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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这么说的?”苏贵妃又觉惊奇,又觉好笑,兴致勃勃问,“那你怎么答的?”
苏阮气鼓鼓地端起杯子,灌了两口冷水进去,然后重重放下,杯底磕在案上,咚地一声,“你说有这样的人吗?我都那么说了,他就不能顺着台阶下来,说一句‘些许小事,我早不记得了’……”
苏贵妃眼睛一转,接话道:“他要真这么说了,你会高兴?”
苏阮一怔,苏贵妃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望着她,“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不甘心听别人这么说,因为这并不是什么些许小事。我宁可大家一起耿耿于怀。”
“……”苏阮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耍赖逼问,“你是哪边的?怎么尽向着外人说话?”
苏贵妃笑起来:“怎么会?我当然向着阿姐了!你怎么回他的?”
“我都惊呆了,回什么回?”
“嘻嘻。”苏贵妃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苏阮扭头瞪她,她忙收敛笑意,追问,“那后来呢?怎么收场的?”
苏阮悻悻:“他说我欠他一个解释,我说先欠着吧,就走了。”
苏贵妃这次无论如何忍不住,直接笑倒在姐姐膝头,“哈哈,先欠着吧,我的阿姐,你怎么这么风趣!哈哈哈……”
苏阮轻轻推了她一把,“你还笑!我不这么说,能怎么说?”
苏贵妃倚着她又笑了一会儿,才坐起身问:“他说的是上次杏园吗?”
“嗯。”苏阮轻轻一叹,“他大概以为我上次约他,是故意耍他玩吧。”
“咦?他不知道你不知道付彦之就是他吗?”
苏阮摇头:“这怎么能告诉他?还嫌不够丢人么?而且他不会相信的,因为阿兄跟他说……”
苏贵妃正听得津津有味,苏阮忽然停下不说了,忙催问:“阿兄说什么了?”
苏阮绷着一张脸答:“说我想……同薛彦……再续前缘。”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苏贵妃见此,没敢放肆大笑,强忍着说:“阿兄真是……就算是真的,他也不该如此直白。你问过阿兄吗?他真说了?”
“……嗯。”苏阮过后想起来这话,确实问过苏耀卿,“阿兄说,他心里就这么以为的,所以当日见薛彦来了,也就这么跟人家说了。他还振振有词,说既然都想约为婚姻了,自然该坦诚以待。”
说完这话,苏阮心累地按住额头:“原来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就说了吧,大不了以后躲着他付舍人,老死不相往来便是。但……你说偌大的京城,怎么偏偏他今日也去了千秋观?”
苏贵妃:“……”
苏阮没发现小妹的心虚,还在烦恼:“而且他说,过两个月,薛伯母就要进京长住了。当年阿爹去世后,我和大姐都出嫁了,你又年幼,多亏有薛伯母常去探望阿娘,陪她说话、宽慰于她。如今我们富贵了,不说还报薛伯母,总不能像对他一样,权当不认识吧?”
“这是薛彦跟你说的?”苏贵妃问。
苏阮点点头——她从见到小妹,就只顾抱怨付彦之说话不留余地,还没来得及讲前情。
“要不是前面好好说了会儿话,我哪会自己提起上次的事?”
苏贵妃眼睛转了转,拉着姐姐说:“你别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了,听得我直糊涂。你不是去见赵郎中吗?怎么还和薛彦说上话了?”
苏阮这才想起,苏贵妃专派了人,等在自己家中,要她回去别耽搁,立即进宫来见,应是为了问她见赵培刚的事,便将提及母亲那段省略,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今日在千秋观的经历。
苏贵妃听得十分欢悦,却根本不管赵培刚,只问薛彦:“也就是说,你为了躲开他,提早离去,却正好撞见了他,这可不是缘分吗!”
“什么缘分!”一提起这事,苏阮就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的,满是燥意,便自己动手,又倒了杯冷水喝。
“阿姐,你说,他会不会是看见你去千秋观,特意跟着进去的?”苏贵妃拐弯抹角地暗示。
“呵呵。”苏阮干笑两声,“是啊,他还特意算准了我要从假山出去,所以等在那儿呢!你以为他是什么大仙不成?”
苏贵妃吐吐舌尖,“这是纯属巧遇,但是别的可不一定。你想呀,你要去千秋观见人,是不是提前打了招呼?那他们要去,也是一样啊!说不准,他就是知道你要在那里见人,放心不下才去的。”
苏阮不信,“不可能!他要是知道,必定先躲得远远的,不然我怎么会在假山外面撞见他?”
“就算是躲,也有很多缘故的。比方说,他看见你和别的男子谈婚论嫁,心里煎熬……”
苏阮抬手按住妹妹的嘴,“你还真当个大事来钻研了,我不过是跟你抱怨两句,左右薛伯母进京还早呢,先不烦恼这个。”
苏贵妃拉开姐姐的手,认真道:“阿姐,我没同你说笑,我说真的!你不觉得他对你,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吗?”
苏阮看着她,张口想说话,苏贵妃却没让她说,自己飞快接了下去,“如果他真的怨恨你,还会跟你说薛伯母的事吗?反正换了是我,遇上负心郎,我不打他一顿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负心娘”苏阮:“……”
“我不是说你负心啦。”苏贵妃看她神色,忙解释,“但我猜测,你自己觉着,你在他心里,是负心的那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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