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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夏,你的命是救回来的,以后就是我的!”
苏北城说话的语气有些喘息,有些逼压,禁锢着慕小夏,他还有些惊魂未定,倒不是说怕自己给摔死了,更怕的是她,怕她死了,怕他残了。
从脚底上一直往上冒得那样的恐怖此刻要云绕在心头!
他裁剪得体白净如雪的衬衫有些褶皱,还有几处地方沾着泥土,红壤的颜色,浸透着汗渍,乍一看还真像是出血了,不过,确实有血迹,刚才领子口下,以及腰背部的位子,都被断裂的草枝或细碎的小石头给弄伤了,渗出这血来。
刚才滚落的那几圈,他是把慕小夏紧紧的护在怀里的,几乎是像保护着小心脏一样,完全的把她给裹了起来,一种本能的护住的行为,护她的紧,他自己,自然的完全的暴露于危险因素上了。
领子附近的口子还在渗着血珠,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因着领子的遮盖并不是那样的显而易见,有些若影若现。
慕小夏还在胡闹着,索性朝着他胸口捶去,嘴巴不停的骂着他,“苏北城,死冰块,臭冰块!”
苏北城由着她出气发泄着,并不再呵斥着她,刚才或许是自己不对,不该把她抛下,只是,她怎么就真的跟个扫把星一样,什么事情到了她这里都能发生意外,真是奇葩的很!
俊朗寡淡脸庞,眉头皱了皱,很想着把她提着回去给爷爷看看,她真的是贵不可言么?怎么竟像是来祸害自己的。
她还是像炸了毛的猫的一样的发泄着,十几分钟过后才渐渐的安分下来,像一个失去支撑的气球的一样耷拉的挂在他肩膀上。
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苏北城松了口气,心里头还叹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要是平日里的话,苏北城一定是拍着慕小夏的脑袋瓜子,带着宇宙神灵般的憎恶,薄唇轻启的吐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在看着她这模样,苏北城觉得还是不要让她哭的太难看了,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待遇,他消受不起。
慕小夏盖下着眼皮,抽了下鼻子,声音不大不小着,“背我!”
苏北城嗯了身,“好!”
慕小夏逮了个机会,准备恶搞他,双眼皮盖下着,遮盖住了水灵灵大眼睛下的一丝狡黠和那一抹奸计得逞的得瑟眼色。
慕小夏故意的用力的蹿上他的背,还捶了捶肩膀,像是古人驱赶着老马一样,嗓门大开,喊着一句,“驾!驾!驾!”
苏北城脸色一黑,挤出两个字,“幼稚!”
迈开着步子,向着山上走去,慕小夏体重不算重,一米六的小个子,刚刚好九十斤,四十五千克,慕小夏一直保持着这个体重三年,她好几次以为是房间里的电子秤坏了,所以好几次花着二十几块钱从着网上买了着电子秤回来,最后,慕小夏是抱着四五个电子秤去了郊区里的菜市场,慕小夏把电子秤全部的送给了卖菜的大妈,慕小夏常有过去那里买菜,也都还认识,故着那几个卖菜的大妈只要遇见着慕小夏去买菜,都给她抹去着零头。
每次,只要慕小夏进了菜市场路过着那几个大妈摆的菜摊子,那几个大妈总是非常热情的打着招呼:“Kitty,今天的菜特别新鲜,来看看想要买什么菜!”
慕小夏想,还好自己忙,住在那个郊区那么长时间,经常外出,留在那里的时间,一个月也就是买几次菜而已,不然,每次给几次抹零头,卖菜大妈非得给亏本了不可。
嘿嘿,倒不是几个钱的问题,那是一种平凡中的幸福,在看似一些鸡毛蒜皮斤斤计较的小事情中常常也是很幸福的。
苏北城背着慕小夏,步伐有力的走着,就背上那些小伤,对他来说还不是问题。
慕小夏开始还是在东张西望的,想着怎么恶搞他的,却瞥见着他脖子上的血痕,轻轻的掀开这领子,一道约莫十厘米厚的划痕,渗出来的血迹已经凝固了,留下着一道血痕。
慕小夏突然的就安静起来了,也不乱动,把领子给弄好,安分了许多,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手绕着他的脖子,相对无言的沉默了一会儿。
听得到小鸟、小昆虫在树上闹腾的声音,仿佛也听的到风拂过发间的声音,亦听的到他脚踩在碎石上的、踩在草枝上、踩在山土上那交错的有些差异的声音。
苏北城大概是觉得她太安静了,倒有些担心起来,侧过着脑袋,侧向着她枕着那侧,“慕小夏,你还好吧?”
“嗯?”慕小夏抬起脑袋瓜子,看着他的侧脸,从这个位置,看着落在半山腰上的太阳折射出来的光倾泄在他半张脸上,洒下淡淡的光晕,嘴唇抿着,有一种寡淡的味道,高挺的鼻子,傲居一世如帝王般深沉的眸子,总格给人是一种尊贵,莫名的尊重,甚至是一种折服,不由自主的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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