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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宫之内常年不见阳光,内里的味道潮湿之中又夹杂着淡淡霉味。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着,花夜语紧紧收拢住衣服,方可抵住这地宫之内的阴寒之气。从门口进来到现在她已经拐了几个弯路,所幸就只有一个路口,否则便会更加浪费时间。
看着周围的壁画,花夜语不能完全读懂壁画的内容,只隐约看出是某个村寨里的人在祭奠一种神明之类的生物。虽然在暗处看这些壁画极其伤神,但为了能够找到出路,她还是得想办法弄清画上的内容,还要时刻聆听着对面的一举一动,生怕傅白芷会出事。
从今日出了苍穹门到现在,大师姐给自己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两个人上次下山置办门派内的物品,傅白芷不小心被敌人所伤。按理说那只是外伤,并不会伤及内部,而她也在刚才抱住傅白芷的时候趁机摸了她的脉。其脉象正常,内力也没有任何损伤,那么,花夜语便更加不理解傅白芷为何会那般轻而易举的被今天的黑衣人打败。
想来想去,花夜语皱紧了眉头,只觉得身体越发冰冷,她捂着嘴咳嗽起来,感觉连呼吸都是凉的。深知这可能是自己受了伤又一直没有休息的缘故,花夜语找到一处地方坐下,缓缓运起功来,将所有的内力注入丹田,再满满分散开,这才让身体逐渐变暖了些。
而另一边,没受伤的傅白芷倒没感觉到不适,反而是地宫内安静诡秘的气息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了眼周边乱七八糟的壁画,傅白芷记得自己当初描写的时候只是一笔带过,完全不会有这么详细的内容。望见壁画里面乱七八糟的经过,她一头雾水,只是快速的向地宫里面走着,用手里的长剑随意敲击着地面,企图找到一些机关。
就在这时,地宫的道路忽然出现了分叉口,站在中间傅白芷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决定选择右边,如果有错误再折返回来就是。进了右侧的门之后,是和外面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相比起外面的阴冷,这个房间却热得惊人。
地上和墙上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植物交缠在墙壁四周,它们通体发黑,隐隐散发出热源。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棵无比粗壮的树干,似是从地宫的下面扎根,一直长出到了地宫外面,其体积约摸要五个成年人才能将其围住。知觉告诉傅白芷,这就是秘籍藏匿的地点。
在这间热的惊人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寻了一圈都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傅白芷心里急迫又焦躁,既担心花夜语在那边找到了秘籍,又怕是自己漏了什么地方。无力之下,她有些沮丧的坐到一块地砖之上。
就在这时,房间忽然响起轰隆轰隆的响声,眼看着房间中央那棵巨大的树从中间裂开,在那之中有一个通体发红的盒子,傅白芷惊喜之余,知自己找对了地方,想也没想便将盒子打了开来,同一时间,不仅仅是这个房间,就连整个地宫都跟着振动起来。
地宫的房顶开始晃动,傅白芷顾不得将会发生什么,急忙将盒子里那本黑色封皮的秘籍揣进了兜里,在她做完这个动作之后,马上便有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傅白芷警惕的握着手里的剑,在看到来人是花夜语的瞬间松了口气。
“大师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没事吧?”见傅白芷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花夜语下意识的查探了她的身子,发现并没有大碍之后才放了心。她发现这室内的温度很高,刚进入之时让畏寒的她有些舒适,可呆的久了便会觉得心跳加快,血脉膨胀,绝不是久留之地。
“我没事,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刚刚这树莫名便开了,里面就只有一个空空的盒子。”傅白芷说着,看了眼全然没有怀疑的花夜语,轻轻按住放在后背的秘籍。
“师姐,既然盒子是空的,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面的气息诡异的很。”
花夜语拉着傅白芷便要往外走,然而,才刚几步而已,便听到那后面的巨树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紧接着,面前的门竟是关了起来,将她们两个禁闭在这里。忽然发生的情况让傅白芷皱起眉头,她现在越发觉得主角和配角的待遇是不同的,怎么花夜语就是随便掉进个洞里就捡到秘籍成了武林高手,而自己却要费这么大的周张?
听着那巨树的内的声响越来越大,也不是错觉还是什么,傅白芷竟隐约听到里面有滴滴滴的声响,就好像现代炸弹的倒计时一样。看着后面紧闭的房门,还有中间那颗已经开始产生裂痕的巨树。傅白芷下意识的带着花夜语卧倒在地上,被巨大的声响吓得不敢抬头,把脑袋埋进花夜语的脖颈间。
吹拂起的残树枝干打在后背上,傅白芷欲要抬头,却被花夜语重新按回去。紧接着,一双滚烫的唇瓣贴上自己的耳垂,分外柔软的触感和气息让她身体一颤。
“师姐,先不要抬头,我觉得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应该只是普通的炸裂而已吧。”两个人此刻靠得极近,傅白芷可以清楚的闻到花夜语身上那股清甜的味道。似是糕点醇香,但更加像是现代的奶油气息。不浓厚,而是淡淡的萦绕在周围,十分好闻。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上升,而两个人身上浸出的汗水早就把衣衫打湿,黏黏的贴服在身上。轻压着花夜语,傅白芷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感觉到身下人那稚嫩的身子隐约有了变化。似乎…有两个硬硬的果粒,已经顶在了自己胸前。
“师姐,可以起来了。”身体热的有些发麻,甚至连意识都模糊起来。被傅白芷这般压着,也不知是这房间的原因还是自身的原因,花夜语觉得很热,是她从未体会到的热度。不仅仅是身体,就连丹田处也在向外喷发着灼热的火焰。
隐约间,她觉得自己又有了当初和傅白芷亲吻上药的感觉,甚至比前两次都要明显。但这回花夜语倒没直接说出来,她似是记得,大师姐并不喜欢自己直接把那些话告知与她。可是,这般被压着,胸部涨得难受极了,自己竟然很想让师姐像那天涂药般帮自己揉揉捏捏,那样就会舒服了。
可若是现在说出来,大师姐一定会生气,还会拒绝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