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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月跑回房间飞快锁上门,还不放心,把桌子拖到门前堵住。这才跑到另一边打开窗子,窗子连通后巷,她探出半个身子,把累瘫成泥的欧阳远拉进来,两人一起靠着墙喘息。
“谢、谢……”欧阳远喘息道,“但是你毫不犹豫就把我拉进你闺房,是不是乡下女人都爱这么干?难怪会做那种事……先说好,就算你今天帮了我的忙,我也不会负责的……”
原月直接无视他,她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传说中郡守公子的脾气了,没错,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毒舌男!听他说话吐血是最起码的,要不是碍着他身份,她一定把他揍得爹娘都认不出来。
欧阳远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便不安生地站起来四处左翻右看,嘴里还啧啧称奇:“原来女子闺房是这副模样,回头我一定要跟他们炫耀。”
“为了我的名节着想,你赶紧回家吧。”原月已经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了。谁知他果断摇头道:“不行,我这副样子回去会被我爹揍死的,你就收留我一晚吧,我睡地板就好。”说着就去床上抱被子。
原月走上前抢回被子,按捺下烦躁,一字一句道:“死人了你知道吗?不是我们逃出来就一了百了了。你还是郡守的儿子,你现在应该立刻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你父亲。”
欧阳远犹豫了一下,呐呐道:“不行啊,他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到时候我去偷账簿的事被他发现了,我和胡师弟就麻烦了。”
“偷窃的事情重要还是杀人的事情重要!欧阳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真看不起你!”原月气急之下终于说出憋了很久的话,抬头见他似乎被骂傻了,干脆把不满一股脑扔出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人缘差?就是因为你嘴,贱……咳,不干净!而且别人输了钱你居然来帮别人偷账簿,拿自己的钱替他还债我还勉强说你心地纯善,你的行为简直比……还蠢!”
她一边骂一边步步紧逼,欧阳远已经完全吓到了。他的朋友从来只会客气地疏远他,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干净彻底,奇异地不仅不生气还有种醍醐灌顶的快感。
等她骂完,他甚至有些急切地问:“那我要怎么改正大家才会愿意同我交友?”
原月瞥了他一眼,竟然真的不会生气,自言自语道:“莫非是m?早知道就不该忍这么久。”见他还一脸期盼地等自己的答案,随口道:“那你马上把刚才的事告诉你爹,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才值得人倾心相交。”
欧阳远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回去。”
“嗯,还有记住别和你爹说起我。诚信乃做人之本,你言而无信的话还是没人愿意和你交朋友明白了吗?”
终于把欧阳远骂走。她关上窗之后身体立时瑟缩了一下,转身飞奔上床,用被子把自已紧紧包裹起来。闭上眼那刺目的腥红就仿佛在她眼前流淌,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铁锈味。
怎么会死人?怎么会……
她折腾快一宿才勉强睡着,然而天没亮,门突然被打开。丫鬟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帮她梳洗,然后把她拉出房间。只见十几个官兵在院子里严阵以待,见到她便沉声道:“是原小姐吗?请随我们到郡守府一趟。”
……欧阳远,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活该一辈子交不到朋友!!!
“哈欠!”欧阳远揉揉鼻子,稍微清醒过来。睁开犹带朦胧的睡眼,看清四周的摆设,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坦白从宽后被父亲罚跪祠堂的事情。
“远少爷,欧阳大人叫您过去。”
“知道了。”他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一脸死了爹娘的悲戚模样往外走。
不是府衙而是郡守府。
原月心里有了初步判断,郡守是准备私了还是直接把她顶出去?她承认她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因为这样就不会有比预想更差的结果。
“大人,人已带到。”
她抬起头,面前或坐或立了五六个中年男子,众星捧月坐在最中间的男人气势最足,用膝盖想都知道是欧阳郡守,其他几人里她倒有一个眼熟的,就是钟文艳的父亲钟成文。
那么其他几个也是幕僚了?
她努力平静下情绪,躬身沉声道:“拜见欧阳大人。”
欧阳广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喝下一口茶,旁边一个幕僚代他发问:“原姑娘,可以把昨日的事详细讲一遍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欧阳师兄应该已经向你们说明过了吧。”
另一个幕僚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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