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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蛟觉着整个人从脑袋烧到脚底心,嘴唇边温柔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噗,你这样就像是要赴刑场。”明月香看他仅仅闭上眼睛的模样,忍不住靠在桌子上笑道。
秦蛟有些失落的感受到那温热已然远去,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却见眼前的女子满面红霞,倾国倾城。
头顶都快冒烟了。
午后的阳光洒在秦蛟的剔透的双眸中,让他眸子看起来散发着金棕色的光辉,就像好多星子留在里面,微微的闪烁着光芒。
明月香摸着秦蛟的眼眸,只觉着时间都要静止了。
“阿蛟……”
“恩。”
“阿蛟……”
“恩。”
“我喊你,你就会应么?”明月香坐到秦蛟身边轻轻道。
“你喊我,我应。”说到这里还补了一句道:“随时。”
“傻瓜!我开你玩笑呢!”明月香转过身,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这世上对她最好的女子是三姐姐,对她最好的男子当真只有秦蛟了。
“你为什么总板着脸?我还以为你不想看到我。”明月香回过身,给秦蛟夹了几筷子菜,看着他吃完才道。
秦蛟摇摇头道:“笑起来,丑。”
明月香似乎有些了然,这个少年在曾经的时候肯定被谁狠狠的伤害过,不然不会说这样的话。只是被人那样的伤害却还保存着如此干净的身心,就连她这般傲气的人都要自惭形秽了。
没有去揭开别人的伤疤,明月香不再逗弄秦蛟,大口吃着菜饮着酒,她好似不经意的说道:“朝堂上像你一样不喝酒的人多么?”
秦蛟想了想,说道:“我与他们不熟。”
明月香咬咬下唇,她不能保证那些人要毒害的就是秦蛟,可如果万一呢?她从没想过那日那两个人对话要毒死的人会是个武将,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武将都是喜欢喝酒的。
“你府里的下人都是自己选的?”明月香又问道。
秦蛟抬起头,看了明月香一眼,表情变得格外慎重:“出了什么事?”
果然是个很敏感的少年。
“之前我偶尔得知有人想要毒死一个平日不喝酒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清楚他们要去谁家下手,可我见你不喝酒,总要让你长点心眼。”明月香喝了口酒说道。
“在明府?”秦蛟完全不关心是不是有人要毒害他,他只是第一个想到了明月香的安危。
明月香苦笑,这么个聪明的男孩子,她要怎么办才好,她明明是不想他参合进来的,谁知道却因为一个不饮酒全部抖落出去了。
“我知道了。”秦蛟继续低下头,完全不需要明月香回答。
“你知道什么啊!”明月香好笑的伸出手直接将秦蛟本来就不顺溜儿的发髻弄乱,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鸡窝头。
秦蛟依旧面无表情,仍旧明月香胡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温柔。
“哈哈哈,你真是……都不生气么?”明月香看到那包容的眼神,心都要化了。
“没事。”秦蛟应道。
“你啊,真是的!”明月香从荷包里拿了把梳子,然后就站在秦蛟身后,慢慢将他的长发解开,给他疏通了长发,又把头发绾起连带那缕老是跑出来的刘海。
全部弄整齐了之后,秦蛟那对让人看着心动的眼睛终于露出来了。
秦蛟再一次脸红成了苹果。
“听我的话,以后……”明月香刚想再劝,却从窗户口看到下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格外眼熟。
一个是她的六姐明青宛,一个是她的十一妹明忆梦,至于那个男人看着也不陌生。
“是孔家的少爷。”秦蛟在明月香身旁提醒道。
孔家是什么人家,明月香也有所了解,明家现在已经算是危难的时候,为什么孔家的少爷会和她的姐妹们一同出游,之前在府里也没听说过啊?
