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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收拾的差不多,工人们陆续回来,高松又进村雇佣了十几个村民,帮着一起挖桃树。高松早就联系好了运桃树的大货车,由于桃树的树形长的比较蓬张,近二十米长的大货车只能运载百十来颗的桃树,所以将这一万多颗桃树运回东北可是一项不小的工程,当然,运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高松通过关系找了二十两大货车,组成车队,开始逐渐运回东北,车队每次大概装运两千棵桃树,大概需要十二个小时才能抵达许正阳辽河市。
高松亲自指挥着装车,车队二十辆车装满桃树,依次排好队,准备出发。出发前高松和许正阳简单的吃了个便饭,由于许正阳要开车领路,所以没喝酒,高松起身说道:“许兄弟,等你栽好了你桃园,你我再好好的喝一回,不醉不归。”
“一定!”
黑色捷达车率先上了高速,开着双闪,后面紧跟着二十两大货车,同样开着双闪。
夜色降临,天空中升起一轮月牙,车队已经行驶了近三十个小时了,许正阳打了个哈欠,放在仪表盘下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葛坤打开了,许正阳纳闷,认识葛坤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一次电话,伸手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喂,坤哥!”
“许兄弟,快来救我,我现在在河源乡,和成四虎在一起,正被一伙人围攻,对方是刚出狱潘文的人,详细的情况无法和你说清楚”电话那头的葛坤紧张的说道。
“我现在不在乡里,我在河北,正在回去的路上,坤哥,你先坚持会,我马上找人去营救你们。你们现在在哪?”许正阳纳闷,葛坤没事来河源乡干什么?怎么又会和成四虎扯在一起?
“我现在和成四虎被赌在乡里的老戏院里,他们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葛坤说道。
“我知道了坤哥,你们不要着急,我这就找人。”
许正阳挂了葛坤的电话立刻给赵国军打了过去。
赵国军刚刚吃完饭,双手拎着料桶给鹿添加饲料,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许正阳,接起:“喂,班长,什么指示?”
“国军,你马上骑着金锁的摩托去乡里的老戏院,葛坤和成四虎被困在里面,你去救他们出来,下手轻点,把人救出来就行。”
“明白!”赵国军一听说又有架要打,顿时来了精气神,把手里的料桶一仍,回屋登上牛皮军靴,向金锁要过摩托车钥匙,飞身上车,猛轰着铃木一百的油门,猛一撒离合,车子就窜了出去。
金锁在门口大骂:“王八犊子!这真不是你的车啊!”
东北天黑的早,此时天已经黒透,今天阴天,见不到那一牙儿月亮。
河源乡的老戏院,以前总有赶场的二人转来这里演出,又是也做成电影院,现已经废弃,各各窗户都已经用砖头堵死,东西南三个大门,在外面被人用木板钉死,里面用大号铁链反锁着,四周长着一米多高的杂草,南大门有个缺口,刚好人猫着腰将将能进去,是有人刻意为之。
成四虎和葛坤俩人被人追到这,情急之下一前一后就钻了进去。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两人手里拿着木棒守住洞口,外面的人不敢进来,他们知道这么小的洞口,进去只有挨打的分,外面的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大声叫嚷着,嘲笑着躲在戏院里的两个人,满嘴的污言秽语。
葛坤听的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可又无奈,孤身一人,虎落平阳被犬欺。
葛坤本想给许正阳打电话求救,可不想许正阳不在河源乡,目前只有等着许正阳所找来的那个人来救自己,市里的小弟这个时候估计也在路上了,他和成四虎目前做的只有守住这个洞口,一旦外面的人真的闯进来,那可就真的生死未卜。
许正阳看了看表,想要到河源乡,最快还要十个钟头,那已经是明天早上了,葛坤从来没求过自己,可见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孤注无援,许正阳心里着急,可是置身在异乡,无法回去,又带着车队,根本就开不快,他只希望此时的赵国军能及时赶到。
戏院外面的人似乎骂得有些累了,渐渐的间没了声音,成四虎紧握木棒的手松了松,长呼了一口气,葛坤此时却心生警惕,督促道:“老四,警惕点,他们并没有离开。”
成四虎闻言,又握紧了木棒。
突然间从洞里扔进一样东西,冒着火花。葛坤一看,喊道:“抱头趴下!”两人刚刚趴在地上。就听见轰的一声,震耳欲聋,一团火球突现,时隔两秒,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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