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重生之伪装废柴免费阅读),接着再看更方便。
一直到出了城,宇文佑也没有出现,关以文就在心里轻嗤了一声。他早就看出来,宇文佑对关雅儿是真上心,但对关家其他人只是面子情。面子情就面子情吧,反正宇文佑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大婚之后就要离京。若不是看中皇子岳父这个身份,能让关家迅速地改换门庭,他才不会同意关雅儿和宇文佑来往。
想到这里,关以文就看了眼静坐一旁的关雅儿。见她挺胸拔背,紧并的双腿微微侧向一边,两手平放在膝上,坐姿十分优雅,隐隐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原本只是清秀的相貌,现在看着也更出色了些。虽然不喜欢张嬷嬷母女两个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她们确实有能力,这才小半年就把关雅儿教成这样,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哼,宇文佑能娶到他的女儿,是宇文佑的好运气,可不是他关以文攀龙附凤。
“你在想什么呢?”关夫人见关以文神色变换,忍不住问道。
“在想雅儿的事情,唉,不知不觉,两个孩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关以文感慨道。
关夫人一直板着的脸也露了一丝慈和的笑容,只这笑容不是给关雅儿的,她幽幽地道:“之洲过了年就十六了,跟他一般大的孩子有的都当爹了。不管你明年中不中,我都要给儿子说亲,我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秀才的功名,不怕说不着好亲事。”
关以文就皱了眉头,女儿都嫁到皇室了,难道要儿子娶个小门小户的闺女?不对,如果他中不了,皇上是不可能赐婚的,这可比儿子娶个小家碧玉要严重得多。所以,明年一定要高中啊,不然一双儿女的婚事都要受到影响。唉,压力好大。
夫妻俩的谈论,关雅儿一点都不关心,她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只是眼中有着失望之色。宇文佑说过会来送她,可到现在都没出现,是不会再来了。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望江楼最好的包间,既可以把沿江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又不会被寒风吹到,被烈日晒到,是赏景怡情的好地方。不仅风雅之士,达官贵人也很喜欢到这里坐坐。
人多,但是包间有限,为了避免纷争,望江楼的东家就定下了很高的标准,不仅价格贵的离谱,对人的身份也有很高的要求。渐渐地就有一种说法,如果你想好奇京城里有哪些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去查一下望江楼的账簿就知道了。
被关雅儿惦念的宇文佑就坐在这里,和他一起的有宇文智兄妹,还有关之洲。
宇文佑本来是要和关之洲一起往清水胡同去的,谁知半路上遇见了宇文智兄妹。关之洲是个见到美女就挪不动道儿的人,不用人家盛意相邀,就拉着宇文佑进了望江楼。
看着卖弄学识的关之洲,宇文佑暗自摇头。同是**成性,宇文桓喜欢用钱砸,被他勾到手的人也算是自作自受。而关之洲喜欢甜言蜜语地哄骗,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两相比较,关之洲的行径更可恶。
“望江楼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雪化得太快,没能看到莽莽雪原。”宇文菡遗憾道。
“望江楼最好的风景可不是莽莽雪原,而是天降大雪时的万里雪飘,封天锁地。”关之洲似回味般地感叹道,“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那等壮观的景象,这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处的。”
“真有那么好?”宇文菡很好奇,就去问宇文佑,“二哥,阿佑,你们一定见过的吧,有关公子说得那么好吗?”
“嗯,还不错。”宇文智不置可否,他性情温厚,对关之洲这样夸夸其谈又带着点自负的人就有些不喜欢。见宇文佑也不怎么兜揽关之洲说的话,心道老五和这位关公子应该只是泛泛之交,那就不用他多嘴提醒了。只不过,宇文菡好不容易对叶旭廷死了心,可不能再被这家伙伤了。
“五弟,那群人在玩什么游戏吗?”宇文智见到冰面上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看着十分热闹,却又看不清楚到底是在做什么,就向宇文佑问道。
几人就都看了过去,关之洲看了会儿说道:“是在打冰球吧?”
“不会,当中的几个人都不动的。”宇文菡说道。
“他们在捉鱼。”宇文佑知道宇文智是不想让宇文菡再跟关之洲说下去,便有意把话说得有趣些,以激起宇文菡的好奇心,“寒冬时节,江面结了厚厚的冰,不能撒网垂钓,就在江面上开了洞,江里的鱼就都游过来透气。听说这样捉的鱼大多肥美,望江楼有道名菜就是用这种鱼做的。”
“我只见过人用鱼钩钓鱼,这样的法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只当鱼儿到了冬天就跟瓦盖一样睡死过去了。”宇文菡她难得出宫一次,见到新鲜的事物哪有不往前凑的道理,就对宇文智道,“二哥,我们过去看看吧,老五也一起去,就这么定了。”
宇文佑想着关家的马车已经出城了,再要送人已经来不及了,就没反驳。
宇文智张了张嘴,想到冰面上连车马都能停留,应当不会有危险,就转而向关之洲道:“已经耽误关公子这么长时间了,实在不好继续麻烦公子,咱们就此别过。”
关之洲知道这是让他不要跟去了,他自诩**才子,纵然心中舍不得这位绝色小美人儿,还是潇洒地拱手作别。既然佳人是顾佑的姐姐,以他和顾佑的关系,总有再见的时候,不用急在一时。
几人在望江楼门前分别,待看不见关之洲的身影了,宇文菡就哼了一声:“老五,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整个一斯文败类。”
宇文智和宇文佑都惊了,合着公主大人早就知道关之洲的意图了啊,那你们还说的那么高兴?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对他好声好气的,不然早就让人把他打出去了。”宇文菡瑶鼻一耸,很是不屑地道,“你们以为养在深闺的女子都是傻瓜吗?他眼睛一转,我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