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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云淮川这般揣度,云贞登时急了神色,连忙看向立在主位上的云老太太。
“请母亲明鉴!我与颜儿会犯得着和一个贱妾过不去么,况且我们颜儿她还断了腿,她怎么可能会为了陷害一个姨娘,将自己的小命差点都搭了进去!”
还不等她反应,云老太太已经沉了声,“来人,去将这丫鬟身上的钱袋还有香囊搜出来。”
话音一落,陆嬷嬷领着两个嬷嬷走上前,死死摁住听荷,很快便将她身上的钱袋和香囊给搜刮了出来。
再经过绣娘的仔细比对,果然那枚从玉儿身上拿下来的布袋的针脚与听荷钱袋上的针脚一致。
云淮川抬眸扫向听荷,目光没有一丝波澜。
“所以究竟是谁指使你要这么做?”
他声音清冷,无形中生出一丝令人悚然的寒意。
听荷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睫。
“问你呢,你这是哑巴了?”
范氏捻着佛珠的手重重拍向桌面,目光如刀,“既然这么喜欢当哑巴,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提一壶烧的滚烫的开水来,给我全部灌进她的嘴里!”
一听喉咙里要被灌开水,听荷一张脸瞬间铁青,忙磕头哭叫着,“还请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啊!奴婢说.....奴婢这就坦白.......”
立在一旁的柳絮抬眸看向不远处榻上的安君颜,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拼命撑起身子,双眼微微睁大着,生怕听荷会说出什么。
云贞神色阴骘地走到听荷跟前,嘱咐她道:“听荷,好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与你小姐素日待你不薄,若是敢有半句掺了假,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听荷登时吓白了脸,望着云贞阴冷的眉眼,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她替他们背罪。
她手脚冰凉,沉默了半晌这才咬牙道:“这一切全是奴婢自己做的,没有人指使奴婢!”
范氏讽刺笑道:“既然全是你自己做的,那你说说,好端端的你为何要陷害人家柳姨娘呢?”
听荷鄙夷地瞪向柳絮,“奴婢就是瞧不惯她这副狐媚样子,明明是老国公爷的贱妾,不安分守寡就算了,在府中竟然与小公爷和二少爷还不清不楚,我替我们家小姐气不过,这才想帮她出气!”
柳絮气红了眼,猛地打断了她的话,浑身颤抖道:“敢问听荷姑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断定我与小公爷和二少爷不清不楚?!”
“我.....我亲眼瞧见的......”
听荷被她这句质问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吱吱呜呜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光是你瞧见说明不了什么......你能拿出凭证来么?”
柳絮拿起绢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我在这府中也有一段时日了......若是真像你所言那般.......难不成府中掌管中馈的大夫人还会察觉不出来么......岂能留我到现在......还是说.....听荷姑娘比大夫人他们还厉害几分.......”
此话一出,坐在椅中的范氏看向听荷的神色又阴冷了几分。
“夫人.....奴婢.....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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