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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鬼娃娃》副本第一天全员活蹦乱跳,即便两个新人,也只是一些小伤。
然而第二天白天,便有三名玩家负伤,新老玩家平分伤员。
白领玩家割肉饲诡,勇气可嘉。
胖玩家被祁漾断了手掌,却只用绷带绑住止血。
他肯定有厉害的治疗道具,但大概觉得治一只手有些大材小用,所以没立刻用。
最穷的司南左腿小腿被花裙子咬得见骨,绷带治疗,一直到晚上才勉强行走自如。
祁漾下午雨露均沾地和每个玩家都玩了至少一场游戏,没再给他们添重伤,增加游戏难度,他们谨小慎微,也没再踩祁漾或花裙子雷点。
晚上过家家,正常饮食,为了避免玩家被饿死。
祁漾感觉这花裙子还怪善良的,每天还提供一顿伙食,于是越发对上个副本被饿了半个月耿耿于怀。
他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恶劣了不少,自己不开心,便想作点妖,盯着玩家们吃饱喝足后,送上了熟悉的饭后小点心。
过家家已经结束,祁漾也不是副本员工,按理玩家拒绝也没关系,但没人想试试拒绝他的后果,一边吐一边咽了。
祁漾心满意足地骑着司南的脖子,驾着他回了房间。
花裙子跟着祁漾一起去挤司南,不知道夜场狂欢时算友方还是打入内部的敌方。
小绿满心抗拒,但迫于游戏规则,硬着头皮跟上。
真小庸因为短发女人给它做了件衣服,好感爆棚,也迫于规则,再次住进了那个可怕的房间。
司南和短发女人的房间里这晚一共六个诡异,很是热闹。
要不是副本强制锁门,经历过昨晚的两个新人玩家完全不想待在房间里。
要不是打不过,他们还想把花裙子丢出去。
十点整。
小洋房准时准点热闹起来,开始长达两个小时的午夜场无限制游戏。
祁漾打了个呵欠,心说这大半夜的还得加班,忒没诡权了。
友方诡要贴身保护玩家,敌方诡要攻击玩家,他虽然哪方都不属于,不需要工作,但还是挂在了司南脖子上,不出力,纯当累赘。
花裙子堵在门口,谁来抓谁,一口森然尖牙让人畏惧。
它用诡话明目张胆问祁漾:“美人大大,我们要给这个穷鬼放水吗?”
穷鬼……
“放手玩吧。”
诡话听起来像是串高频杂音,也像是不可知之物的呓语,听着就浑身难受,而当背后的诡异说起时,更是让他生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司南顾不得去看精神值又跌了多少,莫名听懂了这两个诡异的对话,只觉心下一寒,想也不想,拉着短发女人就远离了花裙子。
他还想将背上的鬼娃娃甩开,那双搂着他脖子的手却紧了紧,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尖锐,抵上他的喉咙,似有若无地刮过他喉结,带起一阵刺痛和窒息。
“哥哥,坏,坏哥哥,嘭——。”
司南感觉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随便挑一个副本,随便挑一个鬼娃娃,就遇上了这么个难缠又阴晴不定的诡异boSS。
周围的鬼娃娃越来越多,司南再无暇分神,和短发女人一起试图逃离房间。
花裙子也不再关注祁漾,死守着房门,笑嘻嘻地盯着屋内的两个活人。
它点了点司南,对四面八方穿墙进来的鬼娃娃们道:“我要,他的腿。”
这话一出,要不是司南他们已经确定了“小庸”是boSS,都要以为这个才是boSS了,但看白天发生的一切,这个花裙子就算不是,地位应该也不一般。
司南神情冰冷,拉紧了小绿,又提醒了短发女人一声,同时扬手往窗户那丢了一团东西。
祁漾动了动脑袋,闻出了味道,却连头都懒得抬。
他白天的时候看到司南收集了地上的肉泥,好几个玩家都收集了。
短发女人猜到了司南的意图,昏暗光线下并没能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心头一紧,提醒道:“司南,不能破坏家具和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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