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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没错。”司马臻幽幽低叹着,两手抱膝,把下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为什么这样想?”
“明明一开始是不愿意的,被人随便一说就心动了,然后在发现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之后,就又想要逃避了,这难道不是很随便吗?”
“……”禹拓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讲,貌似不管说什么,这货心里的想法都只会越来越糟糕。
所以,他决定用更直接一点的方法。
“啊,你干什么?”司马臻原本没听到禹拓的回话,还以为他觉得自己就是个随便的人,心里正难过压抑之时,脑袋上却突然疼了一下。
他居然直接弹了自己一脑瓜蹦!
“干什么?哪里毛病打哪里,你既然是脑子不清楚,那当然要打醒了。”禹拓板起脸说道。
“你说我……脑子不清楚?”
“诶,何止是不清楚啊,简直就是被门夹了,这么单纯的问题却要想得那么复杂,果然是个笨蛋。”
其实禹拓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司马臻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这种事,其实大多数人都经历过。
打个比方,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孩,吃饭挑食,只吃肉不吃青菜,他妈妈告诉他青菜很好吃,于是他便有了吃着试试的想法。
但是吃过之后,他又发现自己根本不喜欢这个味,于是又再次把青菜扔到了一边。
这是何其相似的情况,不同之处在于一个只是简单的饮食,而另一个则涉及到了复杂的情感方面。
但从本质上讲,这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听好了,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呐,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却又对讨厌的东西敬而远之,不光是你,我也一样,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样。”
“但是你又跟我们不一样,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明明不觉得自己有错,却因为可能会被人误会而懊恼。”
“难道你不是那样……么……”司马臻很不服气地抗了一句,却发现禹拓好像还真不是那样。
这个家伙,明明就被认为是个变态,却一点都无所谓呢。
“我只能说,相比起别人,我更在意自己,这不是指独来独往与世隔绝什么的,只是身为一个人,首先得为自己而活,不是么?”
“……”
“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如果你连本身的意愿都不遵循的话,那别人就算是理解了你,又有什么意义呢?”
“……”
“如果你真心不喜欢那个宁……宁什么来着,那不跟他来往就是,要结婚的是你,又不是你爸,管他干嘛?”
“……嗯,你说的对,我不会再纠结了。”司马臻认同了禹拓的说法,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婚约什么的见鬼去吧,反正事都已经做了,不能半途而废呢。”
“嗯,不能半途而……等等,你指的是什么?”禹拓话说一半愣住了,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算不上好的预感。
“啊,说起来你是不知道的哦,其实……”司马臻抿了抿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自作主张来学院这里的。”
禹拓:……
敢情这丫头还是个离家出走啊!是说以她的身份怎么被人暗杀了还没闹出什么大动静呢。
“幸好家里虽然没同意,倒也没反对。”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翘家要来学院这呢?”禹拓疑惑了,既然是出走那去哪不行?为啥偏偏要来天宫这人流汇杂,容易被找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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