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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安在荣翠宫中走出,在众人簇拥下穿着大红喜服。宗文帝和皇后站在殿外,一番寒暄后,被曹祥金接出宫了。
看着瑶安的马车远去,宗文帝脸上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
顾皇后在白遇精心调理下,日渐转好,这几天精神状态看着不错,出来吹吹风心情也愉悦许多。
曹吉士作为天朝高官,广发喜帖,李岚烨、李岚华两兄弟当然也在宴客名单之中。
曹府上下一片喜悦,大摆筵席。公主府这边,瑶安和曹祥金也入了洞房。
曹祥金和他老子一样,人精着呢。他借着和瑶安公主的姻亲关系上位,并且私下笼络了不少人。他老子是户部大员,他从小就耳濡目染,混官场对他来说信手拈来,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儿。
走完所有过场,瑶安和曹祥金终于像小夫妻一样稳稳坐到床上。瑶安脸上少了一分少女的羞怯和天真,多了一分成熟和算计。曹祥金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脸,笑了笑。
“公主殿下,今日再怎么也是你我的大喜日子。再不乐意也要笑笑嘛,和为夫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这么不开心嘛!”
瑶安公主看向曹祥金,微微笑了一下,计上心来。
“若是夫君能完成我一个心愿,我便能心情喜悦,自然也就对你笑了!”
“什么心愿说来听听!”
“我想要肃西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她孩子?”
“是,肚子里的孩子。肃西王只要生下个男孩,太子之位必定是要落到他头上的。皇祖父立在世时曾经说过,立太子条件长子为先,次之有子者先,再次之有才有德者先。
我二哥虽有妃子,但是一直没有正妃也没有嫡出儿子,父皇说废就废了。
这次我也要李岚烨尝尝没有嫡出之子的滋味,这样也算给我二哥出口气!”
曹祥金冷笑一声,“是么!为了你二哥出气。可我怎么听说你和肃西王妃的师父白遇还有点瓜葛呀?”
“夫君误会了,我只是碰巧看过几次诊。有暧昧关系的他肃西王妃和白遇,怎么可能是我呢!”
曹祥金见瑶安不承认,也不说破了。他知道,她这是一箭双雕,孩子一没两个男人肯定都心疼。他也不是傻子,瑶安的这点破事儿他早就知道了。
只是他是谁呀!他女人多的是,瑶安不过是个梯子。对于他来说,能爬上瑶安的床还愁没有其他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吗?
“这个简单,公主所愿即是曹某所愿。只要你开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只是,公主殿下今日你我洞房花烛夜,我们俩过了今晚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之前说过,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今晚我便会兑现。”
曹祥金凑到瑶安近前,以一种似挨未挨的距离用鼻尖试探着她。
瑶安没说话,只是勾了下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下。眼睛里散发着一丝得意的笑,她认为曹祥金将是她的一把刀,一把可以满足她欲望的刀。
曹祥金推到瑶安公主,心里一阵狂喜,这一口天鹅肉他可是等了很久。
最近气温上升,室外阳光明媚,晒在阳光下特别舒服。赵伢灵刚出宫门,看武艺在等她。李岚烨陪了她几日,因为政务比较多又被留到御书房和宗文帝一起商议,她只能一人先回府。
若若扶着她慢慢上了车,两个坐稳了,武艺才挥动鞭子。马车行进速度不快,武艺也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穿过两条街,人刚少点,武艺刚想着可以稍微快点了。
没料到的是,马儿突然一阵鸣叫然后加快了脚步,武艺纳闷儿他还没加速呢,它怎么自己跑起来了。
马儿刚开始还能控制一下,结果越跑越快,眼看着控制不了了。他心里一阵发慌,这可怎么是好。他赶紧大声提醒轿厢里面的人。
“王妃,若若,这马不对劲儿,你们坐好扶稳,千万不要撒手。我想办法控制住它!”
