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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个机灵的,想不到更蠢,白瞎了我的大红宝”,二房三夫人的厅堂里三夫人笑的一脸欢乐:“她聪明我倒怕她有朝一日红杏出墙,傻点儿好啊,丑三郎日后也安稳了。只这红宝死的忒冤了,臭小子就知买剑,也不会哄人,哎,这三媳妇也不知她喜欢什么,首饰不要地也不要,连银子都烦我也不知送她什么好”。
“您可别再送了,好家伙五百万三少奶奶眼不眨一下打发个奴才就捐了,她现在还小,等过几年大些您帮少爷拢些老奴也不反对,现在您可莫再送”,一边的婆子一脸心疼。
“大哥大嫂竟也给了那么多,这也是打算日后靠着三郎了,一双人……三媳妇倒好命,侠女配英雄”,三夫人起身给自己的花浇了点儿水:“天冷这花也是命大,三房小老夫人最近怎么样?”
“听小老夫人的大丫鬟说她现在滋润的很,三房大爷和二房大爷的心头肉,谁去了都撩裙子,浪叫几声弄了两厢房的首饰,两位大夫人怕丢丑紧着要给两位爷纳妾呢。可这小老夫人的容貌千娇百媚的,一时哪有合适的人,还日日往她房里钻呢,她院子里的丫鬟每天叫水就得送,一天洗两三回,六个小妾也不闲着,五少爷快让她们榨干了,两房爷们儿没几个不上的,个个首饰海了去了”,婆子咬牙切齿的骂道:“别人都是被迫灌药,她们怕丢丑自己喝,是个什么好东西”。
“……”,三夫人蹙了蹙眉,斟酌一下说道:“罢了,今年过年没回娘家省亲,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住两个月,容府二房一时也掌不了家,小老夫人的事让那个丫鬟捅到爹娘那吧,大爷的好日子我看他还有几日”
婆子眼神一亮:“大爷必失了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心,三爷是个能干的,又是二嫡子,到时自然是您做主母”。
三夫人笑的花枝乱颤:“赏那丫鬟一对羊脂玉手镯,让她把那几个小贱人一起抖落出来,彻底把三房抽筋扒骨,我看看二夫人还有什么咒念”。
“妥了,您交给老奴了”,婆子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三房二夫人的厅堂里容生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二夫人看了眼儿子:“你爹的事这么久了有没有眉目?”
“呵呵……您急个什么?他太飞扬跋扈了,自己作死怪谁?他不死一年又来您房里几回?莫再提他”,容生放下茶盏:“这次贡生只有我和四弟考,他先生是国子监的,我的也不差,您日后靠您儿子更稳妥。试卷我买了十份,虽说几百万银子没了,可必保过,到时三房又起来了。听说今年的前三必保日后进瀚林,虽官品不甚高,可都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谁敢得罪?”。
“我儿这么大的把握?”,二夫人心头一喜。
“没什么问题……您管管我弟,才十八,不好好读书,整天往小老夫人院子跑什么?”,容生看了眼二夫人:“我听人说了些风言风语,您拘着他些,别以后丢了丑,那三房可真就完了”。
“那几个骚狐狸,你祖父临死也不干点儿好事,弄了一院子的狐狸精”,二夫人咬了咬牙。
“您骂个死人有什么意思?赶紧把他拘着看书,连个秀才还不是呢,马上不到一个月就考了”,娘也太纵容了:“两个裤腰带松的管事可算都死了,新上来的两个您也拉拢拉拢,别让大伯全把人抢去,他成不了气候,别把三房拖下水”。
“娘知道了,孙家五姑娘我儿可满意?你都二十二了,差不多就行了,早娶了妻娘也放心了”,二夫人叹了口气:“虽说是个庶女,可模样好,又背靠皇商,孙家势大我儿也正可借力”。
“您帮儿子找人把六姑娘订下吧,模样差点无事,儿日后娶美妾就可,她庶嫡女,自己私房就有二三千万,十五年纪也好,很有几分她娘的做派,管家理宅一把好手”,女人都一样。
“那可忒委屈我儿子了”,二夫人心头一酸:“凭我儿子貌相娶个郡主也娶得,就是你爹死的早,不然段郡主就是我儿媳妇”。
“您可放过您儿子吧,看容锦在郡主面前气短那样我都替他愁,他也就仗个女人做两年族长吧,过两年我直接拿下他”,废物一个。
“你祖母给你私留了多少?娘怎么也得给孙家交个底儿,不然想娶老六怕是难”,二夫人打了个哀声:“她丑可银子不丑,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
“五千万银票,地契三百万亩,首饰值个六七百万两,两个姑姑给了两千万,首饰四五百万,也差不多就这些吧”,容生笑道:“老四说我是闷头财主,他竟查了我的地”。
“他贯有心眼子,可比你弟心眼子多,你这么多也不差什么了,婚事应该没问题”,二夫人点了点头:“今儿娘准备准备,明儿就去提亲”。
母子二人敲定了大事又闲聊了会儿别的,容生又回自己的书房看考题。
段郡主的后院异常的安静,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婆子给斟了半盏茶:“您消消火气,公子才十五,您急个什么?”
“祖父说他若实在不成器就让五叔承位,王位一定下来就是五叔的了,爹也没有办法,娘就知哭,我地都舍了祖父也未松口,马上夫君也要考,若他考上我回娘家底气还足些,不然也是个难”,郡主饮下口茶又皱了皱眉:“老三也是个护妻的,前个东珠抢去买了把破剑,这个抢去给宛秋买了十万亩地,倒是个机灵的,免得婆家让人瞧不起”。
“您可别又操他的心了,忘了让他吓得要死要活的了,那就是个……倒也行,侠女刚进门才二天,全舍了替大房挡灾,是个清正的”,婆子咂咂嘴:“大老爷也是个明白人,竟也舍得让您把地全给娘家”。
“爹娘和夫君都是好的,大房都挺好,不然祖父也不会让我下嫁,只夫君若考不上这族长也怕是当不长”,都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