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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会客厅很大,光一个客厅要比晏新安的家要大不少,内部侍女穿插,家丁忙碌,井然有序,望着桌上摆放的各种珍馐茶水,晏新安只是轻声说道,“徐家主不必客气,想必我来的目的徐家主应该知道!”说着眼睛瞥了一眼徐伯年手中的玉佩。
徐伯年闻言稍稍激动了一下便又恢复,“多谢公子还能记得我徐家,如今先生到来,老朽不胜感激。先生舟车劳顿,想必已是困乏,可需休息一晚。”
晏新安感受着徐伯年翻腾的纠结情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直接开口:“不必了,来之前西公子便已交代一切,玉佩既在你手,我可出手一次,徐家主可想好再提。”
徐伯年闻言顿时沉声,出手一次,却没有说限制,他也不知道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可以,他当然想要对方帮自己报仇,可这么珍贵的机会又怎么会放在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上,即便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少了张三李四,以后还会有王五赵六。
让对方守护徐家?能守护几次,又能守护多久?
至于让徐家恢复生机,甚至更进一步?然后又重新陷入当年的轮回,成为一头健康的猪,或者更肥的猪!
徐伯年飞速思索了一小会便拿下了主意,当下给徐福使了个眼色,徐福受意便领着所有家丁侍女离开了会客厅,然后仔细检查会客厅的周围,确信无误后,和徐伯年示意后也离开了。
客厅只留下徐伯年,徐书言和晏新安三人。
徐伯年起身,向晏新安躬身行礼,道:“还望先生给我这孙儿一个机会!”
徐伯年决定了,与其这样年复一年的挣扎,不如直接为徐家搏一个未来,即便是机会渺茫。赌?徐家前四十八代家主哪个没赌过!
徐书言闻言一惊,抬头看向徐伯年却也没有多话,他知道大爷爷做出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只是清澈的眼中多了一丝少年的坚毅。
晏新安见此也不多话,慢条斯理地从包中取出一个诊包,示意徐书言将手腕搭在上面,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搭在徐书言的手上。
这次他没有用巡经探脉的手法,一是不想让人太多知道自己的底细,同时也是想检测一下自己真实的医术。
约莫过了五分钟又让徐书言将另一只手放再来。
徐伯年心悬了半天,反倒是徐书言没什么感觉,略有些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晏新安,少年心性,他有些好奇这个比自己看上去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为什么有这么大本事,能让自己大爷爷如此客气。
“怎么会想起练寒玉功的?”晏新安感触着脉搏轻声问道。
“啊?”少年被晏新安问起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所练的功法,见晏新安正看着自己,连忙回道,“族中积累就只换到这么一本功法。”
晏新安点点头,他也没在乎寒玉功对方是怎么得到的,这玩意在三省学宫还不如一张圣页珍贵,缺章少字太多,修炼的限制太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不如玄界满大街的呼吸法。
属于那种大势力看不上,小人物连不起的鸡肋。
“停了多少时间了?”
“双腿残了后就停了,约莫有一年了!”少年苦笑一声,他也没想到练功会把自己给练废了。
“嗯,幸亏残了,不然你这么一直练下去,再有个三五个月年寒气爆发你就该去见你祖宗了。”晏新安这话毫不客气。
徐伯年徐书言具是心头一惊,徐伯年忙问,“先生这是何意!”
尤其是徐伯年,他可是刚把徐家的未来交给徐书言,以前的大夫只说徐书言练功出了岔子双腿有疾,怎么突然就只剩几个月好活了?
晏新安并未解释,反而是打开脉枕,数排金针整齐摆放,有细如牛毫,也有粗似钢钉,大大小小数百根,从中取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针,径直扎在徐书言的合谷穴上。
徐疾、提插、九六、捻转、呼吸、开阖
手法变换下,徐书言冰寒苍白的手臂此时竟微微泛红,甚至有股热流涌动,徐书言顿感一阵舒畅。
可还没等徐书言舒服够,晏新安轻轻在徐书言手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渗出,却在二人惊骇的眼中,那原本殷红的血液刹那间变的紫黑,原本如水般流动的血液转瞬间重如铅汞,徐书言的伤口也在片刻间结了痂。
“寒玉功缺章少字太多了,所以修炼的限制太多,一旦修炼,寒毒并着修为一起增长,要是没有东西驱散寒毒的话,普通人稍微练个几年经脉都能给你冻上,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人就没了。硬要说起来,其实你选这门功法倒是没选错,就是需要的辅助东西没有备齐。”
寒玉功大家族看不上,其中禁忌自然也就懒得对外说明,小家族又难接触,反而得到后视若珍宝。
晏新安也不是在三省的藏书室看到的,而是在小均界中厚土教过他,当然,他学的是完整的,厚土拥有的知识如同一个超级数据库,晏新安感觉他学了一千年也就学了点皮毛。
徐伯年见此对晏新安又信了几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仅凭把脉就能将徐书言的情况摸清楚,这等本事已经不是不是他这种身份能接触到的了。
看向晏新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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