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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来是不可能吐出来的。虽然嘴上说着难吃, 但是两面宿傩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
他诅咒之王不要面子的吗?!
故意无视了千树的话,两面宿傩生硬的转移话题:“接下来要干什么?”
愤愤的将小饼干手提袋系好,打上死结。千树板着脸把便利贴们塞回自己口袋里:“接下来去大崎八幡宫。”
两面宿傩听着名字有些耳熟, 但又没什么具体的印象:“神社?”
千树:“应该吧。你有带虎杖君的公交卡吗?”
两面宿傩充满自信:“本大爷不需要那种玩意儿。如果虫子不让我上车我就——”
千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公, 交,卡。”
两面宿傩脸上的自信凝固了两秒。很快他又露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从卫衣口袋里拿出虎杖悠仁的公交卡。
因为正是高峰期,巴士上的人并不算少。道路两边的樱花树因为还不到花期的缘故, 树干上只剩下郁郁葱葱的绿叶。
夏日上午的阳光透过绿叶, 斑驳的落进车窗内。千树上车时运气不错,还有空座位;她理了理裙子坐下, 半边脸被太阳照应着。
那双翠色眼瞳在阳光下显得颜色更浅更透亮, 好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而宝石的主人却对自己的美貌一无所觉,上车后就单手托腮看着窗外的树枝发呆。
樱花树并不算很高,有些枝丫与巴士的窗户齐平。如果千树现在打开窗户的话,那些绿莹莹的枝叶说不定会争先恐后的冒进来。
两面宿傩原本站在离千树稍远的地方。靠着那根柱子两分钟后,他忽然黑着脸走到了千树的旁边。
在认真数叶子的千树意识到太阳光被挡住了。她抬头看向两面宿傩:“你——”
两面宿傩目光审视的打量着千树:“你很好看吗?”
周围那群人类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同类一样的偷偷摸摸盯着她。
但是两面宿傩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千树哪里好看。虽然味道确实很好吃, 但是人类判断美丑应该不是这个标准——难道这个蠢货还真是一个美人吗?
千树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如果这张脸不是虎杖君的脸,我现在已经一巴掌唿上去了。”
“啧。”
两面宿傩单手拉着头顶的拉环,屈尊降贵的略微垂首:“那行吧,你很好看为什么你还瞪着我?”
他想女人还真麻烦, 持宠而娇的女人最麻烦。以前千树就不会追问他好不好看这种问题咦?
仔细多看两眼,发现她确实还挺好看的。
两面宿傩伸出手指点在千树眼尾:“眼睛,很漂亮”
千树一把挡开两面宿傩的手:“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换成其他任何人敢在两面宿傩面前这么做, 大概已经被片成花儿了。但拍开他手的是千树——两面宿傩不仅不觉得冒犯, 甚至有点习以为常。
他以前又不是没有把千树片成花儿过。打完架千树照样对他没有好脸色, 大有一副我死了也不会对你笑一笑的气势。
事实上千树还真的做到了。她对很多人笑,甚至还对里梅笑过,只有在两面宿傩面前;在两面宿傩面前,千树从来不笑的,从眼神都动作都冷漠又厌恶。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能让两面宿傩安眠。哪怕只是枕着她的尸骨,生命漫长的诅咒之王也会突然拥有安静甜美的梦境。
这时,巴士内部响起了到站提醒。千树站起身招唿两面宿傩:“我们要下车了。”
两面宿傩从过于久远的记忆力脱身。他脸上没有丝毫怀念或者别的什么表情,面色如常的跟着千树下车。
无数甜美的食物从他眼前走过,但是两面宿傩没有动嘴。他的目光越过零星人群,落到千树的背影上。
千树正在低头看地图,黑色自然卷的短发被夏风吹得有些许凌乱。两面宿傩看见千树白皙脖颈上那串红色的咒文。
它们像是一圈精致的纹身,环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在*红色咒文下,隐约可见黛青蜿蜒的血管痕迹。
那圈艳丽的*红色好像在无声昭示着什么——两面宿傩听见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在不受控制的加速,属于另外一个少年的心动在夏日里怦怦乱跳。
他无意识的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两面宿傩和千树确实隔着一点距离,但是那点距离也不是很长。
他的指尖几乎要触及那圈*红色艳丽的咒文。下一刻千树抬起头往前走了两步,两面宿傩指尖只触碰到些许柔软的发丝。
千树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再往前走就要到了。今天人不多,我们应该不会排队很久两面宿傩,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她充满怀疑的转头看向两面宿傩,满脸都写着:你他妈是不是在敷衍我?
别怪千树不信任两面宿傩。她和两面宿傩之间根本就没有信任那玩意儿可言——两面宿傩对她干过的缺德事数不胜数,在千树心里,五条悟都比两面宿傩可信。
两面宿傩赶在千树转头之前迅速收回了手。他身子前倾从千树手中抽出地图:“知道了知道了,区区一个破烂神社的地图,有什么可看的”
他的目光从神社地图,转移到千树身上。千树不及虎杖个子高,确也不算太矮。两人并肩站着时,两面宿傩随意一转视线,就可以看见她侧面。
她额头和鼻尖都有细微的汗,两颊冒着红晕,好像有夏日的暑气绕在那两块晕开微醺的红色上面。
千树嫌弃他:“你能看懂地图吗?”
都死了几百年的人,当然看不懂现代地图。两面宿傩一声冷笑,把地图卷起来放自己裤子口袋:“这么简单的神社,本大爷都不需要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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