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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累。”怀安伸着懒腰走出了景欢的房间。
他倒是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是不想让景欢当贴身丫鬟了的,怎么如今反倒弄成这个境地。不仅依然让她当丫鬟,自己竟还以主子的身份帮景欢按摩起来。
不过……罢罢罢,反正景欢做事勉强合格,出门在外,也不能太过讲究不是?
这样想着,怀安立刻放松起来,忍不住又伸了个懒腰。
一直在屋子里的何继听到声音,忙推门出来,问:“少爷,是要洗漱了?”
怀安看看他,发现何继衣服已换了,头发也松着,显然一副要睡的模样。再看看月亮,早已月上枝头,是到深夜了。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何继连忙跟了上来,顺路将几个小厮的门敲开了,吩咐他们去烧水。
怀安一皱眉,看一眼何继,说:“不用那么麻烦,他们既睡下了,你就随便给我弄点冷水来罢了,反正夏日并没有多少讲究。”
何继顿了顿,哎了一声,才又叫那几个小厮回去了。
可到底还是起了火。
毕竟洗脸能用冷水,泡脚难道也要用冷水?这一切便只能何继一人去做了,升火烧水,端水倒水,全得他一个来了。
这样一折腾,又是小半个时辰。
说起来,今日也是累坏了怀安,他几乎是头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次日依然是被景欢推醒的。
怀安一睁眼,往景欢头上一瞧,不由笑了:“你这又是什么发髻,从没见过。”
景欢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说:“我自己胡乱想出来的呢……”又推一遍怀安,“快起吧,你今日该要练剑的吧?”
怀安这次竟是好脾气,顺着景欢的手劲就起了床。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晚上睡那么晚,但这时竟也不迷糊,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的。
他含笑看着景欢的小脑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情十分地好。
“腿那还疼吗?”怀安一边自己系着腰带一边问。
景欢回头看他一眼,笑道:“不怎么疼。”又说,“昨日听那郎中一说,还当要疼好几天呢,不过今日起来,也就腿弯处酸了一点,其余地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怀安又感叹起景欢一个劲站了那么久,不过并没有说出来,转了话题,要景欢去备些热水毛巾。他早上是要练剑的,虽说不至于练完必须洗澡,但总得擦擦身子。
景欢瞧他已拿起了软剑,心里莫名兴奋,忙答应了,兴冲冲地往后厨跑。
她可不想回去晚了,错过怀安练剑的时刻。
真是好动!
怀安好笑地摇摇头,先出了院门。他还是喜欢在外面的软地上练剑,况且别院正院的院子并不大,也施展不开。
梧桐茂盛,晨光和暖,怀安深吸一口气,挽一个剑花立好起势,然后先一个退步惊镖,又接并步点刺,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看似和缓其实暗藏利劲,不过,这也不过是个开头罢了。
不一会景欢就咋咋呼呼地冲了出来,拄着门框两眼放光地瞧着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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