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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满脸苦涩,无力地摇摇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们这些小喽啰,只是遵照老大的命令行事,至于更深层次的目的,我们无从得知,也未曾过问。”
萧芷雪闻言,眉尖一挑,手中的鞭子如灵蛇出洞,既狠又快地落下,男子疼得浑身颤抖,连声辩白:“我说的全是实情,半点不掺假,我当真不知老大为何要对那个人如此感兴趣。”
察言观色,确认男子所言非虚后,萧芷雪不再言语,但鞭影继续翻飞,每一鞭都精准狠辣,两个汉子很快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最终无法忍受剧痛,相继昏厥过去。
萧芷雪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钥匙,缓步走向神情恍惚的余福贵,一拧腕力,铁链应声断裂,余福贵得以解脱束缚。
她转而对范琰慕下达指令:“事不宜迟,先带镇长离开这是非之地。”
范琰慕微微颔首,上前稳稳扶住虚弱的余福贵,一步一步谨慎地迈向自由的门槛。
而萧芷雪则提着火把,冷峻地将铁笼重新锁紧,临行前,她目光锐利如刀,扫视了一眼地上的手下,随即头也不回地迈向厚重的石门。
三人穿过阴冷的石门,萧芷雪走在最前端,火把的光芒穿透黑暗,为他们开辟出一条光明之路。
然而,刚一接触到外界的光线,余福贵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头栽倒在地,陷入深度昏迷。
恰在此时,萧芷雪的邻里亲友结束采购归来,看到余福贵倒在佛堂中的情景,皆是一脸惊诧,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萧芷雪未做多余解释,轻轻触碰余福贵的鼻尖,尚能感觉到那微弱而顽强的生命气息。
随即,她开始为余福贵把脉,发现虽无生命危险,但其身上多处伤痕累累,显然遭受了重击。
加之连日来的地牢囚禁,精神上的折磨也让他的状态更加岌岌可危。
为彻底治愈,必须进行全面的检查,再依据病情施以恰当的治疗方案。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众人面前对余福贵进行治疗显然不合时宜。
于是,萧芷雪转向范琰慕,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麻烦你将他送到禅房,我要立即施以救治,时间拖久了恐生不测。”
范琰慕眼眸微闪,一个眼神示意影一与影二,两人立刻领会,动作轻柔而迅速地将昏迷的余福贵抬向禅室。
一踏入禅房,范琰慕正欲跟随而入,却被萧芷雪面色一沉,出言阻止:“你留在门外守候,无论何人,包括你自己,不得擅自进入。”
范琰慕对萧芷雪此举略感疑惑,毕竟余福贵身为男性,二人独处禅房确实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与非议。
“我还是留下为好,虽不懂医术,但能做些辅助工作,或许能帮上点忙。”
“治疗时不容外人在场,你还是守门更妥。”
那轻轻吐出的“外人”二字,它们仿佛带着寒气,刺透了范琰慕的心房,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与酸涩。
他不禁暗自思量,他们共同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难道在萧芷雪心中,他终究只是个过客?
影一、影二这两名随从注意到气氛微妙的变化,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门外的范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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