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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木觉得曾东厂长并没有说自己什么,看来他是支持自己这样做的。李子木为了使曾厂长支持他后面的事就笑着说:“曾厂长,其实黄贵族是非常感谢你的。”
曾东厂长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他感谢我?他凭什么感谢我?”
“曾厂长,你真是的!你做了大好事帮了他救了他你自己却不记得?曾厂长,这说明你是在不知不觉中做好事,这是在积阴功也叫做积阴德,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按照我的理解,如果一个人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做了好事那是非常好的事情,那就是人们常说的做了好事不求回报不让人感谢,是默默无闻的做好事,像这样做好事的那真是功德无量有莫大的功德,是会有好的福报的。”
曾东厂长轻轻的笑了笑说:“早就听人说过你这个李子木喜欢看那些玄学书籍果然不虚,你这一套玄学理论把我都搞糊涂了。不过你说的积阴功积阴德的事我还是相信的。子木,这么多年我不能说自己百分之百的做得好,但我尽量争取做好,一句话我就是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曾厂长,你相不相信有因果报应之说?”
“子木,你要给我上课?”曾东厂长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子木,他那眼神仿佛像一束x光射线一样,要射穿李子木的五脏六腑。
“曾厂长,我对这个因果报应是相信的。别的不说,就以黄贵族为例,他和许先芝商量好了要整我,名义上是请我到他们家里去吃饭,实际上是设的圈套整我,可上天在冥冥之中却暗中帮助了我。第一次我家里刚好有事我回家去了,我就躲过去了没有去吃饭。但他们不死心,竟然又第二次请我去吃饭,我已经做好了去吃饭的准备,也准备好了应对措施,哪想到天却突降暴雨,许先芝没有地方去躲雨,竟然鬼使神差到黄贵族的情妇家去躲雨了。许先芝七八年都没有发现黄贵族的问题,这次竟然无意之中发现了,这既是天意也是一种因果报应。曾厂长,你可能会说我是古弄玄虚说的神乎其神。曾厂长,我是这样理解的。如果黄贵族一开始就心底坦荡,心底善良心情舒畅的和我相处,他就不会装病在家休养,就没有宣传科的人到他家里去看他的事发生,也就没有人给许先芝打电话找黄贵族,许先芝就不会不上班到大街上去找他,许先芝不去找他就没有躲雨的事情,没有躲雨的事情黄贵族的事是不是就不会被发现呢?”
“子木,你说的有道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来的快的在本身,来的慢的在子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部都报。黄贵族以整你开始,却以他自己倒霉结束。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害人终害己。子木,我以前在基层当领导的时候,我就给自己立下规矩,不做亏心事,不起贪心,不利用职权整人害人。到了钢铁厂本部后我更是这样做。我给你说,子木,我如果想发财的话机会是很多的,想沾女人的便宜,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的。但这些是折我阳寿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做的。”
“曾厂长,我不是当着你的面说你的好话拍你的马屁,你的所作所为整个巴山钢铁厂大多数人自有评价。从你刚才的话中我再一次断定,你会大大的上一步的。巴山钢铁厂那么多的领导,以前有几个领导是上了一步再退休的,是没有的。你是会打破这个记录是一定会上一步的。”
曾东厂长笑了笑说:“怪不得厂级领导大多数人都说愿意与你李子木相交相处,你说的话使人舒服。子木,说真话,我不是想再上一步的事,我是想往省城方向靠近一些就知足了。”
“曾厂长,你这个愿望肯定能实现,而且你还必须要上一步的。”
“但愿如此吧!子木,你不可能只是给我说这些吧!你一定还有事要给我说。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曾厂长,我的确是有事,但不是我自己的事。”
“哦!”曾东厂长惊诧的看着李子木:“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
“曾厂长,我要说的还是黄贵族的事。从内心深处的想法李说,我真的是不想帮他,但看到他现在那个可怜劲,心里又过意不去。我前面已经帮了他了,我想干脆好事做到底,那我就继续帮他一把。曾厂长,我对他后面的事拿不定主意,就想听听你这个大领导的。”
李子木就把黄贵族托他办的事给曾东厂长汇报了,但为了替黄贵族家庭保密,有些话他就没有给曾东厂长说。
李子木说完后,曾东厂长习惯性的用左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很久都没有说话。
李子木愣愣的看着曾东厂长,心想难道他不支持自己去帮黄贵族的忙吗?
空气仿佛是凝固的,李子木和曾东厂长谁也没有说话。李子木只是愣愣的看着曾东厂长。
过了一阵,曾东厂长抬起头来望着李子木说:“你是怎么想的?”
“曾厂长,我想黄贵族以前是干部,现在却变成这副样子了,虽然他是咎由自取,但他已经非常可怜了。厂长,说到这里来了,你不要生气更不要多心,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大城市里的人从骨子里是瞧不起我们农村人的,黄贵族和许先芝结婚后,许家人是瞧不上他的,在言语上和行动上或多或少流露出对农村人的鄙视和轻薄,黄贵族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厂长,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都是不会容忍这种轻视和怠慢的,但黄贵族却忍受下来了。黄贵族说起这些,我真的有种感同身受,所以我就很同情他,就想帮他一把。他虽然对不起我,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虽然记在心里,但我还是愿意帮他一把。厂长,我不知道我这种想法对不对?”
曾东厂长笑了笑说:“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李子木同志是这样在看我们城市人的。子木,我也给你说真话,你说的那种情况不是没有,肯定是有的。这样的家庭和人不仅仅是对你们农村人,哪怕是城里的人,如果家庭条件没有女的家庭条件好,男的照样在家里是没有地位是受到歧视的。子木,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男人找对象的时候自己没有选好人。就照你说的以黄贵族为例,他找许先芝的时候肯定是只看到了许先芝的漂亮,而没有注意她的家庭和她本人的素质。子木,这不能怪别人,这只能是怪他自己遇人不淑选错了人。子木同志,我知道你后面想说什么了。黄贵族后面的事情本来该纪委去做的,但纪委马书记是一个实在人,他不容易转圜,如果他去办的话,肯定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他会费了力还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黄贵族原来既然是你宣传科的人,你已经帮他那么多了,你就好人做到底,把后面的事情给他了解了。子木,但是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留下后遗症,更不能给单位带来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厂长,我明白了!我在处理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我不好解决的时候我再请示你。”李子木说后就告别了曾东厂长。他在返回办公室的路上,边走边想,曾厂长并没有问我黄贵族后面是什么事,这就减少了自己向他汇报具体情况,这对黄贵族要求的保密是一件很好的事,那自己也完全可以这样向熊书记说,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黄贵族那些事情就不会扩散出去了。
李子木回到三楼并没有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径直来到熊世白书记的办公室。
李子木刚进屋熊世白书记就问他:“你刚才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子木一惊,熊书记找过自己。他连忙笑着说:“书记,你找我?我刚才在曾厂长办公室。”
“子木,昨晚上许先芝找过我,她觉得黄贵族现在虽然表示一心一意跟着她,但黄贵族外面毕竟有一个孩子,又是一个男孩子。许先芝担心黄贵族时间长了又死灰复燃。子木,我想由你出面把黄贵族后面的事情处理好,不要留下什么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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