武艺用力勒马缰绳,让它尽量情绪稳定一些。
马儿,撒开蹄子快步奔跑,武艺一边大声驱散街道上的人群,一边尽力控制马儿。他们所经之处,躲不过去的已经一片狼藉。武艺知道自己责任重大,王妃若是出了事他死一百次也不够赔命的。他咬着牙,勒着马绳,绳子在他手上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穿过多条街道,马儿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没办法武艺把马飞奔的朝向城门口。
那边人相对少一些,实在不行就先出城,等马跑累了自然就停下了。打定主意,武艺驾车向城门口跑去。
不知道为什么,马儿越跑越狂躁,竟然还有一点癫狂。它四个蹄子蹬地都快冒烟了,马嘴也在不停的吐着白沫。
武艺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冷汗顺着他脸颊两侧滴答的往下流。若若在马车里吓得已经快说不出话,赵伢灵用力把住车窗,尽量让自己晃得不那么厉害。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外面的武艺就在下一秒,身上就中了一支箭。这支箭从他的手臂穿过,武艺感觉不好,被埋伏了。
他单手持马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持钢刀准备迎战。
箭头滴滴答答流着血,武艺吃痛的皱了一下眉。马儿并没有受影响,依然在跑。
这时左边高处的屋顶出现一个蒙着脸,身着瓦青色衣服的人。他正搭好弓准备射第二箭。
武艺咬牙,一边看路,一边看着那人。
那人瞄了一会儿,看武艺手里的刀,把箭头偏了偏。武艺看到他箭头所指方向心想不好!说时迟那时快,箭头划过空气直接插到了马脖子上。武艺伸长手臂,抡刀去挡那支箭。刀的长度和他手臂的长度还有他驾车的位置刚好能够用。
只听当的一声,箭头被击落。武艺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从另一侧,又一支冷箭从暗处射出。这支箭可要了命了,它直接穿过马脖子,马儿跑得更快了。
武艺感觉头更大了,马儿脖子上的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它垂死挣扎之中,控制难上加难。武艺的手被勒得滴血,他强忍着伤痛又跑了一段距离。
街道旁边,两个戴面具的人,看马跑来,扔出绊马索直接缠住马腿。这个武艺实在躲不开,武艺大喊一声不好!马儿四条腿,齐刷刷被捆,马车的惯性力量巨大,在马儿突然倒下的同时车体也解体了。
武艺整个人被突然的惯性甩出老远,车厢里的若若被甩出车外,赵伢灵因为死死抓着车窗,一个胳膊直接脱臼,人也摔晕了过去。马车翻倒在街边,断了腿的马一边流血一边流着眼泪。三个人都昏死过去,街边的面具人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街的疮痍。
御书房里,李岚烨和宗文帝看折子呢!张公公诚惶诚恐的跑进来,和宗文帝禀告了这件事。李岚烨从凳子上直接跳起来,差点把桌子拍碎。
宗文帝听到居然有人对肃西王妃下手,他怎么能忍。立刻下旨要彻查此事,他直接给李岚烨下了口谕,这事儿绝不姑息。
李岚烨心痛万分,还好他用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君子报仇明日不晚。如今保命要紧,他赶紧找来白遇,又叫上太医院几个大夫。为了快些回府,他直接和白遇骑马往回跑。
白遇一听灵儿出了事,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肃西王府。李岚烨更是,他强压胸中怒火,把马都跑冒烟了。
李岚烨刚到门口,一条条血痕让他头晕起来。从门口有两条血痕,一条粗一点,一条细一点。血痕滴滴答答绵延直至院内,白遇一看喊了一声不好,飞奔向里院,
赵伢灵满头是汗的躺在床上,梅姨招呼着下人们忙碌着,一盆又一盆的热水端进来,又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去。
梅姨一边安慰赵伢灵,一边指挥着稳婆工作。梅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程度比用刀割她肉还难受。
白遇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进屋直接翻开赵伢灵的药箱,开箱,把她的宝贝一样一样摆开。李岚烨跟进屋子,看赵伢灵疼到快失去意识了,赶紧凑过来。
赵伢灵看到岚烨,眼泪终于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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