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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贺双溪坐在书院厢房的书桌前,眼睁睁的看着桌面上放着的牛皮裹着的信。
“双溪,双溪…”她正发着愣,田芝兰一边喊着,一边推门而入。
贺双溪惊吓之余,赶紧从桌面上收起徐隔江的信,放到膝盖上,用桌面挡着。
“咦,你藏什么呀?”田芝兰倒是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没有什么啊。”贺双溪装作镇定的笑笑。说话间,田芝兰已经坐下来了。她倒了茶水递过去。田芝兰没有说话,炯炯有神的眼珠子盯着她,默默笑了下下。
“双溪,这茶水里有什么啊?这是蜘蛛吗?”
“怎么可能!”贺双溪吃惊的侧过身子去看。
谁知道,根本不是茶水里有什么蜘蛛,而是田芝兰看到她藏信了,很好奇,很兴奋。
她趁贺双溪侧过身子,并且被她的说话声无法顾及的时候,弯腰就从她的膝盖上抽搐了那份看上去厚厚的信件。
“哟哟哟!双溪,不错哟!我们戍班的第一人哦!”马到成功!田芝兰拿着信,笑眯眯的,在她的面前晃。
贺双溪又是惊又是慌,又是尴尬。
“芝兰!”又急又气,只好为难着喊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呀,我也是刚才在别的厢房那里听到,所以回来问问你呢!你不知道,人家有多嫉妒!”田芝兰脸上是本来是满满的高兴和自豪,可一说到刚才无意中听到别的女孩子们嫉妒的带着中伤的话,就难免替贺双溪抱不平。脸色就黑了些。
书院里男子给女子写情书可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的,当然一般女孩子们不会指名道姓点出来说某某某给我写信了。毕竟,男女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真的有两厢情愿的这种,才会偷偷回个信什么的。而男子也只会用特殊的记号在信上标记,并不会对外声张。最多,之后会在七夕节,上元节之类,碰面的时候偷偷告知。
但一般来说,都是大家写给甲班乙班的女子,很少有人写给其他低级班的,像贺双溪这种戍班出身的就更是少见啦。
所以,田芝兰才会听到别人说送信的可能是看中了贺双溪的家室。
别人怎么说,贺双溪倒是不在意。若是在意别人的言语,她估计现在都没勇气出门。只不过,这事儿,平白就传开了?在还不确定这是封什么书信的情况下,而且,还是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送信的贾平是一位中年大叔身份的情况下。
贺双溪蹙了蹙眉头。又想起了踩踏事故发生前夕,推在她腰际的那双手。谁会这样子故意要置她于死地呢?如果安按动机来看,这封信估计也是她造谣的吧?不然谁会一直注意着她呀。
这样一想,之前打了结的各种思绪都忽然清晰起来。
看来,是又遇上麻烦了呢。
那么,就顺着谣言查一查好了。
贺双溪理清了思绪,眉头松下来了。却一时间忘了……徐阁江的信还在田芝兰手里。
她还没来得及喊,信已经被田芝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