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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烧过,我们这一块也没有烧陶瓷的传统。不过我知道每个县都有烧陶器的工坊,平常人家使用的陶器都是他们产的。”齐林想了想说道。
陶瓷器的历史源远流长,入门级的技术含量不是很高,只有精品加入微量矿物元素做出的传世瓷器才有较高的技术含量。所以做出后世那种细瓷还是不费事的,不过,这个东西一面世,需求量就会很大,不似玻璃,走的是高端路线,技术壁垒森严,瓷器可以进入百姓家,碗、盘、盆等等需求量是个天文数字。墨鲤考虑来考虑去,决定在太乙山基地、京城附近和鲤岛基地同时上马这个项目,京城和鲤岛走高端精品路线,太乙山走大众路线,太乙山西边就是群山绵延,所需的矿物都能提供,他在建炼钢炉的时候就发现了。
至于玻璃技术他一时不能让任何人知晓,那是关键时刻用于弥补费用不足,和用于公关使用的,毕竟天下贵族都喜欢。
“齐林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一家先跟我去京城,到京城后我教你烧制精细陶瓷器的技术,然后把你们送回太乙山基地,在那儿我成立一个大型的厂子,我估计得用工几千人,你来负责,生产瓷器。”墨鲤详细的介绍了瓷器的样式和功能,齐林都惊呆了,天下还有这样的技术吗?百姓以后还能用上这样奢侈的碗、盘、碟等?
“表弟,真有这样的技术?”他还是有些感觉踩着云彩的感觉。
“有,齐林哥,我脑子里这样的东西多着呢。”墨鲤说道。
“表弟,这得花多少钱才能建成,我们也没有钱啊。”
“齐林哥,你知道我建的太乙山基地一年挣多少钱吗?还有墨家村,每年纯收入多少钱你知道吗?就是光墨家村大白兔奶糖厂一年都纯收入一百万两白银。墨家村这样的厂子还有好几个。”墨鲤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和他说了说情况。
“老天,表弟,你不是太有钱了。”齐林吃惊的说。
“哥,不是我有钱,是跟着我们的百姓都有钱了,这些财富虽然大多数记在我名下,其实都用于百姓身上,你去太乙山、墨家村看看就知道了,所有人都住的是青砖瓦房,冬天用火炉,基本家家户户顿顿吃肉,所有孩子都免费上学,六十岁以上老人每年发的钱物都够他们的生活。在北部边境,我为了抗击游牧民族入侵,也建了二龙山基地,哪里也生活十几万人了,生活水平不低起墨家村。还有鲤岛,你的瓷器做好做精后,还要去鲤岛建一个更高端的瓷器厂,生产更好的瓷器。鲤岛是海外一个孤岛,也属于我们的,面积比大云两个州要大。现在,我大师兄带船队远征更往东边一千多公里的黑龙群岛,以后那也是我们红星会的版图。”墨鲤跟他说道。
“天,你居然这么厉害!”齐林仿佛脑子不够用了。
“怎么样,齐林哥,我们正在改变着这个世界。跟我走吧,利用你的技术,造福千万百姓,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好,表弟,明天我说服我爹,我们回离州。”齐林已经热血沸腾,一晚上基本没有睡着。
墨鲤聊天到半夜,看看也快天明了,就入定打坐休息一下。他现在入定打坐休息半个时辰,一整天都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第二天早上,舅母和齐春一早起来就去早市买肉买菜,准备招待墨鲤。墨鲤也早起来帮着做饭,看到他们家那黑乎乎的盐巴,其实胃口就不好了。
即使齐家把家里最好的吃食都拿了出来,但是,墨鲤还是看出了他们的贫穷,是他大意了,忘了舅舅家余粮也不多,应该早拿点钱给齐春去买点吃的。早饭已经做好了,没办法只好先吃,中午再给他们买点好吃的。
他们正在吃着饭,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呼啦啦挤进小院十几个人,齐林忙站起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时,刀疤脸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像一条巴狗点头哈腰朝着领头的人说道:“虎爷,就是这家。昨晚打人的是那小子。”然后手指墨鲤。
“小子,是你昨天晚上打伤了我兄弟?”领头的那个粗壮汉子望着墨鲤说道。
“是,是我打的。怎么,你有意见?”
靠,遇上横的了!粗壮汉子一愣,一个年轻的少年郎,见到他们这麽多人,竟然一点不害怕,还挺嚣张!这汉子居然一时没话说了。
“呸,小子,我虎爷来了,你小子居然还这么嚣张!”刀疤脸气恼的喝到。
“我看你是没挨打够,啊,是不是一晚上皮又痒痒了?”墨鲤站起来,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朝刀疤脸走去,刀疤脸心底对墨鲤还是非常忌惮,看到墨鲤走了过来,忙向众人身后挤去,怕被墨鲤拿到。
领头的虎爷看到墨鲤无视他,直接就去找刀疤脸的晦气,就像打了他的脸一样。怒喝一声,挥拳就向墨鲤面门打去,就在这时,众人直觉眼前一花,虎爷和刀疤脸直接向两边飞了出去,剩下的人都呆如木鸡。
虎爷站起身来,恼羞成怒,朝所有人大喊一声:“妈的,抄家伙上,这家一个不留活口。”
听到喝声,所有跟来的地痞们都拿出木棒,呐喊着朝墨鲤他们冲来,墨鲤一伸手,把冲在最前面那个地痞的木棒夺了过来,然后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十六七个地痞躺了一地,小腿都被墨鲤用木棒子给打折了。
还站着的虎爷看到这一幕,撒腿就跑,但跑了几步,突然膝盖一弯,扑倒在地,腿边也掉下一根木棒。墨鲤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虎爷也硬撑着站了起来,说道:“小子,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你走后。这一家老小非死不可。”墨鲤看了看他,直接伸手一指点在他的胸前,虎爷想张口说话根本说不出来,墨鲤又用中指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只见虎爷嘴一歪,眼发直,外人一看就是个傻子。墨鲤点了他的两处穴道,让他慢慢恢复,好的话五年就能复原,他一会就去调查一下这个什么虎爷,如果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他临走前就悄无声息把他做了,免得再危害百姓。
跟来的众人看到虎爷成了傻子,都吓得连滚带爬向院外挪动,在院子外面没来的及挤进去的虎爷带来的地痞,赶紧连拖带拽把虎爷和地上爬出去的同伴们弄走了。
而在院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则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小县城很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事情了,都围在齐林家周围不愿离去。而原先齐家庄一起来的逃难百姓,也听到声音都过来支援。一时齐家周围人声鼎沸,嗡嗡声一片。
王富贵没想到就是要个高利贷,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以前欺负个平民百姓,都很正常,没出过乱子。他只是个富户,在任何朝代,富户商人都是一个微妙的群体,一个小官就可以决定一个商家和富户的命运,富户又联合地痞黑社会欺压百姓。多少年来社会就这样循环往复,只有百姓是砧板上的鱼肉。而任何朝代,当出现群体事件对抗时,官府就作为中间人出现了,“官”这个字,说的就是帽子底下吃两口、吃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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