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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徹原本还有点婚前恐惧症,他父母一来,他什么毛病都没有了。父母在推销大女儿,要求全额彩礼无效后,开始对岑徹使用父慈子孝攻势。岑徹应付他们也挺有意思的。
没了婚前恐惧症岑徹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就又去公司上班了。岑父岑母打听着来找到公司,他们是第一次见岑徹上班的样子,那样的严肃,认真,充满气势和压迫。
岑父岑母一时也不敢冒进说什么,岑徹也由他们待着,岑父说要去新房看看,岑徹没同意,说要来花都养老,岑徹也没接话,岑母旁敲侧击,岑徹在公司上班,最好是做财务,这样荣诚名赚多少钱他都能知道,“你们这到底不是正经婚姻,要离婚那一半家产也没你的份,你大姐就是傻,当初离婚一个子都没捞着就得了个拖油瓶,你为了自己着想,要是管财务的话,就可以往自己兜里拿点。”
岑徹反正任他们说,不回应就是,前面几十年的冷淡,只几日的讨好就父慈子孝?他又不傻。他也曾有想恳求感情的时候,但是现在荣诚名给了他想要的感情,非常充沛的感情,他已经不需要其他的感情。
头几次岑徹的大姐也跟着来,荣诚名很快就让人给她介绍了男朋友,一个下属公司的合作老板,虽然是二婚,但是无孩,比起他的资产,身材相貌什么的不是很重要。
大姐还犹豫了一下,但是岑父岑母很快就做了决定,让她去跟那个男人接触,荣诚名虽然好,但是也许是只喜欢男人的怪胎,那就没必要耽误在他身上。
岑徹趴在荣诚名身上,荣诚名倚在床头看一本德文书,岑徹用手机翻看结婚事宜,时不时两人交谈些什么。“你怎么想到给我大姐介绍对象的?”
“你姐那样需要依靠人生活的人,早点给她找棵大树,就不会四处张望,给人造成不便。”荣诚名说,“你姐做个合格的花瓶还是足够的。”
“我的父母和姐姐们就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丢脸。如果我爷爷还在,你能见一见他就好了,他是一位真正有智慧的人。”岑徹说。
“我见你就可以了,你就是一位有智慧的人。”荣诚名说。“没必要为了家人觉得不方便,虽然是同源,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我的家人也不是完人,你和我妈能相处的那么好,我很感谢。我和父亲一样无趣,信达可以逗母亲开心但他不经常在家,妈很喜欢你,她开心了很多。”
岑徹笑。“豪门媳妇啊。”
“我还是希望你以后能上班,即使你不想上班,我也喜欢你能去公司陪着我。”荣诚名说,“结婚后是完全拥有你,不是失去你。从前你要假期然后关掉手机的行为我不喜欢。”
“突然发现你真是完全的控制狂啊。”岑徹吐槽说,“我会尽所能的腻着你,但是你要是腻烦了,我可不承担责任。”
老太太让荣婳祎带着易如意做花童,前天晚上易欢颜就把易如意送到荣家,他和荣信达去荣诚名和岑徹的单身派对上喝了一杯,荣信达要送他回去,但临时有人找他,易欢颜就自己走了。
安排好儿子,支走了荣信达,易欢颜长吁一口气,开车前往外公家。难得的几个舅舅都在,只不过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外公在书房待着并不出来。看见易欢颜来了,大舅还没说话,二舅就先说了,“明天荣家的婚事,你不要去。”
“我是伴郎,怎么能不去?”易欢颜说。
“你去什么?你还真想跟荣信达在一起?”二舅气急,“你从前也不是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你偷偷的养一个不行,你为什么要找荣家的人。”
“就是喜欢男人,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优秀的。”易欢颜说,“就当时家族联姻吧。”
“你自己这个情况你适合和荣家联姻吗?你手里有易家绝对控股权,你自己是完全不懂企业不懂生意,荣信达是谁?荣家就没有不精明的人,你知道他是冲着你去的,还是冲着你手中的股份去的。”二舅说。
“荣信达从前可没听说过喜欢男人。”五舅妈闲闲的说,“再说,也不是那么让人着迷的人啊。”
“你真的不是荣信达的对手。”二舅说,“你父亲的意思时如果你执意要和荣信达在一起,他会开始收购你手里的股份。到那时候我们不好开口了。”
“是我的股份,卖不卖总在我。”易欢颜说。
“你想的太简单了。”大舅说。“荣信达是潜在的隐患,你父亲不会这么放任的。”
“没有易氏,荣信达也能提供我们的生活。”易欢颜说。
“没有了股份,你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他喜欢?”小舅说,“他要是不要你,你人财两失以后怎么办?你这样懒散不追求的生活态度,让你去像一个穷人生活,你能活下来吗?没有股份,易欢颜是谁?易欢颜谁也不是。”
“你的股份是你妈早死换来的,你爷爷对不起你妈,对不起咱家,才会这么善待你,你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不准备要股份了。”
“那还不如卖给我们吧,你爸另有儿子,没了股份不会再看你一眼,我们好歹是你舅舅,以后钱还是少不了给你。”
“胡说什么。”大舅喝止了弟弟,易欢颜要是把他持有的股份转给他们,和担心荣信达有什么区别。再说,那么多股份也不是轻易能吃的下的。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易欢颜说,“荣信达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卑鄙的人,我的股份,他吃不下也不会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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