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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儿,你呆在这里,我出去一趟。”
……
……
自门外边角取了药,吩咐小丫鬟好不容易使法子熬制好了。
云醉的心里都还未从沉重中缓过来。
舌淡白无华,脉沉迟无力。咳积压,痰中带血,兼咳喘日久,乃肺气虚衰之征。
轻则头气短乏力,动则自汗淋漓。而老人家年迈,无滋养修复,又饥寒同加。
久病难医,只能调养。日子算多久便多久了。
她没有把大夫的话原本地告诉少年,尚能调养,并非绝境。何必说出来乱人心神。
季林被喂了药汁,便沉沉睡下了。
云醉询问了少年一些事,他却知道得并不多。
据他所言,自打记事起他便是跟着季林的,他们走过很多地方,有些地方他也不知道是哪里,碰见的人大都很凶。磕磕绊绊的这两年才重新回到蜀丰。
回到蜀丰后,季林对蜀丰极其熟悉,找了这偏僻的院子住。季林身上的盘缠日子过着过着也逐渐用光。
平日无事也不上街头,像是在躲避什么人。他们爷俩儿得活着啊,开始的时候季林还能去去郊外,寻一些草根野果回来吃。
可他年龄已大,再加上沉疴一发。哪有再寻食的力气。尤其是冬日,白雪覆盖万物,他们什么都没有,最是难熬。
季林缠绵病榻,只告诉他一定要找云二老爷,还要好好躲着云家其他人,否则他们爷俩儿恐怕再来一遭就活不了了。
至于具体为了如何,却没有细讲。
如此才有了季过之遇上云醉她们的事儿。
云醉心里的把子没有落下,她不得不想象两人是怎的撑到现在的。
她想到季林昏过去喊的那一道,云习?云习也就是大伯了,他怎么害了人,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儿?
小丫鬟听她的命令自外面买了些吃的和用的,还有衣物棉絮。
当伙计搬暖炉这些到这啥都没有的穷屋子里,大吃一惊,又看到爷俩,还以为是哪家善良小姐无聊好心救济难民呢。
云醉觉得这事情一定得先找云爹。
叮嘱了遍少年,少年眨巴着红通通的眼睛。让她离开了。
……
可等她回到宅子里,云询却是又不在。
云醉坐到软椅上,揉了揉额角。
她觉得头真痛,她现在相信自己已经完全被云爹放养在宅子里了。
“去找找阿松在不在?”她蹙眉朝鹿儿道。阿松也是云爹从南边儿带来的亲近儿家仆,向来跟着云询。
“不了,先不去。”回过神来,她又道。既然阿松跟着云爹,云爹不在宅子里,那么他十之八九也不在。
“小姐,您是不是累紧了?”小丫鬟探身问。云醉这副身子骨短时间还没有被她给养起来。费些神思这会儿确实不太舒畅。
她点头,把手放到火炉边儿烤了烤。
小丫鬟也便不问了。只是小姐这般,许是今儿的事儿难到她了。可遇得这事儿也实在蹊跷。
她不认识那两人,可她想,若是自个儿的娘亲在这里,兴许会知道的。
阿娘自小照顾夫人,曾和夫人一同来过北边儿呢。
晚些时候云醉困了觉醒来的时候,云询也还没回来。
她翻身起来,揉了揉头发,吸口冷气,鹿儿听到动静赶紧进内屋子侍候她穿衣。
前屋就传来人声了,“醉姐儿在吗?”
云醉穿衣的动作一顿,“小姐,外边儿来人了。”鹿儿提醒她。
“去看看是谁。”,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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