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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怜玉倏然起身,抬首望向屋梁,见一散发男子卧于屋梁之上,惊道:“你是何人?”李怜玉这一喊,让叶风从醉梦中猛然惊醒,心中忧道:“糟糕,糟糕。一心欣赏着这位风华美人,却忘了教主师姐交代的勿要使李怜玉发现我之存在的叮嘱。”叶风无可奈何,惟能先行落至地面,叶风羞愧行礼道:“杨夫人勿惊,在下……在下不是恶人。”
李怜玉披上乳白外衣,嗔道:“你这男人半夜三更藏于女子屋梁之上,不是恶人还是什么?”叶风见李怜玉双颊微红,更添几分娇艳,道:“在下……在下有密令在身,恕我……恕我不能如实相告。”
正在怀疑与尴尬难解之时,水寒之飞入屋内,迎面便给叶风啪啪两记耳光,愤道:“你这负心人不与我返回苏州照料孩儿便罢,居然还有脸在此与有夫之妇行苟且之事。我已暗中观察你几日,就知你定然不安好心。”
李怜玉闻得水寒之此语,心中愤怒万分,但出于高深修养,仍保持克制,道:“这位女侠,望你注意言辞。我与这位少侠未有丝毫瓜葛,其是何名何姓我都不知晓,怎会与其行苟且……苟且之事。”语毕,李怜玉双颊更显红润。
水寒之侧身望向李怜玉,见李怜玉生得娇美绝伦,心中醋意大起,对着叶风脸颊啪啪又是两记巴掌。水寒之心道:“待我除了这妖妇,风哥或能与我返回苏州。”水寒之右手索带射出,直击李怜玉胸口。李怜玉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见索带来袭,不禁浑身冷颤,闭上双眼。片刻之后,只听水寒之道:“风哥,你竟护着这贱人?”李怜玉睁眼一看,原来叶风用右手为自己挡去索带,李怜玉见叶风右手皮开肉绽,不停吹气以求缓解疼痛。
李怜玉奇道:“这是为何?”叶风望着李怜玉微有冷汗的面容,顿觉李怜玉的娇媚更增一分。叶风道:“在下……在下不能明言,还望杨夫人见谅。”
水寒之怒道:“负心汉!不能明言?为何不能明言?有胆子喜欢人家少妇,没胆子道出口?”
李怜玉嗔道:“女侠,望你注意口舌。我方才已经言过,我与这位少侠素不相识。”
水寒之怒道:“素不相识?可笑至极!素不相识的二人怎生好端端独处一室?”水寒之欲对李怜玉再行攻势,但恐叶风再作护花之举。水寒之道:“风哥,有本事你护着这贱人一辈子,待其丈夫归来,我看你藏身何处!”语毕,水寒之飞身离去,片刻之后,传来水寒之于空中大吼之声。
叶风抬眼望向李怜玉,不禁心跳再次加速,歉疚道:“杨夫人,都是在下惹来的祸,在下向你赔罪。”叶风深深向李怜玉行一大礼。
李怜玉转过身去,背对叶风嗔道:“少侠,你还不速速离去?留在我府中作甚?”
叶风道:“杨夫人果真涵养似海,不愧是名门闺秀,在下令夫人已然这般尴尬蒙羞,夫人不但未曾责骂在下一句,反倒是对在下这般客气。在下告退。”叶风走出两步,道:“不行,在下不能离去。”
李怜玉道:“你还想作甚?”
叶风忧道:“在下若是此刻离开,寒之不知真相,怨气积攒胸中,只怕其会再来杨府伤你性命。”
李怜玉道:“我宁愿就此葬身,亦不愿被人误会。”
叶风心中盘算道:“我若是执意留在室中,确是大大不妥,不妨假言离去,暗中藏于屋顶之上。”叶风道:“杨夫人,在下满心歉疚,告辞。”叶风飞身离去,待李怜玉吹灭油灯之后,返回于李怜玉厢房屋顶之上。
叶风解下酒囊,见酒囊之中所剩酒水不多,当即一饮而尽,心中自责道:“教主师姐让我保护李怜玉的安全,我却给李怜玉带来这一解释不清的麻烦,当真罪过,罪过。”叶风回想方才李怜玉的天香姿色,心中又是一阵暖流滑过,突然,叶风心中惊道:“方才满心沉醉于李怜玉娇美容颜之中,未曾意识到李怜玉与教主师姐长相竟是这般相识。教主师姐与李怜玉年岁相差约莫十岁,二人定然不会是母女关系,但我从未听过宋国第一佳人李怜玉有胞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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