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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把马车弄过去。”沈慈心问跟过来的陈度泽。
没等陈度泽回答,旁边的阿普勒插话回答了沈慈心这个问题,“把马解了,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杜勋肯定不会和阿普勒说,虽然日后阿普勒会是他名义的上的长官,但毕竟是日后,杜勋也没必要提前做认个上峰的事情。
阿普勒讽刺一笑,低声说,“你们魏国向来是这样不把人当人看,那些。”
沈慈心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回头看他一眼,他漫不经心的别开了眼睛,似乎不想和她对视。这个阿普勒虽然走投无路只能来魏国求援,但似乎对魏国有些道不明的情绪,反正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喜欢魏国。
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如果有别的办法能帮到阿普勒回到草原夺回自己的部落,他是不是不必非得指望杜勋这五十人的兵马?
这样的念头在沈慈心的心头微微略过,一会她就被个工人在扛石块,石块没有扛稳砸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脚上,那个工人正抱着脚痛苦的哀嚎。
“嚎什么嚎!没见到这么多贵人吗?惊扰了贵人是你们这些贱命能承担的?闭上嘴。”负责监工的驿站衙差扬起鞭子落在受伤的工人后背上,那工人后背吃痛只能蜷着身体,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顾前还是顾后。
那监工打完工人还朝站在上头的杜勋拱手,杜勋蛮不在意的摆摆手,在安排将马车卸下,让军士先牵着马匹过去,又转头来问陈度泽,牛望梅那儿可安排好了。
陈度泽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就见牛望梅在春琴的搀扶下慢慢的走过来,走到了修路这头,牛望梅看了眼塌方的地方,看到那条窄窄的小径,连忙摆手,“不成,不成,这路都自己走不了,我会掉下去的,我走不了这路。”
杜勋见她闹起来顿时觉得脑袋大,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天色要是真的黑下来,他们还留在山里过夜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就算他带了五十军士也不能保证能安全度夜。
杜勋只能苦口婆心的劝牛望梅,“县主,路坏了,现在无法过马车,只能走过去。咱们队伍中也没有女子能骑马带您过去,只能委屈您走过去,您放心到时候前后都会有人护着你的,你看慧喜嬷嬷和平喜嬷嬷都能稳当自己走过去。”
这下是捅了马蜂窝了,牛望梅更加不依不饶起来,“杜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我跟两个奴仆一起比较,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两个老货?”
杜勋一听就知道糟了,今日说不定还真的要在这山里过夜了,好好慧喜嬷嬷他们已经过了山径,听不到县主这话,要不然两边交锋起来,他这个中间人更加难为。
“县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慧喜嬷嬷他们年纪这般大了还能平安过去,您年轻康健身体好肯定没问题。”
牛望梅爬了一天的山路,心里窝火的不行,这下是让她找到发泄的地方了,怎么会这么轻易松口,“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这个县主是去和亲的,按理来说就是新嫁娘,没有说新嫁娘送亲的路上还有自己走路的,这路我今日走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杜勋脸上难得皱成一团,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就见正好在扛着一辆马车过去,上面是他倒是稳稳当当的被扛了过去。
杜勋见这场景,突然有了主意,既然不愿意走路,那就坐着轿子扛过去吧。
“县主既然不愿意坐马车,那不如就留在马车上,一会将马车扛过去的时候,车里坐一个县主也不成问题。”杜勋道。
牛望梅看了一眼,犹豫道,“这样可以,不会危险?”
“自然可行,他们不敢摔着县主的。”杜勋心想一会得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