看着三个人进了酒楼,明月香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她总觉着明青宛是有什么目的,明六娘可不是什么真善良。
拖拖拉拉用完了午膳,明月香起身准备出门叫暖语,秦蛟站在她身后突然道:“都交给我。”
明月香皱眉只觉他冥顽不灵,谁知道刚一回头,秦蛟就用唇沾了一下她的脸颊,当真是蜻蜓点水,力度连明月香刚刚的还不如。可就是这样秦蛟这个害羞的少年就仿佛被烧着屁股了一样,直接跑了出去。
“真是个傻子!”明月香无奈的摸着脸颊笑道。
不一会儿暖语回来了,到告知明月香秦蛟已经把账给付清了。
“以后可不能在拉他出来吃了,武将又没多少俸禄……他……”说到这里,明月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渐渐收了笑容,明月香怅然的回头看了眼临窗的位置,那里仿佛还有秦蛟不算宽厚的身影。
“回去吧。”
明老爷不停的在外头送礼,终于在明月香及笄前,得到了准信,说是上头会派人来相看相看,这一下子整个明府都炸了锅了,只要上头的人相看上了明月香,那明家的危机可就算彻底过去了。
明月香对此到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只是看着窗台一直都在发呆,自那日酒楼之后,她窗台上的早点就每日换个花样,再不是日日的煎饼,她嘴上说秦蛟难缠,还留了字条,但她依旧每日盼着那些丫头们眼中的粗食,每一次也都一个人通通吃光,然而,窗台上的早膳却在前日突然消失了,不管她多早起来看,都是完全没有,且连一个字条都没有留。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院子里哪个丫头把这事儿说出去了,以至于出了叛徒天天监视她,拿走了这些早膳,可她让袖双和暖语换班蹲了大半夜之后才发现,是秦蛟真的没来,而不是被人拿走了。
“也许,他再不会来了吧。”
何公公那边的消息传来没有多久,果然就有个小太监带着一个老嬷嬷坐着一辆并不怎么显眼的马车来到了明府。明老爷带着老太太和曹氏,就跟伺候祖宗似的带着两人往里走。明月香早一步就穿戴好了衣裙,模样娇艳的就像那刚刚开放的牡丹花,鲜艳欲滴。
小太监和老嬷嬷也不客气,明老爷给的红封照拿,可那脸上一直没个笑模样,直到看见站在花厅里的明月香时,才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愣。这么个漂亮的大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鲜花成了精了。
老嬷嬷与小太监对视一眼,到对明月香有几分客气,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没怎么为难,接着什么都没说,就留了一句等消息便飘然而去了。
这一下,明府上下就又开始忐忑起来。
“这可怎么办啊?这到底是应下了还没应下啊?”明老太太先一个就忍不住了,她觉着明月香定然是像极了她那*的娘,人家宫里来的嬷嬷慧眼如炬,怕是看不上明月香。
“再等等好了,还没到时候呢。”明老爷也是没底,但他毕竟是男人,那日来的那个小太监虽然已经没了根,但那股子痴迷劲儿再掩饰他都能瞧出来,这事儿恐怕就要□□不离十了。
明月香到是无所谓人家到底来不来接,对于她来说她就跟快要上刑场的囚犯,只能度过最后一段自由的日子,至于上了刑场绞刑还是砍头她也选择不了。
不过,显然她现在要比之前开心的多,因为窗台上不但有了吃食,每天还会多一些外头卖给小孩子的小玩意,虽然不值钱但是她都很珍惜的放在盒子里。
她知道她这样的情绪不对,她既然不能给秦蛟任何未来,就应该斩断他们之间这种暧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在她心底对于秦蛟的怜惜多过情爱,她根本就是将秦蛟当做慰藉心灵的最后一根稻草。长此以往,如果她嫁了出去过的不好,那么她与秦蛟恐怕会酿出大祸来,她甚至会害了他。
然而她毕竟还是自私的,她看到早膳还有那些小玩意时,开心多过担忧,她哪怕没有留只言片语在窗台上,可她依旧将那个白瓷盘子放在原处,等待秦蛟每一日往里面放东西。
明月香将玩具放在盒子里,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可她却依旧下不了决心。
“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害他呢?”明月香抱着盒子躺在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
暖语与袖双无奈的站在外头,暖语是知道里头的东西是谁送的,而袖双却只知道有个人钦慕她家姑娘,所以日日送东西来,她更希望那个人能出现将她家姑娘带走,也省得日后过那样的生活。
“暖语!暖语!”里头的明月香突然喊道。
暖语赶紧跑了进去道:“姑娘?”
“去!把窗台上的盘子收起来,以后也不许将盘子放在上头,什么都不许放!”明月香的语速很快,就好像害怕自己没说出来就会后悔不说了一样。
“可是……”暖语有些犹豫道,她这段时间明明看出来姑娘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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