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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羡低眉敛目,翩然的白衣上,是赫然的几个脚印,而后饶有兴致地抬起狐目,薄唇轻缓一勾。
卫驰这儿子,倒是个胆子大的,有意思。
容羡带血的扇尖从腰间勾起了一个细竹哨,递给那个搜寻到卫挽身影后,双眼冒光的小崽子面前:“吹着玩。”
卫般艰难地将视线从自家小姑姑飒爽的身姿上挪开,歪了歪头,接过那个跟他小拇指一边粗细的竹哨:“兰亭小叔,您是不是想要害我啊。”
他自幼天赋过人,卫挽更是有意培养,不论是耐性还是毅力,都比寻常人强上太多,纵然非常感兴趣,但仍然能守住本心,按兵不动。
可偏偏他对上的,是曾经名动列国的容羡。
一朝蛰伏十余年,金蝉脱壳。
良久,两人都只是看着战场局势,谁也没有说话,他们的目光所至,都是那个身着黑袍,横扫长枪,隐匿在敌军之中的卫挽。
终还是源源不断的弯刀黑衣人,让卫般逐渐的有些焦躁。
而容羡只是不疾不徐的看了他一眼,眺望着身处敌军包围圈的女子:“这便忍不住了?”
“可以认输的。”
“你年纪小,是该坚持天性的年纪。”
卫般桃花眼一眯,稚嫩的小脸上竟有着和卫挽一样的沉肃:“兰亭小叔,您这个行为,实在是有损阴德,怎么能看我年纪小,就引诱我去犯错。”
“若是小姑姑知道了,定然不会喜欢您这种心眼跟马蜂窝一样的坏公子。”
他眉目间满是慵懒,勾着的薄唇,掠过浅淡的笑意。
容羡本就是借此看看他的韧性,没想到卫驰家的小崽子,鬼得很,也确实是悟性高,韧性佳。
他这个人性子薄凉,少有人能得他半分目光,若不是因为卫般自幼是跟着卫挽长大的,他也是不会多管他一分一毫的。
忽而,容羡的长睫一颤,旋即飞身而出,墨玉扇全开,扇尖带着凌厉的尖刃,利刃如疾风骤雨的落在黑衣卫的身上。
合围之势尽散,容羡挡在卫挽身前,右手持扇,左手握在她迟缓抬起的玄铁长枪上:“勿要逞强。”
竹哨声随之响起,惊散了林中飞鸟,更为宽泛的区域一跃而下许多影卫,手中的商刀顿时纷纷刺向弯刀黑衣卫。
卫般其实知道容羡是在考验他,而他方才自然也是故意在为难容羡,谁让他当初丢下小姑姑一个人,他是理解的,但他扪心自问咽不下这口气。
可在看着容羡单枪匹马只身冲破防线,义无反顾奔向小姑姑时,他便又觉得这口气没那么难咽下了。
那这个师父,就勉为其难认下了吧,反正他也不吃亏,他只是怕小姑姑吃亏。
卫挽的视线落在那双交叠的手上,容羡修长宽厚的手掌包着她纤细稚嫩的手背,同时持枪。
她歪了歪头,微微贴近了些许,两人周身的热意相融,容羡浑身一僵,手指都颤抖的一滞。
他刚回首要开口,便见卫挽踮起脚尖,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他赶紧朝反方向伸长了脖子偏头避开肌肤相贴,绷着下颌,舌尖抵着紧咬的后槽牙:“卫,阿,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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