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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华说完也不等二人回话,急匆匆径直走进屋内去找北陵王。陆云离和花非花两人都觉得必有十分要紧的事。二人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假山碰头,各自回去换衣服洗漱好出来。花非花晚到了一会,一身新衣服,胳膊的包扎也不太显出来。
花非花领路,两人一起去田子华家里,田子华的家在王府的北门外的不远处一间小房子里,石屋不大,只生活着田子华和他老伴余氏。
余氏早就做好几道菜在桌子上,田子华还没回来,二人洗净双手,上前帮忙。看得出余氏对花非花是非常好的,花非花常常被余氏请到家里来吃饭,给他缝补衣服,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花非花也在这里找到久违的家的感觉,经常到集市上买些衣服糕点或者是打些野味来和田子华老两口一起吃,像极了一家三口。
花非花把伤口包扎的很精心,就是不让余氏发现,又担心责怪。
二人帮着余氏忙活了一会,五道菜先后上桌,都是些家常菜,朴实无华。红烧鲤鱼,小鸡炖蘑菇,排骨豆角,黄瓜凉菜,炝炒土豆丝,香味充满了整间屋子。三人等田子华,见他迟迟未归,余氏:“咱们先吃,不等那老头子,不知道去谈什么要紧的事,等他还不等到天亮。”说完拿起筷子给花非花夹了一大块鸡肉,又给陆云离夹了一大块鸡肉,然后自己开吃,余氏喜欢喝酒,小口小口的喝,其实是在品,在品酒的辛辣,醇香。
在这个小木屋中,花非花和陆云离都能感觉到浓浓的亲情和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久违的,也是他们二人最缺少的。在这里没有虚假,如同彼此都是至亲的人。陆云离和花非花都知道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得的,珍惜又享受这种感觉,余氏也在享受这种感觉。
三人吃的很慢,是在等田子华,边吃边聊,余氏看陆云离有些拘束,不停给他夹菜。过了许久,菜都已经凉了,田子华才回来,脸上愁云密布。
陆云离和花非花都不敢问,只有余氏说:“什么事还能让俺家足智多谋田先生发愁的?我去热下菜,不管什么事先吃饭,吃完了再说。”说着,将鸡和鱼重新热在锅里。
田子华开口说道:“王爷的探子打听到西北军阀吴天出现在延城,不知道是什么意图,这事让王爷坐立不安,吴天这人佣兵三十万,手下战将千人,早已有取金城天子而代之的心。”
花非花问:“莫不是要以金城天子为目标?”
田子华:“我也是这种猜想,并建议王爷给金城天子一封秘信,让他速回金城。可是王爷却担心如果这样做,以后在金城天子和别的王公大臣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会被人说成连一个保驾之事都做不了。”
花非花:“那王爷的意思是什么?”
田子华:“王爷想原计划不变,沿途加强守卫,这次如果办不好出了岔子,北陵王的位置也当不安稳。”
花非花:“这样岂不是要把全部军队都用于护卫?”
田子华:“金城天子带着最亲信的五百名黄金禁卫军,还带来了十万精兵和大将军蓝吉。我想,如果真的被吴天沿途袭击,也很难伤到金城天子。可是重要的是金城天子沿途被袭击惊扰,也会觉得北陵王治理无能。”
这事其实对陆云离和花非花来说都不是坏事,现在最重要的怎么在暗中操控,自己是事件的发起人,却因其中的瞬息万变,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的形势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虽然搅动起了漩涡,却完全没办法驾驭。
看着田子华忧愁的表情,这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一时也想不出相应的对策。
陆云离打破了沉闷,说:“这事让我俩回去好好想想对策,您别太犯愁,车到山前必有路,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先吃些东西。”说完用脚偷偷踢了一下花非花的凳子,花非花会意,说道:“我们与西北王比,并不差什么,无需犯愁,待我们回去想个对策。”转头又对余氏说:“干娘,我俩先回去了。”
余氏送二人出门,看着这两人走进北陵王府,一声微微的叹息,转身回到屋中。
路上,花非花说道:“陆兄觉得这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陆云离:“机遇各半,要看我们怎么在暗中操作。”
花非花:“以你我二人的聪明才智,玩死一个北陵王不在话下,只是这十万大军汇聚,情况会变得复杂许多。”
陆云离问道:“你对那西北军阀有什么了解?”
花非花:“这个西北军阀名叫吴天,号称西北王,今年四十四岁,一半的西凉血统,双手一对寒铁双戟,十分骁勇,据说此人年少时,曾以一人之力,抵挡住几百人的罗刹国部队。就连苍狼国这样强悍的民族都不敢招惹西北王。换个角度想想,有这么一位猛将参与,也多了许多乐趣。”
陆云离并不很乐观,说道:“只怕到时候局势无法掌控,我们也葬身其中。”
花非花见陆云离这样悲观,说道:“越是乱中,越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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