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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林子骁坐在那面无表情地吸着烟,整个人就在一片烟雾缭绕里。
南溪疲惫麻木的心还是蓦然抽了一下。
听到她进来,林子骁没有抬眼,只是夹烟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哥,别再抽烟了。”南溪走过去,轻轻将他手中的烟摘下,摁灭在烟灰缸里。
语气温柔,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说完她走开,拿了衣服去洗澡。
林子骁坐在那,一动不动。
南溪洗了澡,感觉整个人好了些。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有点憔悴,但很平静。
南溪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林子骁还坐在那,手里仍举着一支烟,继续吞云吐雾。
她不禁黯然。
走过去收拾一些简单的,常用的东西,最后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
“哥,我可能不回来了,”她顿了顿,“小乖你好好照顾他。”
想到儿子,心又绞到一起,噬骨地痛。
“你爸不用救了?”林子骁终于开口,语气很冷。
“不用了,牢里更合适他。”南溪说完最后一个字,声音有点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拉着行李箱往外面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林子骁微哑的声音:“南溪,我对你就真的这么差?”
南溪的脚步停下,说不出的痛苦涌上心头,堵得闷痛。“不,哥你做的已经足够,是我不好。”
“别再为我生气,烟,还是不抽的好。”南溪拉开门,眼眸终于还是漫上朦胧的雾气,“我欠了你,哥,是我欠了你。”
一切都轻松了,结束了。
……
安嫤打开门,看到南溪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整个黯淡无光。
“我们要结成失恋联盟吗?”安嫤让开给她进来,问。
南溪虚弱地笑笑,“不,结成奋斗联盟,好好工作,努力上进!”
“听起来是独身女强人的宣言。”安嫤取笑道。
南溪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和学习中,经常深夜也毫无睡意地在灯下写写画画。
安嫤本来每天都蔫蔫的,见南溪这样,不觉也来了精神,感觉没那么颓废了,好笑道:“南溪,看到你,我会有种恍惚,我这里是不是复读生的备考宿舍?”
每当安嫤这样调侃的时候,南溪都不由苦笑,心中怅然。
“嫤,你知道那种明明有过很多机会,却没有能力把握,只能顺着命运走的感觉吗?我只希望,以后不再那么狼狈。”
“会的,你能做到。”安嫤安慰道。
警察局打来几次电话,说是南新荣希望见南溪,请求她给请一个律师。
南溪每次都拒绝。
母亲也老打电话,哭哭啼啼,南溪每次都不得不耐着性子百般劝慰。
这天,她还在上班的时候,母亲又打电话来哭,说自己命不好。
南溪终于失去了耐心,走到外面对母亲说:“妈,爸的事你就放下好不好,世上又不只有他一个男人,过不下去就离婚,再找个对你好的!”
挂了电话,转过头,就看到安洋慵懒地靠在栏杆边,嘴角噙笑。
南溪顿时脸颊微烧。
“想不到你对感情的事还挺看得开,你就是这样劝阿姨的?”安洋揶揄。
“不然还能怎样,人总不能只靠着一份经不起考验的感情活着。”南溪冷淡地说,转身要回办公室。
“别走,”安洋忽然低沉地说,“让我再多看你两眼。”
南溪脸上不禁又染上红晕,抿了唇,忽然转回身,正视着他,“安洋,我想还是得跟你说清楚,是的,你应该也知道了,我离开他了。”
“可是,这不代表我会接受你。我跟他,并不是因为不爱才不在一起,而是因为太累。”
“那我会让你不那么累。”安洋轻声说。
“如果想让我不那么累,那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南溪冷淡地丢下一句,转身走开。
安洋望着她的背影,苦笑。
那他还是宁愿她累一点,不能看到她,他茶饭不思,失魂落魄。
发现南溪跟姐姐安嫤一起住,安洋喜出望外,隔三岔五找借口过来。
南溪只好捱到发工资,另外租房子,搬了出去。
但没想到,安洋反而更高兴,因为这下终于不用再看姐姐的白眼了。
没几天他就找到了她的新住处,一下班就去候着。
南溪加班晚,回到住处,楼梯口乌漆抹黑,声控灯突然亮起来,赫然看见安洋手抱在身前,修长的身躯斜靠在墙角,把她吓了一大跳。
安洋露出迷人的笑容,站直来,“终于回来了,吃饭没有?我请你。”
南溪没好气,“吃过了,你自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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