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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心可不是什么乖乖听人编排的性格,当即推开门,站在楼梯的顶部,居高临下的看着楼梯下这些人,笑问道,“王老板,为何这话不当着秦会长的面问问?既然您这么好奇,不若咱们这会一起去秦会长面前对峙,好叫你知道个清楚明白?”
几个刚刚在说闲话的被人当面抓到,本就心被惊得悬在空中,又听到沈慈心这口齿伶俐的话,更是吓得面色发白,他们还指望商会的货单呢。真要得罪了秦历,还能在瓷木镇上混下去?
被点名的王家老板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都是误会,沈姑娘千万别在意。”
“我一个被人泼脏水的不在意?那谁还能在意?哦,合该秦会长也在意在意?”沈慈心就是在扯大旗,反正秦历也是另外一个受害者。
“沈姑娘,是我们嘴臭,您别动气,等会我们便送赔礼到府上,您别宽恕宽恕。”另外一个倒是聪明多了,马上提出了赔偿。
听见他们认怂了,又有赔偿,沈慈心却没有放过,“这话我可是从你们嘴里第一次听说,要是往后还听到别人提起,那肯定就是你们传出去的。我还会来找你们的。”
“这?我们也管不住别人的嘴啊。”其中一个商人一脸为难的说道,他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可管不住别人的嘴。
沈慈心也不跟他们继续啰嗦,“看你们的本事咯。”
三人一脸苦相的下楼了,也不敢继续争辩,反而互相责怪对方嘴多,他们说的时候是畅快,却没想到会让沈慈心听见,沈慈心听见便听见了,却一点都没有觉得羞耻,反而借机威胁他们。
“这个沈大姑娘,真是厉害的性子。”三人恹恹道。
这件事情传到了秦历的耳朵里,管家来传话,见秦历听完不说话,自顾自言语道,“可惜,沈姑娘是守灶女,要不然娶了她,定然能掌好家。”
秦历听了不置可否,只是难得失神看着堂屋里的青松。这是草木刘家的新盆栽,听说也是借了沈慈心的主意。
这样的姑娘,若是在内宅掌家必然是顶顶好的。
沈慈心见他们灰溜溜走了,便转身回饭桌继续吃饭了,饭菜都还没动几口,便让这些碎嘴的扰了兴致。
殊不知隔墙有耳。
就在沈慈心对面的隔间里,牛望梅的丫鬟春琴听了外面这出口角官司,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这个沈大姑娘好生厉害的嘴,你说她能老实给我们供瓷罐吗?”
牛望梅扫了春琴一眼,跋扈道,“瞧,你这胆子小的,她不过小小瓷商家的女儿,敢拒绝我?你去只会她,让她过来,我跟她聊聊。”
春琴有些犹豫的看着牛望梅,春琴不是个普通丫鬟,她自小和牛望梅一起长大,倒是有几分情分。如今牛赦姑已经去世了,小姐她又不是真的是魏王的女儿,往后没有照应她了,还不定过什么样的日子。
春琴这是怕牛望梅太过跋扈,等别人发觉她无魏王的特殊照看后,没了倚仗,这些人会怎么对待她。
沈慈心还没吃上两口,便再次被打断了,心中当真是气上来了,放下筷子,跟着来敲门的春琴进了牛望梅的隔间,上来便不客气的问她,“牛小姐,真是巧。”
“巧,我刚刚在屋里听你好生厉害,才想找找聊聊,坐,不用客气。”牛望梅指着椅子让沈慈心坐下。
沈慈心也没客气,笑着回道,“总不能白白让人胡乱栽赃,才得厉害些。”
牛望梅听了十分赞同的点头,“你这性子我倒是中意,比那沈娴来得强,那女子面上看着怕我,私下没少看不上我,以为我当真傻呢。”
哦?竟然是知道的,沈慈心有点奇怪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干系,互相看不上对方,还能狼狈为奸?
而且这位牛望梅,倒是直白,比白莲花沈娴看着可爱了几分。
沈慈心这么想的,嘴上了这么说的,“我瞧着牛小姐也比沈娴来得率真一些,倒是比她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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