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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对元帝仪的未卜先知好奇得很,“原来你真的知道牧笙什么时候会放出来。”不止是热水,连碗筷也是提前让下人多摆放一副,人家说南蛮的人懂妖术,平乐想元帝仪是不是也懂。
元帝仪道,“你以为我是你么,脑袋就跟宫里的花瓶差不多。”
连阳春都听出了元帝仪这是在说平乐脑袋只是个摆设,笑出了声,平乐却是听不懂,不懂就算了,还要问,“你话是什么意思?”阳春戏弄她道,“小姐在说你长得像花瓶一样好看。”
平乐对自己的样貌也是很自信,她一直觉得父皇这么多女儿里就属她是最标致的,自信满满道。“我本来就好看。”
元牧笙看向元帝仪,“叶晚清澄清了,孩子不是我的。”他知道叶晚清突然改口肯定跟元帝仪脱不了关系,他想知道元帝仪用了什么法子。
平乐替元牧笙愤愤不平,“本来就跟你没关系,这女人终于说实话了,我看她是得了疯症胡言乱语,现在终于正常了。”之前还说孩子是九哥的,害得她四处为她奔走,她真是上当受骗了。
元帝仪夹起一颗虾仁,送到嘴巴里,“我这个人,只要对方识时务我向来是言出必行的。”她吩咐白雪,“一会儿你给她送去吧。”元帝仪指的是那安胎药,也已是煎好了的,“今天买回来的那个石榴,让人送去陆家。”
叶晚清喝过了药正要休息,听到安静的牢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做衙役的打扮,帽檐却是压得很低瞧不清脸。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可送食的时辰早就是过了的。
衙役打开牢门,叶晚清问,“怎么这么晚还送吃的过来?”衙役没有说话,却从食盒里快速的拿出一条白绫,勒住叶晚清的脖子。
牢里的犯人若犯的是死罪,是要在秋后处决不能留到来年的,本来杀了一批,平乐大婚又是赦了一批,罪轻的已是移到了他处,该放的也都是放了的,牢里关押的囚犯不多。
尤其陆家还私下交代过,把她关在通风又是“安静”的牢房,也就是左右对面都不要有人,也不晓得是为了让她安心养胎,还是怕她最后反悔,跟别人说了不该说的。
所以这人行凶起来就是肆无忌惮了,叶晚清拔下头上的簪子刺了那人手臂一下,趁机逃出了牢房想要呼救的。可看门的衙役不在,只好逃出了街上,经过街口一个拐角时被人拉了进去捂住了嘴。
她瞧见那杀她的衙役往前追了。
……
凤靡初在房中自斟自饮,曹洛走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已是安置好了。”
凤靡初漫不经心一边斟酒,一边说道,“皇上虽在病中,但行事作风倒是不减当年。那个人回去后应该懂得怎么禀报吧。”
“他的家眷在大人手上,他知道怎么做的。即便是日后东窗事发,也不会牵连大人。”该警告的他已经警告了,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曹洛办事从来干净,凤靡初倒也放心,“把人藏好,等过几个月我可是要送九皇子这份大礼的。”他虽是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变得精神,但御医多年来素手无策的绝症不会那么容易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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