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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箩一整天都围着白遇转,白遇除了中午能睡一会儿,其他时间都在忙。
换药,包扎,喂药,反反复复,时刻观察武义情况。
武义不负众望,三天不到人就醒了。
李岚烨感觉这时什么都不重要,武义能醒已经让他很开心了。
白遇知道李岚烨有一堆话要问他,他可不想武义再次断气,所以直接提醒他。问话可以,别太多,他只能说几个字,给他的时间只有半炷香,让他悠着点。
李岚烨当然同意,他慢慢坐下,看着武义。
“武义,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吗?”
武义眨了下眼睛。
“好多了。”
他说话很艰难,嗓子哑得不行。
“要不要喝点水?”
红箩拿来水,李岚烨接过来,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喂他。
“好些吗?”
“嗯,谢王爷。”
武义还不能动,依然木头桩子似的躺着。除了眼睛嘴巴,其他地方根本动不了。
“对你们下手的人已经抓到了,一共五个人,等他们供出雇主名字,我就叫人埋了他们为你报仇。”
武义眨了两下眼睛。
“谢,王爷。”
“你休息吧!”
李岚烨看到武义的样子,心里更加痛恨那些杀手。
李岚烨把清河门杀手都关到一个屋子里,那个披麻戴孝的浑身裹着纱布,血水渗出来,看起来十分扎眼。
另外三个人也好不到哪里一个被打断胳膊,一个被打断腿,一个被敲断肋骨。只有一个人是没伤没病的。
五个人被锁在一个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那个毫发无伤的人被其他人看的不自在起来,因为身体没伤所以很奇怪。
“你居然没伤,肃西王对你为何这么好,你和他说什么了吗?”
“我当然没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对我动手。”
“我不信!”
“老大你要相信我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哼,看来,他是想挑拨离间我们。只是他打错了算盘,为雇主保密是清河门规矩,入了这个门就要守规矩!”
“头儿,说真的谁这么大胆子和肃西王对着干呢?”
“怎么,想变着法的破规矩?”
“不敢不敢,只是哎呦,肃西王也是下手真狠,我肋骨被打断了,至少得断两根。不说了,太疼了……”
“是啊,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看我这条断腿,怕是接不上了!”
“肃西王狡猾多端,很难对付,大家都小心点,大不了就是个死,二十年后还是好汉一条!”
好吃好喝的那个人,心里也犯嘀咕,为啥自己没事,其他人都伤得这般重。肃西王这是要干什么?
不一会儿李岚烨进了他们的屋子,侍卫抓过来披麻戴孝的那个人。
李岚烨一个眼色过去,侍卫动起手来。侍卫操作丝滑极了,他挑了胸口前的一块布。然后命令两个人抓好,他开始了表演。
“王爷,要不要来点粗盐?”
李岚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人,目光落在那个没受过刑的人身上。
“你说,加还是不加?”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咽了咽口水。
“不加。”
李岚烨笑了,“他说了不加。”
侍卫,手拉住麻布条,口里唱起来。
“好嘞,加盐是掉皮不掉肉,不加盐的掉皮又掉肉嘞!”
说了不加盐的那位双眼一闭,心想完了,这下害死老大了。
刺啦一声,侍卫撕下麻布条,被披麻戴孝者嗷的一声,刚结痂的地方被撕开。这让那人疼得眼前一黑,这比抽鞭子诛心多了。
“怎么样,这个披麻戴孝是不是很好看?”
李岚烨问其他的几个人,语气虽然不重但是很诛心。
他指着断胳膊的人,“这次问你,要不要加盐?”
断胳膊的,看了看上一个人,额头上的冷汗眼看顺脸颊流下来。
“加,吧。”
侍卫,拿起盘子里的粗盐,走到那人面前。他手唰的一下,撕掉另一片麻布条,胸口两片鲜红十分刺眼。侍卫把粗盐抹到伤口上,那人再一次嗷嗷叫喊。
“肃西王,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断胳膊的人听到他这么叫喊,不忍心再看下去,他内心里抽搐着,想着还不如给一刀死的痛快点呢!
李岚烨走到断肋骨的那个人身边,对他笑了笑。
“到你了!”
断肋骨的人摇了摇头。
“不要,我不会选的。”
李岚烨笑了,“那你来选。”
断腿的那个人也摇了摇头,“我也不选,你要杀就杀好了,何必让我们互相残害。”
“既然不想互相残害,那你来说说看,是谁雇佣了你们,你们到底在为谁办事?”
突然没了人应声,他们几个都沉默起来。
李岚烨点头,“行,不说就不说吧!来人把他吊起来,我们演个点天灯。”
侍卫七手八脚把那个没受刑的人绑了起来。
“什么,点天灯!你一刀砍死我吧,不想被点天灯啊!老大,不不想死呀老大!”
披麻戴孝的人浑身是血,看着他冷笑。
“清河门杀手不会出卖雇主的,即便是死也不能说!你安心上路吧!”
侍卫把所有人带到院子里,那人被高高吊起,头朝下脚朝上,侍卫在他头下方放了一个装满桐油的木桶。有人拿来一个黑色的大布袋子,把布袋子套到那人头上,套完扎好口往袋子上浇桐油。
被吊起来的人吓得一个劲出汗,整个抖得跟筛糠一般。浇完桐油,侍卫又开始浇最上边的鞋子。桐油掺杂着不知名的液体向头部流去。
“王爷,准备好了!”
“让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看,和本王做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剩下的四个人被扒开眼睛,看向吊起来的人。
“点火。”
李岚烨一声令下,侍卫燃起火把。鞋子被点燃的瞬间,黑色的袋子就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他是第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李岚烨指着断胳膊的那个人,给他吓了一跳。他们看着那人疯狂扭动告饶。
“啊,你放了我吧!老大求你告诉他吧,救命啊……”
披麻戴孝的人狠了狠心,闭口不言,是铁了心要守口如瓶。
火势蔓延开来,眼看烧到了裤腿,一股子焦糊的味道传来。吊在那里的人这下子更绝望了,热辣的痛感从腿那边传来。
“你来说,雇主是谁?”
断胳膊的人被吓得半死,他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尿,他颤抖着声音。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看到他手背上有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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