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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见过他。”
诸伏景光终于想明白了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可那双毫无光亮、渴望死亡的眼神深深刻在了他心里,在这一刻重新展现在了他面前。
“zero,你还记得我们曾救下过一个孩子吗?”
降谷零显然也已经想起来了,他点点头,“他是被警察带回去的,似乎被卷进了什么案子……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在太宰治被萩原研二牵着走过来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及时止住了讨论。
“抱歉啊,两位。”萩原研二想要把藏在自己身后的太宰治推到了面前,“太宰,做错了事就要道歉。”不管是给他们脸上画画,还是将人药倒昏迷。
太宰治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哎╮(╯▽╰)╭~,我没有听见哦。”降谷零故意凑近了太宰治,“小鬼,你刚刚说了什么~”
“……”太宰治把头扭到了一边,要不是萩原研二还牵着,他估计就要跑开了。
诸伏景光笑着制止了降谷零下一步的逗弄,“好了,好了,zero可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hiro,我才不是小孩子呢!”降谷零十分兼百分的不服气,“至少我不会任性到突然跑出来,还给大家造成了那么多麻烦。”
“但是降谷,和小孩子比试的大人已经很幼稚了吧。”松田阵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那个、多谢。”
可惜他没有看降谷零,不然松田阵平就能看到降谷零一脸“原来你会好好说话”的诧异表情。
“各位!天色已晚,既然我们都找到了太宰,不如我们去吃晚饭吧!”萩原研二即时把关系拉近,组织起活动起来,“景光和降谷也不要推托了,能找到太宰,还得多亏了你们。”
“是吧,小阵平?”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你们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正要说着“回校”的降谷零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面,他看向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拍拍降谷零肩膀,“这也没什么不好,zero,今天就放松一下。”
“对吧,反正我们都离开警校了,反正一会儿”回去也要挨骂,不如就多在外面玩一会儿。”萩原研二完美发挥了他的随性乐观。
“太宰,你也一起。”松田阵平直接把手铐拷在了太宰治的手上,他抬了抬手,确认太宰治无法逃脱后把钥匙直接往后一丢,“我知道你会开锁。”
与此同时,他把另一边的手铐拷在了自己手上,“但是你一旦开锁,我就能感觉到。”
“有这么多人看着你,不会让你逃的。”
手铐被掩盖在了黑色的冲锋衣下,也无人看见太宰治迟疑的目光,他很清楚现在绑住他的并不是手铐,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
他被护在了几人的中心,主动走进了人群的中心。
可是这次――‘杂音,少了许多。’
……
如萩原研二所言,他们在回到学校后,果然遭到了严厉的批评,不仅这样,还被迫接下了清扫澡堂的活计。
就连包庇他们、一直在给他们拖延时间的伊达航也被迫一起。
“班长qaq。”萩原研二感动的一塌糊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认真拖地的伊达航。
伊达航倒是已经习惯了这刺目的眼神,“毕竟我们可是一个集体。”
“而且,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他们回校那天,伊达航可是看见他们几个人从树丛后面钻出了学校,又从校门那里正大光明走了进来。
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太寻常吧。
“班长……这个、”降谷零看看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看看萩原研二,萩原研二看看降谷零,最后他们一起看向埋头苦干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也不算什么大事,告诉老大……应该可以。”松田阵平考虑了一下,“不过老大你要发誓保密。”
伊达航头一次看到他们四个人那么一致的沉思,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保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不久后,那间可以被称作秘密基地的小屋,就迎来了第五位客人。
“喂,我可没有同意你们还带别人来!”太宰治气鼓鼓地把手里的电子游戏机一扔,脚上的链子被他晃得哗哗作响。
“这样啊。”诸伏景光表面上惋惜地叹了口气,“原本班长还带了蟹肉罐头当作见面礼的,看来就只、”
“谁说我不欢迎了!”他还没有说完,太宰治便翻身坐起,快速将伊达航手里的袋子抱在怀里,“说了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
“不许耍赖!”
伊达航这是第一次看到太宰治,有些惊讶,“还真的和你们说的一样……”是一只黑猫。
不过比起流浪,这只猫似乎已经被喂养了许久,连毛皮都要光滑了一些。在此刻,猫儿正躺在被搭建的临时居所里面,懒散、悠然自得。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并非家猫,他注定要离开。
“有了班长,我们找到太宰他以前的家人就多了一份希望。”
夜色渐暗,他们离开了小屋后,转身就进了警校的档案查询室。
电脑的蓝光映在了每个人的眼睛里,在此刻,透着幽幽的诡异。
“先来汇总一下有关太宰治的情报吧。”伊达航主持着整个会议话题,“首先第一点,关于他的名字。”
“我在资料库里面调查过了,最近十年都没有以‘太宰治’为姓名的孩子。”
“也就是说,这个名字极有可能是个假名。”降谷零接上话,简单将三年前和太宰治见过一事讲述。
“可以去找找三年前的案子。”萩原研二提出了思路。
“不可能找到的。”诸伏景光摇摇头,“三年前,我和zero就因为不放心和好奇关注了当时的新闻,但一无所获,没有任何和儿童有关的案件,就像是警方刻意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最重要的一点,太宰治那时的模样……很像是经历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后,留下了阴影。”
松田阵平没有因诸伏景光的话语改变决心,“但不管怎样封锁,一定会留下痕迹。太宰他不愿意和警察接触,或许也有着三年前事件的原因。而且他对医院也很抗拒。”
“医院?对,就是医院!”诸伏景光突然想到了什么,振奋起来,“三年前,我们救下太宰治时,他正穿着医院的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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