱人又欺负我了,妈~”
许柔眼神恶毒地看着许愿,趁机在她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许愿吃痛,眉头深锁,因训练苍白的脸蛋上更添一分痛苦,看得许柔越发得意。
“许愿,你是不是欠骂了,好几天没训你,耳朵痒了是吧。”
陈曼如还未下楼,尖锐的声音响彻整装大楼。
匆匆下楼后将一脸委屈的许柔拉进怀抱,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以示心疼,恶狠狠地瞪着许愿。
“许愿,上次与穆少见面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欺负起我家柔柔了。干嘛!我说错了吗,你还瞪我,几天没骂就蹬鼻子上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陈曼如食指指着许愿的鼻尖,劈头盖脸地谩骂,还时不时安慰许柔几句。
许柔在陈曼如的怀中眼神挑衅地看着许愿,朝她倒比着小拇指,仿佛在说“许愿,这个家里,你在家里就是这个。”
许愿急需休息恢复精力,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烦躁陈曼如母女,搁下书包放在沙发上,然后不顾身后愈加激烈的谩骂声,登楼进房。
“啪”地甩门,她大字型倒在床上,蒙头盖被,闭眼安睡。
陈曼如眼神惊讶地看着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许愿,气得嘴角直抽搐。“果然是贱人的种!”
气消半晌,眼神温柔地看着许柔,“柔柔,乖,睡觉去吧!”
翌日,许愿如往常一样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参加晨课阅读,拉开书包拉链拿出一本英语美文摊在桌上,然后拉好书包拉链塞入桌板下。
转头揉揉酸痛的肩膀,昨天下午的强化训练让她一夜辗转反侧,睡不舒服,特地早起冲凉也没有得到缓解。
想想今天还要面对言念孀等人的恐怖指导训练,许愿担心自己这一周都没有精力勤工俭学,母亲的巨额住院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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