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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乔昨天起了一卦算出这个月底陈教授将去哈尔滨大学参加一个学术交流大会,我立刻为去哈尔滨做准备,请陈阿姨帮忙给柳青做了一个身份证。因为我准备这一次读陈教授的记忆。只有找到汪藏海才能解开这些谜团。陈阿姨对这次去哈尔滨见陈教授不抱有幻想,因为他知道陈教授现在被控制的死死地。
“东北最大的代表文化之一是洗澡,现在又是深秋时节,总不能在洗澡,厕所时那个娘们都跟着吧?”我想了想说道。
“说的有道理,听说你们救了一个姑娘能掐会算的。”陈阿姨问道。
“她叫新乔,是袁天罡的徒弟,她的父亲是袁天罡的师弟,就是她算出来陈教授要到哈尔滨的。而且确定他将出现在一家洗浴中心。”我说道。
“我想在没有被监视的状态下再和陈教授谈一次,看看能有些收获吗?”接着说道。
“好吧!注意安全,汪飞可是有几百年的道业的老狐狸了。偷偷地去,不要坐飞机,火车。开一辆外地牌照的车。”陈阿姨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
一切准备就绪,我打电话让陈坤买一辆石家庄车牌号的车。我坐高铁去北京,从石家庄再开车去哈尔滨。
我到达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以后的事了。哈尔滨已经是冰天雪地的了。按照新乔的预测我今天晚上在洗浴中心就能见到陈教授。我提前四个小时就进入了洗浴中心,在里面睡了一觉。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在贵宾厅等着陈教授的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陈坤的同学,在去昆仑山路上认识的。他见到我显示出东北人的热情好客精神,我真的很烦,有一句无一句的回答着他的话。突然我的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是不是汪飞的走狗?看着他眉色飞舞的表情我的眼球轻轻一转他的记忆已经到了我的脑海里。我闭上眼睛开始读着他近几天的记忆。原来这家伙就是纯粹的来洗个澡的。
我发现了陈教授,可是他周围四五个人围着他。我只好假装和他擦肩而过,靠近了发现他特别的疲惫,脸上多出了许多皱纹,眼皮明显比几个月前下垂了许多。他显然也认出了我,他也很默契的假装不认识我。就在他的眼神看着我的一霎那我的眼球轻轻一转,已经再次把他的记忆读了出来。
原来他身边的有六个人都是汪飞安排的,保姆也进入了这个洗浴中心,从他的最近的记忆中清楚的看见汪飞对他的怒斥和辱骂,让他好好想想汪藏海在哪里?不然就让他永远消失。看来汪飞也急眼了。我躺在床上默默地读着教授的记忆。这次我先把重叠最多的记忆片先读了,发现最多的记忆片是他和美女的幸福生活过程。就这样我从最近往前推着找。近一个小时的读取,我终于找到了关于汪藏海的消息。他现在在南京博物馆里工作,是一名考古学者,他出现在教授记忆里还很年轻,那个时间是1990年你。现在应该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也是我第一次清醒的看清楚汪藏海的长相。一切搞定,就在我开心不已的时候。教授记忆片中的一段再次出现,一个长相英俊潇洒的男人在狠狠地打教授。一边打一边问汪藏海在什么地方?而这个男人又特别面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就在我苦苦沉思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小凡姐打的。就在我关上电话的同时,我想起来了他是陈阿姨的司机。一位在陈阿姨面前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的男人,却一直潜伏在陈阿姨的身边,当然可想而知我出现在哈尔滨的事情汪飞应该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在陈教授身边安排这么多的保镖。
我黯然一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卧底,陈阿姨家所有的事情汪飞都是了如指掌。我和陈坤的同学现在可以安心地聊了一会。我说道:“哥,我要回去了,这次来玩了好几天了,现在应该回家了。有空上海来找我玩。”
谁想到这位东北大哥特别实在,非要请我吃一顿才行。我也是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就随便进了一家饭店吃了起来。两个人吃饭他感觉不过瘾,一个电话又摇了四个他的朋友。现在热闹了。一顿饭下来三个小时,真喝多了。我看看路对面就是一家宾馆,就对他说:“哥哥,我去这宾馆住下了。你们慢点回去吧!明天我就直接回家了,不再打招呼了。”就在我走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停在我的身旁车上下来两个人对着我的头就是一棍,我也顺势倒了下去。
不知道车开了多久车停了,我被拽下了车,我发现这些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不应该用抬我下车吗?拽着多疼呀?然后然后td居然想把我扔入河水里,可是河里已经结冰了他们便把车开到河中心那里还有没有结冰的地方,本着多拉几个垫背的原则我手脚并用手拽一个,脚踢一个,三人全部掉入河里。我一个猛的跃出水面,把站在车边的司机也直接抛入河里。我直接开车走了。
我全身湿透了冻的全身发抖,虽然车上有空调还是受不了。把车靠在路边把湿衣服全部脱了穿上刚才那些家伙脱下的貂皮大衣。我闭上眼睛开始读取刚才取得这些家伙的记忆。要杀我的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铁猴,也是一个商人,现在在家里等着这几位杀手消息呢!干脆今天夜里就住在他家吧!我把车开到他楼下,隐身进入楼下,老规矩停他家的电。这狗日的立刻下楼查看情况,就在他想把电闸合上的时候,我把电表箱的露出的一根裸线扎入他的耳朵里,他直接躺下晕死了过去。我开始掰开他的眼睛读取他的记忆。由于线被我拽了出来,整个楼都停了电,业主们出面才发现已经有人被电击了。于是场面立刻混乱起来,打电话的,报警的,叫这家伙的媳妇的。直到让120把人接走物业把电重新修好整个大楼才安静下来。我也是趁着乱进入铁猴的家换上一身衣服后开始读记忆。
这家伙前几天就已经接到汪飞的电话了,我一到哈尔滨就被他盯上了。唉!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找死。
接着我开着车找到了我的车,把我的湿衣服拿到了我的车上,便一把火把面包车烧了。到了石家庄后我把车还给了陈坤同时告诉陈坤千万不要通知陈阿姨,并把事情告诉了他。然后我便坐动车回上海了。一路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啊。
我躺在动车的二等座上考虑着如何除去陈阿姨的司机。太乏了也就睡着了。好像有人在接近我,手在我的脸上晃了一晃,我睁眼看见一个陌生的小孩在我面前调皮捣蛋,我开始并没有在意就在我闭眼继续睡觉的刹那间我看见小孩满眼杀机的眼神,明白了,这小孩压根不是小孩,只是长的像小孩而已,他是个杀手。我眼球一转开始读取他的记忆。原来他是一只日本铁猴虽然看上去从十一二岁的样子实际上他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他正在规划如何往我的嘴里滴毒药水。他看见我又闭眼,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的他诡异笑了一下。只见他迅速拿出小瓶子打开瓶盖就在他想举手之际,我快速伸手把他手上的瓶子里的药液直接倒入他的口中。等他反应过来一瓶药水已经被灌入他的咽喉里。他开始跑向厕所开始自救,不过为时已晚了,只听他在厕所里一阵阵痛快地哀嚎着。吓得列车服务员赶紧去广播寻求医生的帮忙。太晚了,等医生来了这只日本铁猴已经一命呜呼了。
车到达上海刚好是下午五点,我直接去了陈阿姨家附近等着他的司机到来。晚上六点钟车来了,我开始跟了进去。等司机看到我站在他面前惊讶的眼珠几乎掉下来了。我一个擒拿把他制服并快速把他带入地下室放映厅。在陈阿姨的保证下,他告诉我们全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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