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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巨大而又空旷的石洞里,一时间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个圆柱形的大厅,大厅中间又有一个圆柱形的高台,星宿石门延伸出一条向上的台阶,通往高台。大厅和高台之间都被挖空了,高台距离大厅底部约有四米高。
高台的面积大约有二十平方米左右,边缘放有十座龙形石雕。石雕分为五组,每一组中间又有一个小小的方形祭台。K1举起手机,发现这些龙都背对着高台,面朝石壁。
“高台和底部的落差差不多有四米,没有台阶或者梯子,我们可以直接跳下去。”K1观察了一番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万国侯摇了摇头,“过去的人身高比我们要矮,也不一定会什么跳跃技巧,从四米高的台子跳下去,很有可能会受伤。他们为什么要造一个下不去的高台?不合理。”
月漱落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她对着离她最近的龙形石雕观察了一阵,又看了一会儿石雕中间的祭台,然后抬头说,“侯爷,您看这里。”
万国侯看着她所指的石盆:“这中间镶嵌的石盆,是用来装东西的?”
月漱落想了想:“侯爷,这里有五个祭台,每个祭台又有一个石盆,还对应两条石龙。我想,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那就是在石盆里放入正确的祭品,就会激活对应的两条石龙?”
万国侯露出赞许的神色:“那你说说,该在哪个石盆里放祭品?又该放进什么祭品?”
月漱落语塞。
K1却不失时机地说:“简单啊,侯爷。我们是追着老叫花子来这里的,他肯定住这里边。我们只要找到有使用痕迹的那个石盆,不就行了吗?”
万国侯笑了笑:“K1,你的智商好像上线了。”
K1撇撇嘴:“我一直都很聪明的好吧?智勇双全!”
月漱落抿嘴笑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K1立刻注意到了月漱落的反应,他有点不满地说:“月总管,有话就讲。”
月漱落沉着地答道:“K1,别生气,我没有嘲笑你。你刚才的建议很实用,我只是想到了别的方法,或许可以跟你的建议结合起来使用。”她指着面前的石盆,“这个石盆和它所在的祭台是灰绿色的。”说着,她又指了指另一个祭台,“刚才我有看到那里,那个不是绿色的。”
她微笑着说,“或许,颜色也是个线索。”
K1一听,立刻冲到了最远处的祭台附近。他察看了四个祭台后,对月漱落说道:“月总管,你说的有道理。”他露出兴奋的表情,“五个祭台的颜色都不一样,分别是绿、白、红、黑、黄。”
“是五行。”万国侯恍然大悟,“绿色,也可以说是青色,表示的是木;白色表示金;红色,意即赤色,表示火;黑色表示水;黄色表示土。假如要代入方向,木为东方,金为西,火为南,水属北,土即中央。”
K1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们该用哪个颜色,或者说,哪个方向的祭台呢?”
万国侯却摇摇头,“不知道。”
K1顿时有些无语,“您不是中国通么?”
万国侯失笑,“但我并不知道修建这个地宫的人是怎么想的,更何况,五行本来就变化无穷,可以得出千万种合理的解释。”
月漱落问道:“K1刚才不是说,可以通过老叫花子的使用痕迹来判断吗?”
K1苦笑了一声:“你还记得这句话啊?唉。”他叹了一口气,“这个老东西真狡猾,每个石盆都有使用痕迹。”
万国侯心中好笑,其实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为了维护K1的自尊心,故意没有说破罢了。此刻见K1失落的样子,他便安慰道:“无所谓了,五个祭台中,总有一个是正确的,大不了挨个试一遍。”
K1低头想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发亮,“我记得,苏州是在中国的南方!”
月漱落立刻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但我们所在的这座小山是在苏州北部的郊区,可以说是属北。”
“北……”K1挠挠头,“北是哪个颜色来着?”
“黑色。”月漱落答道。
“黑色代表的是五行的哪个啊?”
“水。”
K1顿时激动起来,“那就是水!”他跑到黑色祭台旁边,“水是生命之源!这个好,侯爷,我们试试这个吧。”
万国侯并不同意K1的推论,可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究竟是活路还是死路,总得试试才知道。这样想着,他便走到了黑色祭台旁边。
“水祭台,应该是往里面放水。”K1左右张望了一下,“要不,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车里拿水。”
“不用。”月漱落胸有成竹地说,她打开一直拎着的手提包,取出了一瓶矿泉水,“这是350ML的,不知道够不够。”
K1惊奇地看着她的脸,“你随身带饮用水?”
月漱落笑了笑,“虽然侯爷车里有水,但我怕万一他下车后,口渴了没有水喝。我没来过苏州,也不知道周边好不好找便利店,就装了瓶水。”
万国侯微微一笑,“我看你这小包好像东西不少,还有什么?”
月漱落打开包,“这里光线不好,我就不拿出来一一展示了。还有支票簿、零钱、半包纸巾,还有湿纸巾、一小瓶斧标驱风油、签字笔、记事本,还有针线包、口腔清新剂、橡皮筋、刘海夹、创可贴。”
她在前半段说的那些东西似乎并没有让K1感到惊奇,但当她说到针线包的时候,K1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要做针线活吗?”
月漱落迎着他惊讶的目光,“以前比较穷,丝袜破了也舍不得扔,只要破的地方是在脚趾部位,而不是在腿上的,我会补了再穿。有时候,在办公室发现袜子破了,就要去洗手间赶紧补好,免得破损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大。”
她说着从前的糗事,神情却十分平静,“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了。虽然现在我再也不用穿破袜子了,但还是会带上针线包。”
万国侯静静地听她说完,才问道:“我注意到,你竟然没有携带任何化妆品?”
“哦,我忘记说了,我有带一支唇膏。”月漱落笑了一下,“我不喜欢浓妆,感觉跟带着面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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