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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这个发饰是哥特地找人定制的,全球就这一只,到时候你拿出去随便给你同学显摆。”
这个小王冠,赫元原本是在一家珠宝店看到的,不过觉得那个王冠太大众,不独特,就想到独家设计一个特别的,于是他差人整了一个全球顶尖设计师,一个星期的时间从设计到完工,手工费加材料,加起来五百多万。
赫元肯定不会告诉唐优多少钱。
礼物嘛,都是不提钱的,只要妹子喜欢,这个礼物就送的值得,再说,这五百多万对扬哥来说,恐怕不值一提。
唐优听他这话就知道很贵重,还显摆呢,显摆丢了怎么办?
她在电视上看过,一般独一无二的东西都是很贵重的。
唐优犹豫的看霍晋扬,霍晋扬知道她的心思,就说:“你哥送你的礼物就收下吧,等下次我们再包个礼物送给他。”
唐优听了这话,才小心的把王冠发饰收进盒子里,然后跑楼上放好,可宝贝了。
赫元见他送的礼物唐优那么宝贝,嘚瑟死了,一连在桂园待了两天他人才走,也算存的住气。
主要是大过年的,他那些虎朋狗友都走亲访友的,他说是来走亲,一半是借口,他那是丢开家里那些事,故意来霍晋扬这逃难的。
其实赫元是被霍晋扬赶走的。
现在霍晋扬谁都不待见,平常他成天的工作,就过年这几天图个清净的日子,有人来搞破坏当电灯泡,大老板能待见吗?
赫元走后,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五。
早早的霍晋扬就把唐优从床上带起来,唐优睡的迷迷糊糊的,哼唧着哇哇大吼。
霍晋扬把她搂在怀里可着哄,知道小丫头放个寒假也不容易,他已经让她自由自在了两天,今儿个真是有正事。
霍晋扬一手伺候她穿衣梳洗,完了又哄着吃了些早饭,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出走。
唐优坐到车上就闭上眼睡了,她真是困死了,昨晚霍晋扬不少折腾她,她都不想多说,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提起来羞死人,还不如不提,就当做梦!
霍晋扬折腾她严重影响她的睡眠,她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唐优不知道霍晋扬带她去哪,她上车倒头就睡,霍晋扬的专座本身就比一般的车子大,里面的空间也大,座椅可以调式,霍晋扬出门前故意拿了条毯子,再加上车里有暖气,唐优一路睡的还算舒服。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唐优是被晃醒了,起身看看周围挺荒凉的,很像是乡下,路不平,车子一直在颠簸。
这两天出了太阳,雪化了,大片的田间上远远望去,一片白一片绿,广阔寂静,却有别样的美感。
唐优揉了揉眼,太阳升到了头顶,很明显正值中午,车子又开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一片田地停下来。
唐优瞅着眼前的田地,里面林立着几个坟头,都是土做成的,其中一个是大理石做的墓碑,旁边栽着一颗松树。
霍晋扬带着她下车往那墓碑处走,魏征跟在后面,贺卫几个在车前站着没跟过来,他们三个人踩着土地到达那个大理石的墓碑前。
唐优看着眼前的墓碑,印着“老七爷”三个字,前面已经放了束鲜花,很明显是有人来过,霍晋扬看了那束鲜花一会儿,这才弯身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前。
直起身子,再接过魏征手里的酒对着墓前洒了一圈。
唐优静静的看着,她第一次来这里,这里面埋的人是霍晋扬的亲人吗?
就在唐优的猜测中,霍晋扬牵住她的手突然说:“优优,这是我养父,既然来了,跟他打声招呼,嗯?”
唐优听到“养父”二字,不免有些惊讶,看了看霍晋扬,猜测他难道是孤儿吗?一想到这里,唐优有感而发,对着墓碑恭敬的鞠了个躬,“伯父,您好,我是唐优,我们来看您了。”
她说完,霍晋扬嘴角滑过笑意,拍了下她的头,似乎是在奖励,之后便没再说话,静静站了几分钟,就牵着唐优回到了车里。
这里安葬的就是当年能撼动滨海的老七爷。
想他一生意气风发,死后也不过一捧黄土,老七爷是个孤儿,十几岁从乡下跑到滨海打拼,一个毛头小子,风里来雨里去,流过血流过汗,后来他拼死拼活了十几年,梦寐以求过上了威风凛凛的生活。
都说英雄多坎,虽然老七爷算不上英雄,但也是条硬汉。
老七爷年轻时认识一个女人,那是老七爷最爱的女人,那女人是乡村来的丫头,什么都不懂,单纯善良,老七爷使了些计谋骗她嫁给自己,可刚结婚两年,因为一场****火拼,那女人被枪打死了,当时孩子还没生一个,从此老七爷伤碎了心再也没娶,想来也是个痴情种,所以,老七爷到老都膝下无子,倒是收养了霍晋扬三个义子。
大义子早死,三义子野心勃勃,剩下二义子霍晋扬,也算遂了他生前的心愿,接了他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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