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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救救我……啊……”
随着一声尖叫,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宴凌绝深沉的眸子一凛,拨出了商解的电话,“让人查一下,宋嫣然现在在什么地方。”
说了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刚刚被他扔进浴室的尤染此刻正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身上倒是穿了一件浴袍,堪堪到了大腿根,看上去更加的引人犯罪。
清纯与浪荡并存,果然是尤物,怪不得叫尤染。
可此刻,宴凌绝被宋嫣然刚刚那通电话搅的没了兴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尤染,“别折腾了,赶紧睡觉。”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尤染基本上清醒了不少,但肯定没有完全的恢复神智,不然不可能在宴凌绝面前穿着如此勾人。
但看她的眼神,除了氤氲着水汽看不出到任何的茫然。
宴凌绝讥笑,“未来的大记者,不玩过家家了?”
尤染没说话,宴凌绝走到衣柜旁,视若无人的退掉身上的睡袍换上了衬衫长裤。
紧接着商解的电话就过来了,“宋嫣然今天上午到了江州,中午参加了一个商场的剪彩仪式,下午和商场的活动负责人一起吃个饭,后来回到了君悦酒店。”
“有没有什么人进去过她的房间。”
商解在那边顿了一下。
“汪建民。”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宴凌绝忍不住的哼到,“秋后的蚂蚱!”
虽说是土皇帝,可带着这个“土”字就得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可汪建民最近日子过得太顺遂了,自己要作,怨不得别人要把他搞下马。
晏家在京城关系网错综复杂,根系庞大,要说和政-治圈的人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从来不参与其中的斗争。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一走出京城到了江州,就被人盯上了。
或许觉得他是一个瘫子行动不便吧,呵。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汪建民这么的沉不住气,非得闹得满城风雨,只不过宋嫣然能搭上汪建民,这其中的意思值得人令人玩味。
一个是宴凌绝曾经的小情-人,一个人又是宴凌绝刚刚到江州结识的政要。
富二代为了讨好某官员,不惜将自己的榻上美人相赠!
呵……这些人还真是算计到了他宴凌绝的头上了!
电话那头的商解没有动静,等待着宴凌绝的吩咐。
“找几个跟小混混去酒店闹一闹,然后把警察引过去!”
这么一说,商解顿时了然,“那宋小姐呢?”
宴凌绝轻笑了一声,“商特助,你觉得汪建民会那么傻的待在那里等着警察给他拍照!”
言外之意,只要汪建民一走,宋嫣然就是安全的了。
“要是汪建民知道宋嫣然是宋家的,估计该哭了……到时候让人把宋嫣然护着,不要被警察或着其他人看到。”
他要做的是打草惊蛇,让蛇离开,而不是让蛇和口中的小兔子同归于尽。
“好的,我知道了!”
宴凌绝刚挂完电话,就看到尤染直愣愣的盯着他,那目光说不清,很复杂,带着意外,又存在质疑,甚至还有一些恼怒。
尤染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宴凌绝挑眉看她,“怎么,觉得我是吃人血馒头的万恶资本家,还是下了床就不认人的衣冠禽兽?”
他说了这些话,尤染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尤染踟蹰了半天,才接着问,“那你为什么和汪建民在一起?”
这是个好问题,这时候的尤染好像完全清醒了一样,
她目光如电,咬牙道,“难道你真的就这么无情无义吗?”
宴凌绝却轻笑了一声,说,“尤小姐,我的情意只给我老婆,你确定你要吗?”
末了,他的目光轻佻的扫在尤染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好似随时要将她身上那件蔽体的浴袍拽下来一般。
尤染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衣衫不整的站在一个衣冠禽兽的面前和他说了半天的话,顿时脸色涨红,飞快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回到房间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可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她觉得自己被宴凌绝带着走进了一个怪圈,而她完全就是一个瞎子,外面的看不见,里面的看不清。
宴凌绝虽然和自己一同进入了怪圈,但他好像在高空中俯视着一切,但又好像没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尤染只想做一个用事实说话的小记者,可现在她发现,事实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谎言未必就是恶意。
她乱七八糟的思绪拥挤在一起,酒醉后的脑袋又开始混沉了。
大概就像宴凌绝所说的,她就是一只蠢鹦鹉,蠢鹦鹉在短暂的智商爆发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快到了中午,可抬眼看到自己的房间坐着宴凌绝的时候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她惊讶的舌头都捋不直了,拽着被子将自己抱了个棉花筒。
宴凌绝的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移了开来,朝着尤染微微一笑,窗外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像整个人柔软的不得了。
但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定格,就如那精神分-裂的变态,开始发射寒冰诀,“尤小姐,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的房费是我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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