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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凉意弥漫。
萧承逸一阵语塞。
沈若汐那绝美的容颜上神色冷淡,如水的眼眸只是淡淡地瞥了萧承逸一眼,那一眼,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冷漠与决绝。
她的语气平静得如同这深沉的夜色,可其中的坚定却如磐石般不可动摇,“萧承逸,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过往的种种,都如同破碎的琉璃,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她微微停顿,轻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就好好对待她吧!虽说在我眼中,你俩是一路人,都挺让人讨厌的。
但我也看得出来,她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别再将她弄丢而后追悔莫及。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萧承逸的心,让他心痛难忍。
话音落下,沈若汐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君墨泠走去。
她的步伐坚定,身姿婀娜却又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高傲,她轻声道:“王爷,我们回吧!”
君墨泠点头,体贴入微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为沈若汐披上,嘴角含着一抹浅笑,温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响起:“刚下过雨,湿气浓重,这夜晚又黑。我愿把我的手借给你牵住,以防你滑倒。”
沈若汐并未拒绝他披来的外套,只是将衣服紧了紧,然而,对于他伸出的手,她却毫不留情地打掉,“不用,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至于滑倒,走吧!”
君墨泠暗暗摇了摇头,她可真是一点面子都未曾给他留啊!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溢出无奈。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另一边的萧承逸和宁贞儿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轻蔑且带着寒意的冷笑。
那眼神仿佛在嘲讽着他们的狼狈与不堪,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
随后,君墨泠像是生怕失去什么珍贵之物一般,连忙加快脚步跟上沈若汐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旁。
萧承逸扶着仍在昏睡中的宁贞儿,眼睁睁地看着沈若汐与君墨泠并肩而行,那和谐的画面宛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萧承逸的心头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酸涩之感瞬间蔓延开来。
他的眼眸逐渐湿润,却也只能无奈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痛楚。
最后,他咬了咬牙,背起宁贞儿,落寞地跟上两个人的步伐。
沈若汐一边缓缓走着,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
此前,她之所以怀疑那个歹人是刑渊,并非是毫无依据的胡乱猜测。
毕竟,在她的仇人当中,细细想来,似乎唯有刑渊的嫌疑最大。
而且,方才那人出现之时,周身散发着的阴冷之气,与刑渊平日里的阴森气质极为相似。
可刑渊向来依靠采阴补阳之法来修炼他的修罗煞气功,然而她给宁贞儿把过脉后,却发现宁贞儿身上并未有被刑渊采补的迹象。
难道说,那个人并非刑渊?这件事还得等宁贞儿醒来后向她仔细询问。
可她刚遭受如此重创,身心皆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自己此时若去追问,会不会如同在她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无情地撒盐?
想到此处,沈若汐的心头突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
最关键的是,这个企图加害于她的神秘人,至今她仍不知究竟是谁。
这未知的威胁,就如同一片浓重的阴云,沉甸甸地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
回到军营后,萧承逸将宁贞儿背回了营帐。
君墨泠不便过去,目光温和地叮嘱沈若汐好好休息,而后便独自回了自己的营帐。
接下来的事务如重重山峦般压来,大军需要进行全面整顿,北沧国的降书顺表要接纳,众多俘虏等待释放,边界的重新划分更是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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