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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芬来帝国与尔奇王国近临的山道上,一行二十余人正徐徐而来,这ri的天显得有些昏暗,太阳公公肯定是又去偷懒了,山道上不时传来马匹的啼叫声以及嘀嘀嗒嗒的马蹄声,一行人中除了一位小姑娘不时的嘻笑外,其余二十余人尽皆沉默不语。
一辆两匹健马拉着的硕大马车四周共围着八位身着银甲背负长弓的jing锐骑士,他们不时的四下打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倍加注意,马车之后跟着十余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眼神庸懒的看着前方,时不时的扬扬手中的马鞭鞭策胯下的马儿。
“爷爷,你看,转过前面那个湾,就是平坦大道了。”小姑娘掀开帘子指着前方欢快的叫道。
车内被小姑娘称为爷爷的人长舒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方才回道:“是啊,过了那个湾再走十来里路就是尔奇国境内了。”说到尔奇国,老人家忽然来了jing神,眼神一亮,似是记起了什么来,面上一阵欣喜。
小姑娘一直望着车外,对于她爷爷的神情却是未曾看见,不然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盘问。
“此处山高林密,凶险异常,大伙小心看护,不得有丝毫懈怠,都听明白了吗?”车外一领头模样的护卫右手剑高举,对属下们叮嘱道。
“是。”车外八骑答得异口同声,未有丝毫错乱,着实令人称奇。
被领头的一说,连车后面的十余骑都强自打起jing神,目光不住的打量着四周。
伏在灌木丛中的任逍遥闻言,心中一阵苦笑,看他们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显然早有防范,自己若不能一举击杀那车中的大官,必定会有好一番恶斗,只怕最后任务也难以完成,一时之间,委实难决,心道凭自己的箭法想要避过车外的那八位护卫已是甚非易事,更何谈一举击杀目标得手。
就在逍遥迟疑之间,在离他约丈来远的树林中突然激she出五支箭来,分袭靠这边的四名护卫和那领头的护卫,任逍遥一时不知是敌是友,一时未敢乱动,心想以这五支箭的速度方向来看极有可能是一人以硬弓she出,一手五箭,这箭技着实令人佩服,且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再说。
那边领头的护卫惊觉树林中she出五支箭来,立即大声叫道:“有刺客,全整jing戒。”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长剑就去格挡那支she向自己的箭,其余八名护卫也是各自亮出兵器,严阵以待。
那五支箭尚还未曾到得五人近前,树林中跟着she出九支箭来,这次的箭来得更为的凶猛,眨眼间就到了近前,与先前的五支竟前后脚赶到,九名护卫不得不各自伸剑格挡,只这一挡的功夫,车内传来一声惨叫,然后传出小姑娘的哭叫声:“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九名护卫大惊失se,明明来袭之箭尽数被自己等人挡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护卫头领掀开车帘往内一看,只见小姑娘的爷爷,芬来帝国的使臣已然倒在血泊中,他额头上插着一根细针,直没脑后,针口处渗入丝丝黑血来,护卫头领一拍车窗,怒骂道:“可恶的齐狗,竟使这等技俩。”
就在护卫头领为失败而怒骂不已的时候,树林中跃出一人来,不是别人正是任逍遥,他刚见得有人替他杀了这芬来国使臣正自欣喜不已之时,哪成想到那人的箭却朝自己she来,又急又狠似要把他灭口一般,使得他不能再躲在原地,无奈之下跃将出来,本想扑过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在此,只是愤怒的芬来帝国猎风军团的jing锐骑士兵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刚一现身,那边八名护卫各自架弓搭箭,只听“嗖,嗖”八支箭全部向他招呼过来。
