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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烜烨回到合虚山已是一月有余,除了每天给宁和授课一个时辰之外,其余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发呆。
有时候他在沙滩的珍珠岩上,有时候他在山巅的树梢,相同的是都会采取坐姿。在珍珠岩上从着时偶尔会反复摩挲一枚贝壳,在树梢时往往嘴里衔着一根草茎。他的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云层,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去处。
“哼,又在想那个女人了。”宁和嘀咕一声,转头向重阳鸟笑道:“宝宝,来,咱们自己玩去。”
重阳鸟“啾啾”两声,似在回应。
好吃好喝地侍候它一个多月,幼鸟已经长大了不少,也不需要放在篮子里了,成日与宁和同行同住,晚上就歇在床前用丝绵做的小窝里。
独足乌每日自行去海上抓鱼。捕到鱼后,飞回合虚山,迳直丢到重明鸟面前。幼鸟就会欢呼一声,叼到一边去进食,吃到只剩一幅完整的骨架。
食量也大为增加。如果哪天捕到的鱼小了些,它便可怜兮兮地看着独足乌,嘴里撒娇似的“唧唧”叫着,似乎在央求。独足乌摇摇头,又冲入海浪中寻觅它的食物去了。
这日独足乌归来,将濮鱼丢在重明鸟跟前,便迳直回它独居的房间休息。宁和注意到它的神情有些疲惫,翅膀似乎还受了伤。
她十分惊讶,赶紧跑到门前张望。沙滩上没有人,那应该是在山顶了。祭出玉如意,飞上半空,便大声呼喊:“烜烨,烜烨——”
“说了多少次,要叫师兄,没大没小的。”有人居高临下地训斥她。
顾不得分说,她便急急忙忙地嚷道:“独足乌受伤了,你快来看。”
烜烨也十分吃惊。独足乌何等强横,居然有人能伤它?来不及多问,便飞也似的掠下山去了。
独足乌正在房间内整理羽毛,上啄啄,下啄啄。烜烨便问它:“丑鸟,你遇上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竟然还受伤了。”
独足鸟傲慢地把头一偏,似乎在说:“哼,谁能伤我?”
烜烨便走近前去察看。独足乌用力一挣,表示“不劳您挂念”。烜烨却放心不下,手下用力,挟着大鸟的翅膀仔细察看,果然发现有几根羽毛上边沾了血迹。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烜烨宣布。他心里十分奇怪,莫非有什么妖禽路过此地,两鸟狭路相逢便起了争斗?海里就算有大型海怪,独足乌也不至于让它们伤到。难道是有修真者路过?
独足乌对他的郑重其事有些不以为然,但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烜烨又顺手在屋边找了几味灵药喂它,独头乌又将头偏了过去。
“哎,你迟早要从独足乌变成一只偏头鸟。”烜烨拿它也没办法。但鸟兽俱有自行寻觅药草疗伤的本能,想必已经自行在山上找过药吃下去了,合虚山千年以上的灵药遍地都是,便也没有坚持,由它去了。
次日清晨,烜烨便去独足乌的居处察看,见它行动如常,便问它:“没事罢?咱们瞧瞧去。”
独足乌一声不吭,由着烜烨坐到它背上。他毕竟还是很心疼这只坐骑,怕它受伤之余,载不动他。试了一会,觉得飞行稳健一如往常才放下心来。
对于这片海洋,烜烨住了十几年,自然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哪里有暗礁,何时起风浪,简直就象手心手背的纹路一样熟悉,任何一丝异常都能察觉。只见这日海面波涛汹涌,似乎有鱼群在海里大规模迁徒,逃遁。海面上捕食鱼类的禽鸟都远远地在半空盘旋,不敢贴近海面。因此,他毫无异议地断定海水里有猛兽正在潜行。
“就是昨天伤你的那货?”烜烨拍了拍独足乌的脖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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