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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愕然:“休妻,你可有想过她被休回家,要怎么活?”
谢怀则面无表情:“祖母,我给了她房子还要地契,这些足够她后半辈子活的很好,还能另外改嫁,她三年无所出,我忍得,也够了。”
大***看出自家孙儿似乎是铁了心,一时也有些无措,看向公爷,妄图让儿子劝说一番孙子。
公爷只觉得挠头,觉得此事并不好办。
孟秋蝉豁然抬头,红着眼睛,身上却破釜沉舟一般:“妾身为何会无子,旁人不知,难道世子心中毫不知情?这么多年,你来我房里几次?”
不像话,这种房里事的话题,怎么拿到明面上来说,就算是在自家,也有老公爹在场呢,国公顿时皱眉不满。
“我从嫁进来,新婚当日,世子就去寻了那个私自外出的小贱人,根本就没同我圆房,直到现在,嫁进来三年了,我都还是处子之身!我怎么生?去偷个野汉子,给世子传宗接代吗?”
大***震惊不亚于泰山崩顶,什么偷野汉子,这也是清流之家教育出来的女子,能说出口的话?
可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实在叫她惊愕,这是什么意思?没圆房,难不成孟氏嫁进来三年,自家孙儿都没跟她做夫妻?
她知道自家孙儿并不宠这个孙媳妇,两人感情也算不上好,可大***不论如何磋磨儿媳孙媳,只是让媳妇儿们立规矩,陵阳郡主进门十年不曾生育,她嘀嘀咕咕,不给好脸色,也没想休妻,世家大族,是要脸面的。
可至今,未圆房?
这是有多么厌恶?
还是说自家孙儿身子有什么毛病?
孟秋蝉大声哭泣,仿佛要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若是老夫人不信,可以派个嬷嬷验身,妾身从来不曾与世子做真正的夫妻,到底怎么才能生出孩子啊,世子以无子理由休我,难道不觉得亏心?”
陵阳郡主搅着帕子,看看孟秋蝉,又看看儿子,最终还是对儿子更担忧,娶个妻子不圆房,这几年一直未曾纳妾,身边也没个女人伺候,哪怕是个身份低微的通房,她也认了,可就是没有。
翕砚几人虽在别院服侍,也被召进来问过话,基本上已经不近身伺候谢怀则了,都是小厮们服侍一应起居。
难不成,儿子真的好了男风?陵阳郡主越看越觉得像,越想越害怕。
谢怀则表情及其淡定:“哦,我看到你那张脸,就倒胃口,就硬不起来。”
噗嗤好几声喷水的声音,就连公爷都张开了嘴,茶都漏了出来。
大***开始抖如筛糠,拿着茶杯都不稳当了,诶唷一声,茶杯摔到腿上,丫鬟们急忙给清理,还忙问烫伤了没。
内室混乱成一团,唯有谢怀则巍然不动。
陵阳郡主差点哭了出来,她的儿子,一向端方守礼,平时虽然冷淡,说话却也算和气,而且绝不会说出这种粗俗之语,眼前这个,到底还是她的儿子吗?
就连孟秋蝉,都是惊呆当场,不知该怎没反应了。
她拿捏着这个把柄,在今日说出来,就是为了跟谢家所有人表示,不是她生不出,不是她对不起谢家,有错的,是谢怀则,是他无故休妻,他全身上下都是错,是他对不起她,以此拿捏着,绝不能出公府。
她就是赖,也要在公府赖到死。
“思危,你,你……当真……”公爷捏捏眉心,私下问儿子这种问题,也太为难他这个古板严肃的父亲了,素日父子俩交交心,都是难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儿,你说的,是真的,是只对她不行,还是对所有女人都不行?”陵阳郡主甚至着急的起身,要去扯谢怀则的袖子。
公爷头疼难忍:“蠢妇,莫要添乱,大庭广众之下问孩子这种事,很长脸吗?”
陵阳郡主低声抽泣起来:“公爷怎么这么说我,当初是公爷非要娶我,现在又嫌我,当着孩子的面,说我蠢,可有半点给我这个做娘的面子?”
真真是个蠢货,现在是什么场合,又开始絮叨这些,公爷想要自插双目,当年陵阳郡主只是个落魄宗室,都没封诰,因为生的美,他鬼迷心窍非要娶进门,婚后过年才发现,两人性格根本就不和。
他说点什么,这女人就跟听不懂似的,话不投机三句多,现在孩子大了,她的美貌也开始衰减,如今看着就是个普通的妇人,内宅也管不来,干什么都会搞砸,真是烦死了这个妻子,若非她生了个出息儿子,他也非休妻不可。
“你快住嘴吧,让我跟思危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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