任逍遥恨恨的看了一眼向他she箭的神秘人藏身之处,心中:“哼,”了一声,反手拔过剑来,不是别剑,正是大齐帝国杀手专用的柳叶薄剑,随手拨开了she来的八支长箭,不退反进,挥剑向八名护卫刺去,速度之异常之快。
这时,护卫头领早已转过头来,看到任逍遥手中的那柄柳叶薄剑,就更加的肯定前来刺杀阿林大人的正是大帝国派来的杀手。
任逍遥知道这些人都是久经战阵的亡命死士,与他们多做缠斗于自己大为不利,故而下手皆是狠招,一柄薄剑使得如灵蛇吐信,一剑八式分刺八人,只听一阵铛铛一声响起,八名护卫手中长剑在一招之下尽皆被毁,任逍遥可不给他们任何的喘息的机会,又一招,刺瞎了其中四人的双眼,再奋力跃起,直飞马车顶上,他料得果然不错,那被他刺瞎了双眼的四人丝毫没有有因眼睛瞎了而有丝毫慌乱,俱都沉着的伸手从衣袋中掏出一把黑沙来撒向任逍遥刚刚站的地方,却是打了个空。
那护卫头领咒骂道:“一群笨蛋,人早跑了,还不快退下。”他深恐这四人辨别不到敌友乱撒一通伤了自己人,赶忙要他们退下,那四人这才手牵着手退到一旁。
“小子,”护卫头领只这么叫了一声,手一扬四粒黑沙朝任逍遥打去,任逍遥心生一计,哼,你用毒沙打我,我就打回给你这些手下,果然他不闪不避,等得黑沙到了近前,伸剑一挡,黑沙反弹回去,他知道这四名猎风军团骑士功夫俱都不弱,反弹回去的黑沙恐怕伤不了他们,他就把黑沙反弹向那其余的十几人去了,片刻间就有四五人倒在地上胡乱翻滚乱叫起来,他们身上冒起阵阵黑烟,只过得一会,那五人也不再嚎叫,显然是倒地毙命了。
“好狠的毒物,”任逍遥心道一声,怒火中烧,他先前还不想将这群尽数杀了,现在见他们手段如此残忍,丝毫不给人留任何活路,心下也就不再容情,也不再管会不会暴露身份,挥剑就向护卫头领斩去,护卫头领顺手抄过一把长剑挥剑格挡,哪知任逍遥的薄剑早已转了方向,攻向另四名护卫,就在那四名护卫惊鄂之间,剑尖划破了他们的喉头,没有任何呻吟,四人喉尖一股热血喷出,倒地不起。
护卫头领见他手段如此了得,心下不敢大意,不再托大,探手腰间,取过自己惯常用的短剑,左手再取过几颗毒钉,心想只要一有机会就用毒钉招呼他。
任逍遥击杀了四名护卫,缓缓的转过身来,提剑注视护卫头领,知道一场大战就在眼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将毕生的功夫提至极至,务必要一击致敌死命,绝不能给这浑身毒物的敌人以第二次的机会。
任逍遥渐渐闭上双眼,整颗心沉侵在剑道的世界里,浑身上下真气鼓动,周围呼呼做响,看得护卫头领一阵阵紧张,他知道对方多半是在蓄势,自己务必要在他睁眼的一瞬间将他击杀,不然后患无穷,也是凝神以待,将全身的力道都凝聚到剑尖之上。
突然,任逍遥睁眼了,眼中jing芒暴涨,手中柳叶薄剑像是变成一柄巨剑一般向护卫头领横劈过来,护卫头领也在这一刻动了,他手中短剑化成一道流光飞向任逍遥,“蓬”的一声巨响,护卫头领连同那道流光尽数归于尘土,随风而化。
任逍遥更不多言,将余下十余人尽数毙入剑下,返回马车边,挥手一剑,将整辆马车的轻蓬劈为两半四散开去,惊得拉车的两匹马儿一囝啼叫就要狂奔而去,任逍遥顺手一剑斩断了套在马背上的缰绳任马儿自去。
车上的小姑娘仍自抱着爷爷那渐已冰凉的尸身痛哭不止,丝毫未曾觉察到危险即将来临,当任逍遥长剑剑尖上的血迹滴落在她那纯洁无暇的不脸庞上时,她才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了,回过头忘着满地的尸体,脑中一昏,大叫半声,昏倒过去,靠在她爷爷的尸身上。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这年纪的她正是应该在长辈们的关怀下,无忧无虑,快快乐乐成长的时候,只是今天的她注定不幸。
看着这小姑娘,任逍遥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世,这小姑娘不久之前还有爷爷疼爱,现如今,她比自己更加凄惨,她的命运就让老天爷去决定,丢开手中长剑,任逍遥向着这行人的来路上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